在停车场上了车,赵明福奇怪的问道:“葛龙,你和程轩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葛龙告诉赵明福和程轩、美菊的认识经过,赵明福说道:“这两个人实力很高,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
车开起来之后,天书才说道:“葛龙,你想过没有,程轩为什么要帮你?”
葛龙微微点头,天书又说道:“葛龙,你们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帮你杀僵尸,然后再教你灵子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葛龙想了一阵子,也是一头雾水。一开始他认为美菊兄妹两人,就是养僵尸的人,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是的可能性又不是很大。
回到灵学会,葛龙让明月盯着工地,僵尸烧了,但是下面埋着的魂还在,肯定有人会到工地来取。
葛龙借口累了,回自己的屋子开始琢磨。美菊这兄妹俩太奇怪,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鬼差的任务多种多样,有的是制造灾难,有的是杀人放火,有的是帮人躲避灾难。这些任务都是来自地府,为什么会出现大量互相冲突的任务,葛龙也想不明白。
葛龙觉得,这兄妹两人的行为古怪,很可能是和他们要执行的任务有关。葛龙逃离泰安就是躲避地府鬼差,虽然地府鬼差相互之间很少来往,但是他也得防着这兄妹俩。
越想越乱,葛龙干脆不再想,开始躺着修炼起了天地灵修法。
一直修炼到傍晚,周明轩给葛龙打来电话,告诉他医院有个奇怪的病人,想让他帮忙看一看。
葛龙带着明月来到医院,周明轩早就等在了住院部门口,他直接把葛龙带进病房。
葛龙在医院帮人治过几次病,护士都和他很熟悉,看到他来了,正在忙着的两个护士,都笑着和他打招呼。
病人是个中年人,葛龙走到病床前,就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病人脸色灰白,身体有些颤抖,好像正在高烧。
“明轩,他体温是多少?”葛龙问道。
周明轩告诉葛龙,体温只有三十五度,这个人是卫生局的副局长,医院方面非常重视。
“明轩,这个人没病,他是被人算计了。”明月上前看了看病床上的中年人,说道。
周明轩奇怪的看向葛龙,葛龙点点头,说道:“他现在阴气入体,而且是持续不断的,肯定有人对他动了手脚。”
天书围着病床转了一圈儿,说道:“葛龙,他的两盏魂灯已经熄灭,你得赶快动手,先护住他头上的魂灯。”
葛龙点点头,用手指在副局长的头上,画了一个禁魂符,暂时把他的魂灯禁锢,免得被人下手弄灭。
要想重新点燃肩膀上的两盏魂灯,葛龙现在的实力不够,明月能做到,但是葛龙还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
如果现在不找出害这个副局长的人,只是点燃魂灯,用不了几天还会被熄灭。
熄灭魂灯,给人灌输阴气的方法很多,葛龙看了一阵子,也没看明白,对方用了什么方法。
“师父,刘副局长还有救吗?”周明轩问道。
葛龙点点头,说道:“他只是阴气入体,救他容易,但是找出害他的人,就有点儿难了。”
葛龙习惯往道法方面想,天书在一边看了一阵子,说道:“葛龙,是不是有人用了厌胜法?”
厌胜法在民间流传很广,鲁班术中,就有很大一部分讲厌胜法。
葛龙曾经系统的学过鲁班术,听天书这么说,他马上开始询问,和这个副局长有关的情况。
关于这个副局长的情况,周明轩知道的不多,于是他打电话,把这个副局长的老婆和孩子都叫了过来。
和副局长老婆孩子一起来的,还有医院一个值班的副院长。
由于这个副局长,是下一任局长的人选。因此副院长对这件事非常上心,在他的家人面前,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明轩,看出点儿什么没有?”副院长进门就问。
周明轩把情况都告诉副院长,副院长勃然大怒,说道:“周明轩,你可不能再医院搞封建迷信……”
副院长的话说了一半儿,就被副局长的老婆打断:“你们医院治不了病,还不让别人试一试,难道你让老刘就这么等死?”
“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封建迷信靠不住。”副院长急忙解释。
副局长的老婆看了看葛龙,说道:“我不管什么封建迷信,只要能治好我们家老刘的病就行。”
葛龙笑了笑,说道:“对,不管用什么方法,治好病就行。”
等副局长的老婆坐在床边,葛龙才问道:“嫂子,刘局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是有人在害他,现在必须找到害他的人,咱们才能就行防范,不然还会有人对刘局长下手。”
“什么人这么缺德,竟然要害我们家老刘。”副局长的老婆听说是有人在害副局长,马上满脸怒容的站了起来。
葛龙急忙安慰副局长老婆,说道:“嫂子,你下先别激动,听我说。现在还找不出害刘局长的人,我必须了解和刘局长有关的情况。”
副局长老婆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葛龙。刘局长为人谦和,在单位人缘儿很好。在家里,他家和邻里关系相处融洽,谁有事儿他都帮忙,邻居更不可能有人害他。
“嫂子,你说有没有可能,和最近赵局长即将调走这件事有关?”副院长插嘴问道。
卫生局的赵局长即将调到市政府任职,传言下一任局长从局里选,最有可能当上局长的是刘局长和一个姓王的副局长。
“肯定是王胖子,害了我家老刘,他就能当局长。”副局长老婆大声喊道。
葛龙想了想,说道:“明月,你守在这里,免的有人对刘局长下手,我和明轩去刘局长家,看看是不是有人在他家动了手脚。”
明月点点头,说道:“放心吧葛龙,这里和工地我盯着,有事儿通知你。”
局长老婆带葛龙他们走的时候,有点儿不放心,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