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使用锥形封顶。
具体操作也简单,以木屋四面墙壁为基础,用长短粗细相近的树枝排列出一个锥形帽形状的屋顶,再用草绳固定,一个树屋庇护所就彻底完成。
简单归简单,但是做起来还是比较繁琐的。
光收集材料这一项就耗费了他很多时间,好在现在食物暂时充足,能让他全身心的投入这件事。
经过艰苦的奋斗,锥形屋顶在他勤劳的双手一点点成型,在天黑来临之时,终于完成了庇护所最后的升级。
多日努力的成果映入了他的眼睑,也展现在直播间无数观众的眼前。
史珍香:哇,好大一个结满蜘蛛网的鸟窝啊!
遗失的完美:恭喜墨爷拿下一血,成为新一季第一个建造出庇护所的参赛者。
虎头虎脑:上一季也是墨爷第一个建造出庇护所的,墨爷还是很牛逼的。
那一年的冬天:墨爷一直很牛逼,把华夏人的勤劳体现的淋漓尽致。
脆皮烤鸭:墨爷牛逼,墨爷骚气!
……
徐墨对自己的建造成果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不好看,但是胜在实用。
他爬进庇护所中关上了房门,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狭小的空间充满了安全感,是只属于他的一片天地。
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个美觉了。
很快,他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淫荡的笑容。
他做梦了,又梦到穿着皮衣的贝尼尼,而他挥舞小皮鞭,轻轻的抽打着。
在他背后,阮青丝同样拿着小皮鞭,抽打着他。
他抽她,她抽他,她又抽她,总之,玩的很花。
“嘿嘿……嘿嘿……”
徐墨抱着长矛,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镜头是二十四小时运转的,直播间的观众当然听到了他魔性的笑声。
深海玙鹿:不是吧,笑的这么淫荡?
愚人娱己:这是梦到啥了,能笑成这样。
梦夏:可能是梦到鬣狗了吧,毕竟也只有它们和墨爷有仇了。
╭〃半面妆:这真是梦到鬣狗了吗?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青衫渡:以墨爷的尿性,应该不会梦到人吧......
......
这个梦做得很美,而且循序渐进,快要到关键时刻的时候,头顶忽然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墨勐然惊醒,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怒气冲冲的钻出庇护所,抬头一看,果然又看到了那只长颈鹿。
长颈鹿正悠哉悠哉的啃食着庇护所上的树叶,见他出来便停了下来,又不停的舔着鼻子和耳朵。
徐墨气坏了,树上那么多叶子不啃,偏偏啃庇护所上的叶子。
就算要啃,好歹也得他做完梦再啃吧。
吗的,这只长颈鹿是真的欠揍!
徐墨越想越气,拽着它的舌头,抬手就是一顿耳刮子。
被扇了一顿的长颈鹿晃着脑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望着它的背影,他陷入了沉思。
这只长颈鹿不像有病,倒像是有点受虐倾向。
徐墨哆嗦了一下,顿觉恶寒不已。
搓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后,也没了瞌睡。
天已经渐渐放亮,他下树准备早餐。
牛肉还够两天的量,在消耗掉之前,该认真捕猎了。
现在庇护所已经升级完成,报复鬣狗群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吃完早饭后,徐墨照例去查看陷阱。
五个陷阱全部被触发,但是仍然没有收获。
与其说是被触发,不如说是被大型野兽毁坏的。
这些陷阱离营地不远,说明夜晚的营地经常有大型野兽活动,也就说明,陷阱的作用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徐墨只能放弃陷阱,直接去了豪猪的老家。
吃了两天的肉,也该改善一下伙食了。
还没等他走近巨石,就发现灌木丛外围正在上演一场大战,一条土黄色的大蛇正缠绕着一只蜜獾满地打滚。
恰巧,这两样东西他都有所耳闻,所以立马进行了科普:“大家看,黑毛白头的动物叫蜜獾,外号平头哥,号称最无畏的动物。因为是它们的眼睛比较特殊,看什么东西都很小,所以哪怕是狮子它们也敢挑衅一番。”
“它身上的辣条...毒蛇是鼓腹巨蝰,毒性虽然不比黑曼巴,但是依然可以毒死人,不过它的毒对平头哥来说就微不足道了,因为平头哥可以免疫蛇毒,哪怕被咬,睡一觉起来也就好了。”
“所以它们看起来在打架,不过是平头哥在抢我的辣条罢了。”
直播间观众本来听的津津有味,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得愣住了。
岁月如霜:墨爷,麻烦你解释下,什么叫你的辣条?
贤者:你好意思说平头哥抢你的辣条,到底谁抢谁没点数吗?
醉里梦中犯贱:完了,当墨爷说这句话的时候,平头哥和毒蛇都要遭。
梦里啥子都有:没悬念了,中午墨爷加餐。
……
徐墨认真的解说完,现在就该劝架了。
他走到蜜罐的身边,粗暴的将毒蛇从它的身上扯了下来。
随手一掂,最少四五斤,够半顿了。
剩下的半顿,就看平头哥了。
自己救了它一命,以身相许很合理吧?
就是不知道它的肉好不好吃,能不能吃。
平头哥丢失了猎物,顿时凶相毕露,龇牙咧嘴的朝他冲了过来。
徐墨抬脚将它踩在了地上,任它如何挣扎,都逃不过他的脚掌心。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平头哥的肉好不好吃?
自从吃了鬣狗肉后,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这种奇形怪状的动物有些抵触。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脚下浮起了一股恶臭。
平头哥开始放屁了。
这种味道极其的上头,直往他脑门里钻。
徐墨的脸顿时就绿了,这味道比鬣狗还臭,铁定不能吃。
下了定论后,他一脚就将平头哥踢飞了。
太臭了。
徐墨直反胃,慌忙跑到河边洗脚,顺便把毒蛇也处理了。
回到营地后,生无可恋的靠在大树上。
直到现在,脑海中的那股屁味还挥之不散。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他又看到那只被他踢飞的平头哥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