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毛利小五郎蹲到角落里抱紧自己,感怀自己的失败人生,研介简直无力吐槽。
毛利兰上前安慰,妃英理则是无语地扶额,又来了,以她对自己老公的了解,这种感怀状态,绝对维持不了几分钟。
甚至只要听说冲野洋子的消息,就会立刻满血复活!
没管emo的毛利小五郎,研介环视一圈,“任由下毒的凶手混在众人之中,也的确会让大家恐慌,所以服部桑之前让我帮忙打了个电话给古美门警视。
到底是谁害死的树里小姐,以及如何害的,我已经知道了。”
柯南闻言扯了扯嘴角,还非要强调一下是服部桑的意思吗?真是别扭的家伙。
“我不是侦探,也就不卖关子了,凶手就是……”研介话没说完,忽然勐地快步冲到酒井夏树面前,充满压迫性地逼视对方。
酒井夏树本就被他的话弄的提心吊胆,对方忽然冲过来的做法更是让她吓了一跳,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慌乱。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研介还是捕捉到了,他也正是为了这个才搞突袭的。
静酱毫无根据地就认定这个人是凶手,他是警察,可以搜身,可以带回去审讯,但自己不行啊。
所以,只能搞突袭,观察对方神情波动。
好在酒井夏树是第一次当凶手,没什么经验,心理素质不过关,一下子就露出了破绽。
研介顿时心里有底了,随即后退了两步,似笑非笑地看着酒井夏树。
后者连忙冷静下来,用不满来掩饰慌乱,“古美门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研介没理会她,而是看向柯南,“凶手是谁一会儿再说,我们先来说说树里小姐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众人不由齐齐在心里吐槽,刚刚到底是哪个混蛋说不卖关子的?!
不过,研介虽然没有直说,但大家都默默地远离了酒井夏树,前者刚刚的行为,应该就是怀疑她才对。
酒井夏树面色不由有些阴沉,对方又没有点名,自己要是主动辩解还倒显得心虚了,不辩解又被怀疑,真是可恶……
“毛利侦探一开始说毒在经纪人桑买的巧克力里,后面又说毒在天子小姐的维他命里,不过好像这位小朋友不这么看。”研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柯南。
“我?”柯南一愣,然后有点不自在,这家伙,难道真的怀疑自己了?古美门家都是些什么怪物?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敏锐!
心中念头急闪,柯南表面上却在卖萌,顶着毛利兰等人的目光装傻道:“我不知道古美门律师在说什么呢,我只是个小学生啊,不懂那么复杂的事情。”
“是吗?”研介忽然脸上多了一股子嫌弃的意味,这孩子装傻充愣,懂装不懂的样子,让他想起了静酱小时候。
后者当初也是的,明明什么都懂,就硬是装不懂,甚至早早就会说话了,也不说。
一直等到老头子要让人带他去医院检查,这才开口,差一点就被老头子当成天生有缺陷。
而和古美门静雄相反,研介一贯是喜欢表现自己的,不懂也爱装懂,不行也爱装行,这一对比,就显得他更蠢了!
研介没好脸色地看着柯南,“之前飞机失控的时候,我听得很清楚,你喊了一句——是点心!机长他们和树里小姐接触过!手上沾了毒素!然后又吃了点心!”
柯南顿觉不妙,脑袋瓜连忙转起来,但是没想到合适的说辞,只好萌混过关,“我都是瞎猜的啦,哈哈哈哈……”
研介斜睨了他一眼,也没追问,“总之,这个小鬼头说对了,机长和副机长既然中毒,那就说明,在树里小姐吃巧克力之前,手上就已经沾染了毒素。
那她是从哪里沾染的呢?
天子小姐给的维生素,如果有毒的话,树里小姐吃下去应该就立刻毒发身亡了。
所以树里小姐手上沾染毒素的时间,就在吃维生素后,进驾驶舱前,而这期间……”
“我知道了!是签字笔!”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过来,忽然将研介挤到一旁,一脸自信地接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没错,是签字笔。”毛利小五郎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酒井夏树。
“当时我没带签字笔,是夏树小姐你提供了签字笔,那支签字笔上一定被你涂满了毒药!没错吧?!”
酒井夏树本来都全身绷紧,心跳加速,冷汗直冒了,听了毛利小五郎这话,差点没被闪岔气了。
妃英理一脸无语地扶额,“人家怎么知道你会找树里桑要签名的?就算猜到了,难道还能猜到你忘带签字笔?动动脑子好不好?”
“我……”毛利小五郎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毛利兰急忙跑到妃英理旁边,小声说道:“妈妈,你别这样,在人前给爸爸留点面子吧?”
“我给他留面子,他倒是接好了啊?一而再,再而三地胡闹,这不是更丢脸?”妃英理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是因为妈妈你和古美门律师那么聊得来,爸爸明显是吃醋了,想要在你面前表现一下嘛。”毛利兰轻轻撞了一下妃英理的肩膀。
妃英理脸颊闪过一抹不明显的红晕,颇有风情地白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多大的人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研介被毛利小五郎撞的这一下可不算轻,但好在平时被古美门静雄锻炼的勤,不然这会儿就该倒地哎幼哎幼的叫唤了。
换了别人干这事,研介肯定要记仇,但兰桑的爸爸……算了,忍了!
研介努力挤出假笑,颇为敷衍地恭维道:“难怪静酱这么看重毛利侦探,排除法名不虚传啊。
巧克力、维他命、签字笔,经纪人桑、天子小姐,把这些物品与人去掉,就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桉了。”
“咳……”毛利小五郎老脸一红,“还好,我确实比较擅长这个,也帮古美门警视破了不少桉子。”
毛利兰已经不忍直视了,直接捂住脸,都不好意思再替老父亲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