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风声,响落于静谧的夜中。周围的一切,让人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谨慎小心的步步向前走着,生怕被他人所瞧了去。
在这座假山中穿梭至今,倒是毫无见一人是身影。缓缓走入山洞底中,便正瞧见身影屹立于湖畔上。
此刻他邀自己前来此处,倒是极为地好奇之意,这里可是御花园正中央。若一旦有人经过,怕是传入到慕容灏宸的耳朵中,怕是这个皇后之位...
双手放于怀中,指甲的狠狠陷入手心肉中,隐忍着心中胆怯之意,缓慢的而走向他的身后,质问道:"你邀我前来此处,是为何?"
听闻,易连荀倒是暗自邪魅一笑,双眸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转身仔细地打量着她,这一身斗篷披于身,倒是做足了准备不让人发现此人便是身份高贵长孙莞霁。
伸手安抚着她的脸颊,轻扬一笑道:"怎么,皇后是在害怕吗?"
长孙莞霁见他倏然将自己揽入怀中,往洞中前去时,他此刻的举止着实令人费解:"你不来凤阙宫,邀我前来是为何?"
为何?
黯然一笑地,将她的身子按压在石壁上,勾起她的下颚,深情凝视道:"明晚,皇上便要来你的宫中。你自然做足了准备,何况殿内一股的麝香,再说..."
听闻这番话,烦闷之意的将其打断道:"直说便是,何必绕这么大圈子。"
长孙莞霁观望着周围的一切,反倒是这里流水淅淋,还可掩盖住人声。他的确是选了一个地方,让人不容易被其察觉。
"一旦事成,便可无后顾之忧,这麝香便不可再用。今晚,我只想真正的拥有你一次。"
易连荀的双眸中充满了情溺,望着她的姿色,心中便更迫不及待的扯落她的霓裳,倒是她一度的想要挣脱着,可偏偏并未成全。
"你是疯了不成。"
故作压低着声音,怒斥道:"就算如此,本宫所怀之子,自然是皇上的。岂容,是你的。"
垂眸望着这身凌乱的衣裳,倒是被他在着急的情形下,微微的敞开着。
既然明晚做足了准备,她又岂能在这个时候出错。何况,她自己已经破烂不堪,在此事上绝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她向来清高,亦不能让这件事就此毁了自己前程。若不是从小受过那些姊妹的欺凌,她又岂能在长孙府立足。如今当得皇后之位,自然要让她们跪于自己的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能忘了,她们是何等的下贱。
看着她这身想得而得不到的痛苦,双眸中却充斥着浓厚的迷离之意。
附在耳畔的唇,徐徐吐息道:"皇上又不是蠢,每一次都无任何察觉。若只有一次,这机遇有多大。再者说你身上残余的麝香在体内,又岂能真正怀孕。"
长孙莞霁一直在思虑,他所说之意。毕竟,若一次而成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反而这麝香,她早已吸入一月有余,若真如他所言,难不成真如此做?
双手紧然的抱着他的头,咬着唇瓣隐忍地轻声道之:"后宫中都在传私会一事,一旦被人发现,本宫的清誉全都毁了。"
听闻,易连荀从她身前抬眸,环顾了一眼四周,强颜欢笑一道:"这大晚上的,又有谁会知晓。这里的水声,到可掩盖你我二人,不必担心。"
见她倒是满是谨慎小心,自然让她毫无顾忌,一遍遍地吻着她的每一寸。
滑落于的衣裳逶迤于地,如今的她早已身洁不堪。他掌握了自己每一寸的弱点,令她深陷沦泥之中。
缓缓张开的唇,迷离的神韵一一道之:"可相传的诗词中可有'凤';字。何况,行这等苟且之事,唯有你我。就算不是,亦要提防些才是。"
她得知宫中一直在流传私会一事,可那句诗中,这分明便在指向自己。可偏偏他今日非要与自己在此处见面,她自然不敢面对。反倒是,此刻的身子早已被其所控制,再也回不了头。
堤防?
所谓的堤防,便是每一晚的春宵,便是偷偷摸摸。
"这一个月来,我每一次跟做贼一样进入凤阙宫。如今,有这等机会再此处与你一结余欢,总好比待在阴沉的凤阙宫中。这一次,我并不想当你口中人的替身,只想做你真正的男人。"
看着她渐渐神**离,却依然还是如此主动。丝丝温痒之意,附在耳畔,轻声道来:"霁儿,从我一眼与你相见时,便喜欢你。如今,我有能力让你得到一切。"
得到一切?
她倒是不屑一笑着:"让我得到一切,不过是身子的满足罢了。"
潺流的水声中,掺杂着些许娇嗔之音。相互相抵,宛若一曲春宫闱秘。
"我怎么听到有二人余欢之音。"
听闻,易连荀特意将其捂着她的嘴。方才她那娇嗔之音委实过大,轻声叮嘱道:"别喊出来,有人来了。"
"兴许,你是听错了。"
长孙莞霁听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心慌的身子不禁瘫软。可偏偏,他竟然还未曾放过自己。她只能被其捂着嘴,隐忍着且闷声道来。
"看来,这宫中还真有行污秽之事。"
"行了,快走吧。"
听着这二人是声音渐渐淡去后,长孙莞霁见他从自己的身子中离去,慌乱的拾起地上的衣裳,轻声质问道:"你干什么去。"
"她们二人方才都听见了,我去杀了她们。"
"你站住。"
长孙莞霁拾起地上的衣裳,将其遮掩这残缺的身子。极为缓慢地走入他的身前呵斥道。
"一旦被人找到凶手,这件事皇上定会彻查。方才是你说此处不会被人瞧见,如今她们倒是得知有人私会一事。这明日便会传开,又岂会知晓是我们二人。"
见他如此冲动妄为,若不加以阻止,此事定会闹得人人皆知。到时候,慕容灏宸一旦插足此事,一切都毁于一旦了。既然如此,宁可让此事流传,亦不愿反之被查出。
虽然此事他们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一切都是自己在那儿担心受怕罢了。心中有鬼,自然害怕被发现。如今之际,她只能步步下着这盘棋子。
"你可有什么计策?"
计策?
她此刻的心中却是有一番计策。
伸手触碰着他的脸,妩媚一笑道:"这计策,倒是你帮了我不少。"
易连荀微眯着双眸,又泛起一丝狡诈之意。一把搂过她的身子,反而抱着放入这冰凉的地上,则是压入身下。
"你快放开我,方才若不是你,又岂会被其听了去,你..."
她的话还未道完,反倒是他再次困入身陷。
"若不是霁儿叫的太动人,怎会发现。"听着她的声音,愈加的对她自拔不得。
"何况,这事还未结束。难不成,想要留着这残缺的身子,让皇上满足你不可。"
他可不愿,她的身上留着自己所有,亦同沾染上了那人的东西。
听闻,长孙莞霁却是妩媚地娇羞道:"你,你还真狡猾。"
站于另一处的人影,一直关切那洞中的一举一动。倒是,方才他们二人所谈之语,听得倒是真真的。可偏偏倒是这糟心之音,还真不知这几个月里,长孙莞霁竟然是****的女人。若不是亲耳听到,还不能断然是否可是他所强迫的。
看来第一次的那一晚,让她早已无非就拒绝。倒是这具身子,怕是皇上一旦真的出碰,亦会觉得肮脏罢了。
这场景,无疑想起他们二人真正那一晚,看着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看来长孙莞霁倒是极其依赖这人的身子。
恩露声凝,且春风一刻。
抚蜜渗透,旎乱春色芳。
亲眼看着长孙莞霁这慌张的身影,双眸中却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不会真的打算,让长孙莞霁怀孕吧。"
见他一味不舍的索取着长孙莞霁的身子,倒是情意绵绵。
"这等欺君之罪,我又岂会犯。若不是为了消除她的疑心,我自然不会这般说。何况,长孙莞霁的身子早已被灌入大量的避子汤,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孕在身。"
对于他自己只有目的,而对她只有利用罢了。毕竟,当初她是何等的傲慢,如今他便要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
而至于这个人,故意隐瞒身份,倒是高深莫测。
听闻,倒是欣慰的点了番头:"你做事,我自然放心。"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让宫女得知这一切?"方才捂着长孙莞霁的嘴的那一刻,就连他自己亦是心慌。倒是回眸见他示意点头,才敢不顾及那宫婢的话,对长孙莞霁毅然而然的放肆。
"既然长孙莞霁说有对策,那就交于她办。"原本这法子,不过是对付她罢了,想必她的对策怕是一个人罢了。既然如此,倒也是随了自己心意。无论如何再怎么折腾,亦是她的事,与自己毫无任何关系。
"对了,这几日你便不用去凤阙宫。我有事让你去办。"
这往日的后宫,倒是有得热闹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