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为何有些事会变得不同。处处都充满了计谋。而他,明明是在算计,为何自己却要如此...
倏然,一手紧紧地拉着自己,而她自己并未想要挣脱。则是微微欠身道:"臣妾身子不适,想先行回宫休息。"
身体不适?
那一刻,他还真的有一丝的担忧她的身子,自从那日事后,她的身子倒是不必以往。身上的寒气,亦未散去。可偏偏知晓她这是借口,依然还是担心她的身子。
双眸一眼望去这周围的一切,到似被假山重重包围。他却稍微一用力,便将她拥入怀中,深情地注视着那双默然的双眸。嘴边的极其温柔的声音附在她的耳畔,亲昵道:"那便去宸兰殿,倒是可以让你安心修养。"
见他丝毫不曾想要将自己放开,他的唇间一直在自己脖颈处游走,毫无掩饰他此刻的痴迷。双眸对他还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漠然置之道:"不必了。"
听闻,眼角中的深情渐渐地黯然消失,紧蹙着眉宇,倒是有了一丝不耐烦的言语,质问道:"你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为何还要与我怄气?"
怄气?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要对他怄气。若她自己一直都是这般带他,他可会是否真的厌倦了?
男人,都喜欢百依百顺的女子,而她有时并非如此。
慕容灏宸,你可知我一直在等你的所有的答案。即便你不说,我依然还是在等你开口。
缓缓地,他便不再束缚着她。挑着眉宇轻笑着问道:"你可是觉得此事,我做得过分了?"
但这件事,他从未觉得过分。此时此刻,他用帝王的权利压制所有,可偏偏始终压制不了兰儿的性子。她那倔强的脾性,确实是这些女子当中没有的。他并非喜欢一味黏着自己,一副娇嗔的模样。而她,沉稳而不是可爱的性子,倒是讨喜。
从第一眼见她时,便相中。那是他知晓,此女子绝非一般。
彼此间越熟悉,其中掺杂的事物便会越来越多。或许,是这座皇宫压抑的太久了。
抬眸便看见那双冷峻的双眸,可是不知为何会有一丝的心痛。却依然还是如此冷意,缓缓道来:"皇上做事,臣妾不敢议论一二。"
过分?
.这字眼,在他眼中当然不过分,可在自己心中并非是过分,而是一种手段。而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在自己的眼中看得可是一清二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理由,自然不能多去过问。
倒是,他跟其他女子...
没错,她自己,亦是越来越自私了。
听她那言语中尽是疏离之意,双手紧扣住她的双肩,温情地双眸涌动着丝丝浓情,字句咬的极其凝重:"叶漪兰,你非得跟我这么说话吗?"
他唯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喊自己的名字。自己越是这般待他,他反而恼羞,何况自己已将他逼上了绝路。
慕容灏宸,对你而言,何事在你心中最为重要?或许,这只自己胡言罢了。
"皇上可是觉得受够了,若是真的受不了臣妾,又何必再三讨得臣妾开心。"
见她一味的生气,嘴角不禁意地扬起一抹窃喜地笑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缓缓地伸入她的后脑紧扣,将她拥入自己的肩上,轻声中带着略微的低沉感:"朕还真受不了你。"
叶漪兰感受到他的气息,一直萦绕在自己的周围。一把将其托起自己的身子,浮游的双手一直安抚在背脊中。
脖颈处倏然传来一阵疼痛,是他深深的吸允般咬着。咬着唇瓣,脸上浮起微红的点晕,双手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慕容灏宸,你太过分了。"
还在享受其中的他,听闻这一声,挑着眉宇微微抬眸便见她脸上的红晕。轻扬一笑之,随后勾着她的鼻尖一味的戏弄:"叫朕的全名,亦只有你一人了。"
眸光看着自己的鼻尖,亦看向他的双眸,徐徐散发出一抹宠溺的笑意。眼眸中毫无任何的一丝怒意。
那双眸,她永远都记得。那般的温柔、柔情。仿佛,下一刻会被深深地陷入进去。
自主地躺进他的怀中,闭上双眸的那一刻,浮乱的心缓缓地疏解了不少。
慕容灏宸看着怀中的女子,这一刻他早已掩饰不住眼眸中的深情。或许,在某一刻时,便轻而易举地能看到她都是伪装的。他向来受得了她这脾气,那是他根本就能包容她的一切。
深情地将她身子紧紧地抱着,生怕再次从怀中将自己推开。亲昵地吻着她的耳垂,呢喃道:"你要知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其中,你不能掺杂任何感情。"
她的心太软了,一旦有人再三地向她求情、或者嘱托她都会一一答应。他宁愿她,心狠些,亦不愿被人利用所左右。
"可是..."
一时语塞的她,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地回去了。
即使,他这番做法为了自己,何须用这样的手段。
"在这宫中,你有我还不够吗?"
听闻,叶漪兰抬眸看向他,一语偷笑的掩饰着自己,故作挑着眉宇随口道来:"说不定这日后,我的身边不一定有你。"
微微紧蹙的眉宇,剑锋似的眸光看着她,捏着她的下颚,冷声问之:"你还想找哪个男人?"
见他一副较真的模样,有时还真愿这般戏弄他。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附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道:"我们的孩儿啊。"
孩儿?
原来,她想说的却是这个。而他自己,岂能有方才那想法。
要想真正的得到她,或许唯有孩子才能将她束缚住。可他不会这么做,毕竟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被一些事所被迫罢了。
将她从怀中起身,双手亦捧着她的脸颊,嘴角掩饰不住地欣喜之笑纹道:"兰儿,你当真愿意?"
其实,只要她真心愿意,他便不会再逼问、逼迫。她的心,不能被动摇,只能允许自己一人。
"除非,你是真的只爱我一人。"
此生她所爱的人,那人必须全心全意只爱自己。这样,才能将自己真正地交与他。
可偏偏,他是帝王。就算他只爱自己,而他身边的女人永远会阻碍自己。自己亦不知,心中的心结何时才能打开。
"两年或一年,这期限足够了吗?"
两年、一年?
叶漪兰不懂,他为何有这样的期限。
见她迟疑的目光,深情宠溺的双眸一直萦绕在她的身上:"我怕太长了,你会变心。"
"我叶漪兰一旦认定的人,绝不会变。"
变心?
若是说对慕容灏隶是变心的话,或许,自己从未真正地爱上她。毕竟,那时情窦初开而不懂罢了。
直到遇到他,总能在他身上能深深地感受到那一份的安心。渐渐地,他所做的一切,倒是慢慢地得知,爱究竟为何物。
指尖轻轻点着他的鼻尖,故作深思道:"若是你的话,我还得考虑考虑。"
"那你别想这一辈子都离开我。"
话音刚落,便将她的身子一提而上,深眸的眼渐渐地陷入迷离,缓缓地覆盖住她的唇瓣,细柔地轻啄着,双眸却一直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那细啄的吻,越来越是深情。
缠绵悱恻地舌尖,徐徐地探入而进。
进入的那一刻,便想起那日她咬自己那一口,那一感觉还历历在目。
些许后,她不知他们之间反反复复吻了几次。一旦他吻,便完全将自己气息全数吞入,此刻急促的呼吸深,在缓缓调和中。
羞赧的红晕,早已泛滥而开。
双眸停滞了些许后,缓缓开口道:"对了,寒莘你打算何时让她回去?"
若此事当初能劝说她,或许此刻她便能与哥哥在一起。而现在,为了一己私心,反而害得他们二人...
只是不知,哥哥心中可否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若无其事。
"怎么?昨晚聊了那么长时间,舍不得她?"
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嘴角扬起的笑意渐渐淡去,安抚道:"这件事,是她自己提出的。而那个人,不管真假,这后宫总有些不干净。"
不干净?
他既然知晓那人并非真正的凶手,他们二人亦是联合演了此戏码。这一切只为让长孙莞霁亲口道出,这样这件子虚乌有的事件便不会有人再次提起。
倒是他,令人好生不解。意味深长地笑意,哪怕剑露锋芒,亦是能将其藏起。
"你这话,倒是话中有话。"
"不想问吗?"
对她而言,令她自己极为不解的事情,会再三的确认。而今日,还真向听她这一问。
"这件事,我不会过问。"
毕竟,有些事越是神秘,一旦得知便会与现实相距甚远。
"可你,这一答应了寒莘。那哥哥,怎么办?"
她不信,哥哥对此事毫无任何地纠结。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一笑。"何况,我们之间的事还未解决。"
对于叶荀彧,确实欠了他。可这一次,皆是她自己的选择,他只能作为旁观人。
"何事,需要解决?"
叶漪兰看着他,而他依然还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