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连当今皇皇上都不认识,你怕是脖子上的脑袋不想扛了吗!”
李若琏大声的骂着张大文,这让本就吓得脸色苍白的张大文腿脚更是一软,当即直接瘫倒在地。
林风是不是皇上张大文认不出来,可他认得李若琏身上穿的锦衣卫官服。
一旁的杭州驻军见张大文跪倒在地,随即统统将手中的兵刃丢在了地上。
林风看都没看地上的张大文,反而笑着走到老鸨子的面前。
“你说,你这家店,朕砸得吗?”
老鸨子此时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眼中满是惊恐的看着林风,就连下跪都给忘了。
“来人!给朕接着砸!砸到没有东西可砸为止!”
林风说罢找了一张长凳在角落坐下。
又砸了半个小时,此时店内被砸的连块瓦片都没有完整的了。
那场面,就跟被拆迁了似的。
“皇上,已经没东西可砸了……”
王虎躬身在林风面前,大声的说道。
林风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再次走到老鸨子的面前。
“朕只问你一遍,答得满意,朕没准让你活,答得不满意,你们,都得死。”
林风指着楼上所有的姑娘,语气冰冷的说道。
“皇……皇上……您尽管问……民女一定老实回答……”
此时老鸨子和张大文一起瘫坐在地上,脸上的妩媚早就不知所踪。
林风看着地上的二人,冷声问道:“朕来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被送到这里来了。”
“皇上……您来的时候民女都还在熟睡……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小姑娘啊……”
老鸨子结结巴巴的回答着林风,但显然她的回答让林风十分不满意。
林风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呵呵,看来,老板娘的嘴还挺硬,就是不知道你身体的其他地方硬不硬?”
林风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饶命啊!民女并无意冒犯您,还请皇上饶命啊!”
林风没有理会老鸨子的求饶,而是扭头对李若琏轻声说道:“李若琏,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今天就让朕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吧。”
“微臣遵旨!”
李若琏应了一声,随后便示意两个锦衣卫将老鸨子给按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
老鸨子心中越来越恐慌,口中还在不停的告饶。
“拔下她十指的指甲!”
“是!”
两个锦衣卫将老鸨子的双手按住,用钳子用力一扯,只见纤细的指甲瞬间被拔了下来。
“啊!”
老鸨子惨痛的哀嚎声,顿时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可两个行刑的锦衣卫并没有停下,而是慢慢的将老鸨十个手指头的指甲都给拔了下来。
“啊!”
此时老鸨的双手血淋淋的被按在地上,木质的地板,都被流淌出的鲜血给染红了。
“现在想起来了吗?”
林风带着微笑的面容,此时在所有人看来,就和地狱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皇上……民女实在不知……实在不知啊……”
疼的撕心裂肺的老鸨,已经疼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林风摇了摇头道:“好吧,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
说完,林风又给了李若琏一个眼神。
李若琏点了点头,便示意锦衣卫又取来十根竹签。
“你……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老鸨看着李若琏手里的竹签,害怕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拿着竹签,李若琏在老鸨的面前蹲了下来:“你要是记性不好,那我就帮你回忆一番。”
“啊!”
李若琏直接将一根竹签用力的插进老鸨没有指甲的食指上,老鸨当即大叫一声便疼晕了过去。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张大文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至于凤香楼其他的妓女和龟公,此刻被吓得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林风拉出去和老鸨一样受刑……
见老鸨晕了过去,李若琏回头看着林风,询问着他的意思。
“泼醒她,接着动刑。”
“是。”
没多久,锦衣卫便取来一桶水,直接淋在了老鸨的脸上。
有了冷水的刺激,老鸨果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要……不要……”
老鸨躺在地上,口中还在无力的求饶,但林风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的笑容。
林风的表现,让一旁的周遇吉皱起了眉头。
毕竟如此残忍,不是明君所为。
“朕不想和你们多浪费时间,但你若是还能扛得住,朕不介意看着你受刑。”
就在林风准备让李若琏继续动手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个颤抖的声音:“皇上……早晨是……是有人送来一个小姑娘……就关在后院的柴房里……就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说话的人,正是给林风开门的那个龟公。
林风听后,急忙瞪着龟公大喊道:“带路!”
见锦衣卫不再对自己用刑,老鸨直接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快跟上!保护皇上!”
见林风朝后院跑去,周遇吉急忙示意王虎上去护卫。
凤香楼的后院很大,在龟公的带领下,林风拐了好一会才来到一间低矮的柴房前。
龟公指着柴房,结巴的说道:“就……就是这里……平日里都是用来关刚送来的姑娘的……”
林风一脚揣在龟公的屁股上,冷声道:“开门!”
龟公哆哆嗦嗦的打开柴房门,只见里面光线昏暗,站在外面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林风正准备抬脚往里走时,周遇吉大声喊道:“皇上!让末将进去,您在外等着吧!”
林风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柴房,还是点了点头。
“啊!滚开!都滚开!”
周遇吉刚进去没一会,里面便传来一声充满惊恐的声音。
“姑娘莫怕!我们是官府的人!”
周遇吉试图安抚着里面的人。
“滚开!你们都是坏人!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姑娘!别做傻事!我们和那些衙役不一样!”
可这次没传来那个姑娘的声音。
在外面的众人,却只听见“嘭”的一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