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木林出现在首都南苑机场内,早已等候的军车直接到里面接到他,一路疾驰,赶往到总参。这一次,杨俊清光明正大的在总参接待了木林。
在杨俊清办公室,杨俊清郑重其事的给木林授衔,短短半年多时间,木林军衔就到了中校,简直是坐火箭的速度,他的档案机密程度已经被提升到5S级,跟龙组成员一样。
木林却知道有重要事情要交给自己,这是给一个甜枣,然后让自己卖命的节奏啊。
“事情是这样的。俄罗斯石油大亨霍尔多科斯基死在中国,是被不知名杀手杀害,他死后,所以遗产归他的弟弟达瓦克夫,那个人是一个极度反华分子,正在提议禁止俄罗斯向我国提供石油,而且,根据准确汇报,在他们原有远东的油田基础上又发现了一座储量可观的原油田,产量有一百亿桶,足够影响到燃油市场。”杨俊清介绍道。
“需要我做什么?”木林似乎猜到此行的目的,可是他还是问道。
“这样反华的人非常小心,因为有上一次霍尔多科斯基的经验教训,他每一次出行都会派人清扫前方两公里范围内任何可疑人物,而且座驾换成超级防弹车,普通无法穿透,只能用反坦克弹。”杨俊清没有直接说目的,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就算杀了达瓦克夫,霍尔多科斯基的公司也不会把石油优先出售给我国吧?”木林问道。
“霍尔多科斯基现任妻子没有孩子,可是他的前妻却留下一个遗孤,”杨俊清盯着木林,“那个遗孤你还认识,就是当初你在拉夫庄园救下的那个叫阿廖沙的俄罗斯男孩,霍尔多科斯基前妻带着身孕走的,生下阿廖沙没有多久就死了,阿廖沙被人收养,最近才被证实是霍尔多科斯基的孩子。如果达瓦克夫出了意外,阿廖沙就是唯一继承人。你救过他,他会听你的话的。”
木林笑了,原来兜了一大圈,根源在这里,如果单单狙击达瓦克夫,没有必要晋升自己为中校,随便找几个特种兵就能做了,何必千辛万苦的弄自己来呢。
他点点头,“没有问题,这活我接了。不过”他从兜里掏出传真,平铺在杨俊清的办公桌上,点了点,“有个叫胡大海的人雇佣赤练蛇杀我,上面是他的传真号。”
杨俊清苦笑着看着木林,他明白木林的意思,可是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问道:“非要这样吗?”
木林冷眼看着他,“如果有人三番五次的要杀你,你该怎么办?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能活着不是因为幸运,而是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好,你等我消息。”杨俊清收起传真,木林起身离开。
望着木林离去的背影,杨俊清感觉到浓浓的杀意,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会有如此重的杀心?
第二天,木林接到杨俊清的通知,独自一人来到京郊之外一处废弃的厂房内,首都刚刚下了一场雪,到处是银装素裹,在厂房大院内雪地上跪着一个人,肥头大耳,大冷的天,露出养尊处优的白肉,赤着上身,后背上还背着一根藤条。那人因为寒冷冻得瑟瑟发抖,身上都青了。
木林乐了,这是负荆请罪吗?
“你就是胡大海?”木林问道。
“是、是,我是、是胡海成,别人、别人都叫我大海!”那人嘴唇发紫,哆里哆嗦的说道。
木林点点头,甩出一把匕首到胡大海面前,“知道该怎么做吧。”
胡海成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不,你不能杀我,家主说了,你会放我一条生路!”
“你觉的呢?”木林向前迈了一步,强大气势散发出了,最近他杀了数百人,身上煞气冲天,胡大海只感觉眼前少年变成了一只绝世猛兽,身子一软,瘫软在雪地里,裤裆下流出腥臊的尿液,“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胡海成从地上爬起,疯狂的向院门冲去,他要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木林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胡大海见木林没有追赶自己,欣喜若狂,眼看就要到了大门外,远处一声枪响,他低头看向胸口,一个血洞正逐渐扩大,他张了张嘴,浑身力气快速的消退,一头栽倒在雪地中,抽搐几下,身下鲜红的血流淌而出,侵润了白雪,甚是刺目。
木林从胡海成尸体经过,飘然而逝,没有做任何停留,院子里地面上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收起。
远处,距离此地一千多米的小山上,一名狙击手起身,快速的拆卸,装在枪袋内,离开了,原地连弹壳都被捡走,不留下任何痕迹。
当他下午,木林就在宾馆内收到一份崭新的身份证、出国护照还有一个长方形箱子。回到房间,木林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把崭新的TAC50,总重118公斤,全长1448毫米,枪管长度736毫米,口径127毫米,有效射程2000米,采用16倍瞄准镜,还有二十发反坦克。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地图,和达瓦克夫行走的路线图,照片和两捆卢布,木林看后烧毁了地图、照片和路线图,扔到马桶冲走,收拾东西出发了。
三天后,达瓦克夫要去库页岛检查最新发现的油田情况,那是最佳时机。
第二天,木林出现在龙江省慕斯市,拿着护照办理了俄罗斯三日游,跟着旅行大巴进入了俄罗斯境内。TAC50被他拆分成零件,装在不同箱子里,加上卢布开路,有惊无险的过关,当他踏上俄罗斯土地,脱离了旅行团,租了一辆车,赶往库页岛。
第三天,风尘仆仆的木林来到库页岛上,埋伏在从诺格利基通往波罗奈斯克的公路上,达瓦克夫想要去位于库页岛中部捷尔佩尼耶湾的油田,这条公路是必经之地。
木林在公路旁边找了一座高山,山上积雪皑皑,草木皆无,都是一些冰冷的石头,他试了试距离,正好是两千一百多米,居高临下,视野宽阔,他埋伏起来,等待猎物上钩。
作为狙击手,一动不动埋伏等待机会是必不可少的课程,有时候一待就是三天三夜,为的就是那一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