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窖内部。
当易中海和贾张氏穿好裤子,系好裤腰带,走到菜窖门前的时候,把手电筒关了灯光,用手向内拉了拉菜窖门。
第一次没有拉动,易中海刚琢磨什么情况,就听到外面,哐当一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心想坏了,更是使出十分的力气,向内拉菜窖门。可这木门,今个儿像被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
贾张氏站后面的楼梯上看易中海拉不动木门,还以为交过公粮后的易中海泄了力气,胳膊没劲了。她也听到砸玻璃的声音,怕被别人发现了他俩的丑事。
低声跟易中海说道“让我来,没用的东西,干完儿事儿,连门都拉不开了。”
易中海闻言脸色由青转红,但是知道这个时候最主要的要先出去,也没有跟贾张氏争辩,侧过身子,下了楼梯让贾张氏来开门。
贾张氏把手握紧了时间长了已经略微腐朽的门把手上,拿出了全身吃奶的的劲儿往后一拉,只听砰的一声。腐朽的门把手从两边断开。贾张氏手里还握着把门把手,人已经像滚地葫芦一样从菜窖楼梯上滚了下来。
易中海看到也是惊讶不已,这贾张氏充满电后力气这么大的么。但还是上前把贾张氏扶了了一下,避免了贾张氏脑袋磕道楼梯角上。
但是就这样,贾张氏的那两个桶的A3腰也被闪着了,后面滚下来又磕着楼梯了,疼的刚想大声呻吟,被易中海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此时大家已经聚在中院探讨一大爷去哪了。菜窖外面叽叽喳喳,易中海可不想被贾张氏的惨叫透了底,自己半夜失踪是小,过了今晚白天随便找理由可以搪塞过去。但不能被人发现和贾张氏在菜窖里,那不成了搞破鞋的了么。
贾张氏痛的难受,张口咬住了易中海捂住她嘴的那只手。
易中海感觉一阵剧痛从左手神经迅速传到天灵盖,浑身舒坦,不对,疼的浑身发颤。
但为了瞒过众人,还是选择一声不吭,堪比关云长刮骨疗伤,此真乃梁山好汉。鲜血从贾张氏的嘴角流淌了下来,不知名的人要是看见此处景象还以为贾张氏已经成了吸血鬼了呢。
当听见外面何雨柱同志的一声怒喝:“咦,菜窖门怎么被别住了,这砸窗贼是不是躲菜窖里了。”
易中海心里暗暗叫苦,我的好傻柱啊,老子平时待你不薄,为了要害朕,呸,害我。
这看样子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啊。
低头跟贾张氏叮嘱道;“记住了,你是晚上准备取明早的白菜做饭,然后从楼梯上摔下来动不了了,我是听到你呼救来救你的,记得么,不这样说明天咱俩就完了,快松口。”
贾张氏闻言,也知道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为了自己守寡这么多年的名声,搞不好也毁于一旦了。松开了口,扶着腰,哎幼哎幼的低声呻吟。
易中海做事非常果决,这个时候需要先发制人,别人看贾张氏磕成这样的惨样,也不会多说什么,能不能混过去就看接下来的表演。
“快来人呐,贾张氏老嫂子摔倒动不了了。”
这一刻,易中海把自己的表演技能拉满,这声呼救,包含着焦急,慌张,充满着感人肺腑的邻里之情,让人闻声就知道情况紧急,人命关天,这一刻的易中海,精神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易中海:“我听到呼救就是下来救人的,谁知道菜窖门坏了打不开了,快下来帮忙。”
何雨柱同志不愧65年后易中海瞄上的养老人选,确实是热心的四九城群众。此时应声而上,拔了两次没把别的死死的木棍拔出来,用脚蹬在着菜窖旁边的墙上,才把木棍拽了出来。
当然这其中没有其他任何人伸手帮忙,现场全部的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最后瞪不过的统一都盯着何雨柱同志干活了。这可是惊天大瓜,没必要把自己掺和进去,这是现场大部分人的真实想法。
何雨柱拔萝卜,不对,拔出木棍之后,站在菜窖门口,推开菜窖门。
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的看着下面。看脸色想必内心也是猜出了点什么。如果明天,今晚这个惊天大瓜传了出去,可不就是何雨柱开菜窖门抓住的俩人搞破鞋么。
再以讹传讹说何雨柱堵的菜窖门,贾张氏是个老寡妇,他带人堵菜窖,那算怎么回事。
昏暗的灯光下,谁也没有猜到何雨柱的内心在想什么,他没有第一时间下菜窖,而是选择愣在了菜窖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