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南的战斗打响了,伍千里带领着火力排一路冲上美军的防御工事,勐地发现美军竟然缴械投降了,也是等到战争结束之后,他们才知道,美军投降是有投降的标准的。
伍千里大声喊:“余从戎!安排人炸桥!动作要快!其他人打扫战争,带走我们战士牺牲的遗体,速度!速度!”
“来了!老徐,去炸桥!”
余从戎用脚狠狠的踹了眼前的洋鬼子一脚,用枪顶着他的脑袋。
这名被踹的洋鬼子灰头土脸的,身上的军大衣也脏兮兮的,他嘴里哀求着:“no,no,no。”
余从戎扭头问梅生:“指导员,啥意思?”
梅生摸走敌人尸体上的手雷之后,说道:“‘不’的意思。”
余从戎骂骂咧咧:“不你m呢不,赶紧滚!”又踹了他一脚,让其他战士带着这群俘虏下了水门桥。
梅生来到美军的掩体前,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无线电通讯器,里边还传来敌人的声音:“水门桥方向的情况怎么样?over!”
他抬起枪朝无线电通讯上开了一枪,无线电通讯冒出一串火花,发出滋滋的声音,收枪,捡走地面上的武器装备,大喊:“动作快一点!”
志愿军战士的动作非常迅速,火力一排将身上的炸药包取下,快速的安置在水门桥上,九连在林排长的带领下,战士们将身上所剩余的炸药包尽数安置在水门桥的桥基上。水门桥上和桥下均已经放置了大量的炸药包,伴随着一声轰鸣,整个水门桥的桥梁和桥基被炸毁,断裂的宽度达到了七米,硝烟弥漫,就连四根连同发电站房间的管道也被炸毁。
第七穿插连成功完成炸毁水门桥的任务。
水门桥炸毁前。
夏远在第七穿插连动手的时候,便已经开枪了,他瞄准着敌人,连续不断的扣动扳机额,子弹犹如长了眼睛一样,穿透美军的头颅,被射杀的美军就像是被鞭子抽到了一样,整个人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他快速的更换弹夹,对出现在视线内的美军开枪射杀。
采尼是敌人坦克营中的一名步兵,从其他伙计那边传来,敌人是一名狙击手,他看到阵地上的灯光,意识到了什么,大喊着:“布兰特,关掉灯光,关掉灯光!”
听到采尼大喊的其他大头兵想到了采尼想要关闭灯光,来隔绝掉这名敌人狙击手的视线,这样一来,他们处在绝对的黑暗中,就能够躲避敌人狙击手的射杀。
在一连串的呼喊下,一些大头兵匍匐在地上,想要借助黑暗摸到灯光灯光线前去关闭灯光,这一切都被夏远尽收眼底,夏远瞄准自认为躲得万无一失的美军大兵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激射,贯穿了这名大兵的头颅,躺在地上没了动静,其他美军大兵被他以这样的方式一一射杀。
“fuck!他守住了电话前!”
“先确定他的位置,蠢货!”
然而夏远在连开数枪之后,便快速更换了位置,寻找到一个新的掩体继续瞄准敌人的阵地,被枪声惊动的美军是打死都不愿意冒头,谁敢去用自己的性命试探敌人的狙击手,还是有一些聪明的大头兵用自己的钢盔去试探。
可惜夏远在水门桥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当,怎么可能还会再犯第二次。用钢盔试探的大头兵拿下钢盔戴在头上,骂道:“fuck!他没有上当!怎么办?”
采尼端着枪,开枪打碎了灯泡,大喊着:“布兰特!用枪!用枪打碎灯泡!fuck!只要我们打碎了灯泡,让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他就看不到我们,你知道,子弹射出的时候,我们是可以看到的,只要他在开枪,我们就能够发现他,狠狠地压制他,我相信,他会后悔来到这里。”
其他大头兵纷纷效彷,他们躲在掩体,用枪打碎了头顶的灯泡,熄灭的灯泡让整个阵地都陷入一片漆黑,风雪肆虐着山坳,冷风呼呼的吹着,吹动着高山上的积雪,卷起一片雪的浪花。
一些美军见敌人没有了动静,便想着趁着黑暗,探出头观察,在山顶上,夏远的视线里,美军就像是一个个土拨鼠一样,从堑壕里伸出头,朝山上观察。
“不错,很天真的想法。”
夏远轻轻地说着,勾住扳机的手指扣动,一颗子弹激射,穿透一名大头兵的钢盔,扑通一声,他便栽倒在地上。紧跟着,枪声才从远处传来。旁边的大头兵惊的看到身边已经躺下的伙计,刚要张嘴,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了一般,意识一片混沌,勐地栽倒在了地上。
枪声还在响起。
八枪。
又是八枪!
每一枪的子弹,都精准的命中美军的脑袋。
在冷静强大的加持下,夏远开枪的命中率达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每一颗子弹,总伴随着一道生命的消逝。
他就像是黑夜中的噩梦,一枪一枪的收割着大兵的性命。
有美军大兵惊恐的叫道:“我看到他了!shit!他杀丹尼!fuck!
fuck!
德里克也死了!他能看到我们!魔鬼,他是黑夜中的魔鬼,他可以看到我们!”
一些躲在掩体里的美军大骂:“Fuck!你在开什么玩笑!他能看到我们?你看看四周,伙计!一片漆黑,你看看远处的风雪,山上一片黑乎乎的,能看见什么?”
下一秒,身边同样躲在掩体里的美军就小心抬起头看,一发叮的一声,击穿钢盔,紧跟着撕裂头骨的声音,入肉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清晰,枪声才在身后的高山上传来。
同伴死去的速度非常快,甚至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自己身边的同伴就被子弹击穿了脑袋。
“fuck!fuck!”他大骂着,把枪高举过头顶胡乱扣动扳机,直到弹仓里的子弹打空,才放下枪抱在怀里,似乎只有枪才能够驱散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夏远在打空弹仓里的子弹之后,继续更换掩体,在仔细观察敌人没有冒头的迹象之后,借助夜色的掩护,从山上飞速往下滑,在滑到一半,天空上忽然传来炮弹的尖啸。
紧跟着炮弹像是零星的雨点落在美军的阵地上,他朝美军的阵地看去,一发发炮弹落下,卷起打量的泥土,美军被炸的抱头鼠窜,向后方的掩体躲去。
夏远用脚蹬着地面,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缓慢的下降,抬起枪瞄准,扣动扳机,炙热的子弹出膛,击穿一名美军的身体,他连续不断地扣动扳机,将一发发子弹送进出现在视线中的大兵体内。
炮弹的急袭来得快,去的也快。2
在停下之后,夏远迅速观察炮弹落下的方向,那是水门桥的方向。
“雷公!”
夏远咧嘴一笑,端着枪继续往下滑,在滑行途中,把打空的子弹夹取出,并将新的子弹压进去,而后跳进堑壕里,沿着美军挖的堑壕,敌人指挥部摸去。
在途径两名美军的尸体前时,夏远停下来,摸走美军尸体上的手雷,放在怀里,继续往前摸索,向前摸了一百多米,再迅速观察了四周安全之后,一个加速度冲上堑壕上,借助黑暗的掩护,目光扫过前方战壕,可以看到美军在往前运动的身影。
夏远又找到敌人指挥部的位置,那里停放着一辆比较特殊的汽车,汽车上装有电线,是一种无限信号器,能够接收各部的信号。
“指挥部的建造是可以防轰炸,简单的利用手雷炸是不奏效的,必须要杀进去。”
身上的手雷和手榴弹并不多,在美军的尸体上也就摸到了七颗手雷,外加先前剩下的手榴弹,总计也就十四颗手雷,美军的指挥部修建可以防止敌人轰炸,手雷的威力太小,炸开敌人指挥部不现实。
夏远认真思考,心中想到了两个可行的计划,美军已经被他打怕,都在往后方的阵地撤退,他们还不知晓自己已经摸到了他们的堑壕上。
他通过夜视技能,将整个战场的情况尽收眼底,思考之下,决定刺杀敌人的指挥官。
“系统的回归是可以在一瞬间完成回归,只要我在回归前,将美军的指挥官击毙,时间上市完全来得及的。”
夏远拐回去,将美军的衣服扒下来,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换上敌人的衣服和枪支,子弹上满,又把脸上抹上土灰,看不出来自己的容貌,而后抱着枪快速的朝美军营地跑去,他找到几名落单的美军大兵,跟在他们身后。
“fuck!狡猾的敌人,我们应该把我们的狙击手也派过来,让敌人尝尝我们的厉害!”
“行了加里,他们是一群孤傲的家伙,看不起我们步兵。”
“Fcuk!”
夏远听着前面几个大头兵的谈话,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有一双在黑暗中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他跟着几人,来到美军的后方,一群美军大兵躲在堑壕里的屯兵坑道下和避弹洞内,夏远的经过并未让他们起疑心。
在战场上,像他这样灰头土脸的美军是非常多的,在后方,有不少伤员,到处可以听到美军大骂的声音,夏远观察着美军现在的状态,再打了一夜的战斗,他们的士气变得低迷,精气神也开始萎靡,不少美军听到前方传来敌人狙击手的消息,更是脸色大变。
他们躲在屯兵坑道里,顾不得地上的脏乱差,抱着枪看着外边漆黑的天空。
狙击手的出现打了美军一个措手不及,他们的狙击手早就派往了前线战场,在这样的后方,能够驻扎他们一个坦克营已经非常不错,现在他们失去了炮兵阵地,失去了水门桥,同样也被志愿军连续不断的进攻打的猝不及防。
阿斯汗指挥官正在指挥部里大发雷霆,他已经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敌人耍了,而且是玩弄在股掌之间,敌人真正的意图从始至终就是水门桥,指挥部,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拿不拿下是完全没有关系。
派出的侦察兵在今晚并没有遭遇到袭击,而是带回来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水门桥整个桥面都被敌人炸毁,驻守在桥面上的部队被敌人歼灭,他们被阻隔在了水门桥这边。
水门桥,他们并没有守住。
而后山上则遭遇到敌人的狙击手,更加愚蠢的是,他手下的士兵为了躲避敌人狙击手的射击,开枪打碎了阵地上能用的照明设备,然而敌人还能够精准的射杀他们。
“fuck!我们失去了水门桥!fuck!fuck!”阿斯汗听着大骂着,听着副官的汇报,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眼睛瞪大凸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说敌人能在黑夜中精准的射杀士兵,你在开玩笑吗?你觉得我很像是一个傻子?敌人就一个人,把两个连的士兵打了回来,输了你居然告诉我敌人能在黑暗中射杀士兵!fuck!你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
”
副官有些委屈:“sir,我说的都是真的,回来的士兵均向我反应,敌人的狙击手可以在黑夜里做到精准杀敌。”
“Fuck!You!”
阿斯汗大骂着,怒不可遏,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玻璃制成的咖啡杯子也被他摔在地上摔碎,又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嘴里骂着:“fuck!我们被敌人耍了!他们的目标从战斗开始就是水门桥!”
副官沉默,他心中也开始认为自己面对的敌人不仅仅战斗力强,而且非常狡猾,是他们从二战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狡猾的敌人。
他内心盘算着敌人这次行动计划,越想越觉得可怕,他们以为自己算到了一切,以为敌人的目标是炮兵阵地和指挥部,然而敌人竟然把他们所有人都给耍了,什么炮兵阵地和指挥部,敌人的意图从一开始就是想要让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指挥部,然后再悄然迂回到水门桥上,出其不意的进攻拿下水门桥。
而他们还像个傻子一样,自认为胜券在握的说着那些胜利感言。
殊不知敌人已经完成了他们的计划和目标。
就在他们感到敌人可怕,自己愚蠢时,指挥部外走进来一名面如土灰的大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