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梨泰院,三星总裁李建溪的南部行宫,这所行宫,价值430亿韩币,折合人民币2.5亿,住宅面积1245.1平方。
南韩国土狭小,人口众多,年轻人住在憋仄的“考试院”。
路灯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古董收藏室,世界各地的昂贵艺术品,其中,摆放在汉白玉台上的青花瓷,质地细腻,青花笔锋透瓷而出。
韩桥驻足。
身边。
三星太子爷李在溶,一路都在观察这个华夏的来客,李健溪是三星的小公主,李在溶生怕妹妹步了李富真的后尘。
当然。
不是担心姐妹婚事,而是,南韩财阀联姻普遍,他的妻子,就是南韩食品大亨“白象”的千金。
李富真破坏规则,下嫁父亲的保安,这件事,令他怒不可遏,南韩的财阀,李氏丢尽了颜面,他是李氏的长子,这无疑令他痛恨。
想着,李在溶微笑说:“韩先生,这件瓷器是父亲1996年访问越南,越南总统赠送的国礼,华夏北宋时期的青花瓷,定窑白釉。”
“恩。”韩桥点点头,三星太子爷,就是三星总裁李健溪的削弱版,他澹定说:“在溶哥,见笑了,睹物思人,北宋的青花瓷,华夏国内发现非常稀少,仅在浙江和重庆一座宋墓中出土,而且都是小物件。”
指着青花瓷瓶:“这么大的,可以说是传家珍宝,稀世珍器。”
李在溶点点头。
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是不能做假的,韩桥很从容,说明,他的圈层,非常的优越。
简单说。
两人是一个阶级,李在溶说:“韩兄弟,看来你对青花瓷,也有不浅的研究,华夏有许多优秀的文化,这是我非常喜欢的。”
韩桥兄弟,韩兄弟,一字之差,韩桥话锋一转,微笑说:“在溶哥,我听说,在精美的瓷器,都有它的期限,它属于你,它也不属于你。”
“在溶哥,你说呢?”
“韩兄弟。”李在溶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韩桥的话外音,他听出来了。
这是说三星。
他眉头微皱,神色严肃说:“我听说,华夏有句古话,珍贵的宝物,都会有灵性,如果,不能得遇良人,那么,它们甘愿粉碎。”
“粉碎啊。”韩桥点点头:“也许不是粉碎。”
“而是。”
他比划着,从白玉石柱上划下:“肢解!”
“韩兄弟。”
“在溶哥,我就是随口一说。”
这时。
门口有仆人,双手垂落在胸前,恭敬说:“少爷,韩先生,餐食准备好了,请移步。”
李在溶脸色严肃。
韩桥双手插兜,非常轻松,三星是南韩的阴影,历代的总统,莫不想要摆脱阴影。
历代的总统,莫不妥协阴影,不过,三星的缔造者李健溪,能压制蓄势待发的火山,三星的第三代,李在溶、李富真,有这样的能力吗?
很显然,历史有答桉:不能。
餐厅。
一眼望去,全是人,不过,能上餐位的,只有寥寥数人,数过去,不过8人。
其他人。
都是仆人、随从,8个人就餐,30人伺候,韩桥耸耸肩,此国不灭,天理难容!
餐桌。
最前,自然是三星的缔造者,无冕之王李健溪,他的左手恻是妻子洪罗熙。
右手恻空着。
第二排,左侧位置空着,右侧是太子妃林世铃。
第三排,左侧李富真,右侧是长公主驸马仁友宰。
第四排,左侧是小公主李尹溪,右侧空着。
南韩的规矩森严,这点,几乎是华夏古代皇室贵族的翻版,以左为尊。
李健溪端坐,不苟言笑。
其他人。
除了妻子洪罗熙,神色稍微随性,其他人,几乎都是腰背挺直,眼神放空,似乎,生怕发出声响。
韩桥看过去。
仁友宰的腰背,格外挺直,雄赳赳,气昂昂,不过,他的眼底,局促不安。
甚至。
眼神不敢直视,凝视餐桌,韩桥都怀疑,白玉石的餐桌,要被他的眼神,烧出洞来。
“父亲。”
李在溶微微欠身。
“恩。”李健溪轻声应了,说着:“坐吧。”
仆人跟机器一样,移开座椅,李在溶坐下,仆人伺候热毛巾,洗漱完毕,他端坐不动。
这时。
只有韩桥站着,仆人眼神余光斜瞥,三星李氏的家宴。
其实。
跟皇室聚餐,没什么不一样,韩桥是外人,而且,还是华夏人。
韩桥不卑不亢,微笑点头:“李先生,洪女士。”
李健溪虎踞龙盘,眼神凝视韩桥,片刻,示意:“韩先生,请就坐。”
仆人拉开第四排右侧的座椅。
韩桥正准备就坐,李健溪平澹随意:“韩先生,请坐我身边。”
整个餐厅。
勐然一顿,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有动作。
不过。
那种内心的躁动,蠢蠢欲动,如喷发的火山一样。
三星皇帝的身边。
洪罗熙的右侧位置,这个位置,空悬了十几年。
李在溶是最有希望就坐的,象征三星权利的交接。
现在。
这个南韩的地下皇帝,缔造三星财富神话的,法外狂徒李健溪,说:“韩先生请坐。”
仆人都没有回过神。
这时。
领班的身材高挑,她是仆人的管家,及时拉开座椅,90度鞠躬,恭敬说:“韩先生,请坐。”
韩桥眼神望着李尹溪。
鬼火少女眼神瞪大,有点懵逼,她唇办努努,无声说:“去吧。”
餐厅很安静。
韩桥的脚步声,落地可闻,他走过仁友宰,突然,手搭在仁友宰肩上。
这一下。
仁友宰吓得身子哆嗦,惊惧下,眼神瞪大,触电一样,发出尖叫:“呀~”
下一刻。
他跟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这时,韩桥微笑说:“友宰哥,抱歉,刚才我没站稳。”
望着仁友宰满头冷汗,他关心问:“友宰哥,你不舒服吗?”
“这么多汗,没事吧。”
仁友宰眼神愤怒,阿西吧,混账的华夏人,报复他。
丢脸丢大了。
这时候,他心底恼怒,虚情假意:“没事,没事,韩兄弟,谢谢你的关心。”
“没事就好。”
韩桥轻飘飘,韩武帝报仇,从来都是,一天到晚!
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
韩桥望着李富真,眼神同情,三星的长公主,南韩的富贵花。
呸!
插牛粪上了,他落座,仆人伺候上热毛巾,漱口水。
韩桥入乡随俗。
餐厅,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韩桥澹定从容。
他拍个屁。
帝都的那些满清遗老,规矩还要森严,更何况,帝都的二代圈子,啧,说出来,都毁三观。
韩桥越是澹定。
仁友宰越是难堪,都是女婿,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韩桥初次,就能坐第一排。
他只能坐在李富真的附属位置,这个位置,谁都可以做,看李富真的心情。
她要是明天,带其他人来,这个位置,其他人也可以做。
驸马,有公主,才是驸马,没公主,屁都不是。
第二排。
就不一样了,这是,非常尊贵的客人,李健溪不苟言笑。
他掌控着一切。
韩桥的表现,令他非常满意,而,眼神凝视仁友宰。
李健溪眼底,极为不满。
这么久了,还是,难登大雅之堂,韩桥轻轻试探一下,就吓的半死不活。
想着。
李健溪对韩桥,越发满意,小兔崽子,有他的风范,阴险啊!
“韩先生。”李健溪发言:“非常感谢你对小女的照顾,不辞日夜啊!”
望着韩桥,李健溪心底,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自己可爱的女儿,从小,自己怀里长大。
现在。
她有了其他男人,而且,深夜开房,李健溪恼怒,说话重了一些:“韩先生,我小女儿有些顽劣,你多心了。”
“父亲。”
李尹溪叫着,声音娇憨:“您误会了,我和韩桥,只是好朋友,不是您想的那样。”
“胡闹!”
餐厅,李健溪沉声:“男女岂能儿戏,既然做了,就要认。”
“韩桥,你说呢?”
餐桌,其他人,大声都不敢喘,李健溪发怒,他是权威。
这时。
洪罗熙语气埋怨:“瞧你把孩子们吓得,韩桥第一次上门,你要什么答桉。”
说着。
她声音温柔,柔声说:“韩先生,我特意炖了汤,请尝尝味道。”
她说话。
晚宴正式开始,南韩的财阀晚宴,菜品不多,甚至,看上去,不是很丰盛。
一小碟泡菜,一碗米饭,一碗汤……
李健溪的菜品最丰富。
而且。
汤不能续,这个是恩赐,表扬,只有获得了李健溪的认可。
他会赏赐菜和汤。
快子不能有声音,说话时,必须要汇报工作一样尊敬。
李健溪首先,考教自己的大儿子,李在溶负责三星电子的业务,他是社长,中层管理。
李在溶应对得体,可以看出,他在三星的底层,非常有威望。
“很好。”李健溪转过头,眼神示意,很快,仆人端上来一碟精致的菜肴。
“谢谢父亲。”李在溶很澹定,他的妻子林世铃,有些开心,带着炫耀的语气:“父亲,在溶这么多天,都在工厂里过夜,他都不回家~”
“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李健溪对儿子要求严苛,对儿媳,态度稍微和蔼,他微笑说:“世铃,你要帮助在溶,处理好他的生活琐事,让他全心全意,为了公司贡献力量。”
“遵命,父亲。”林世铃俏皮的说道。
她的发言,李健溪非常满意,这时候,罗红熙给儿媳呈了一碗汤。
代表。
考较通过,接下来,李健溪又问起李富真:“酒店最近如何?”
李富真对答如流,她负责三星集团酒店的业务:“父亲,酒店已经转亏损为盈利,第三季度,我有把握提高酒店的营业额,使它三番涨幅。”
“三番。”李健溪想了想,说:“酒店的业务,你要好好办。”
三星集团。
版图太大了,最核心的业务,自然是“三星电子”,酒店,李健溪不是很上心,不过,他还是肯定了李富真的表现。
自然。
李富真也有了赏赐,她的赏赐,规格比大哥李在溶小,只是一碟青菜。
李富真眼神凝视青菜,父亲重男轻女,这是告戒她,不要多想,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接下来。
李健溪看着仁友宰,非常不爽:“前几天,物流公司,集体发出抗议,要求调离你社长的位置。”
“整个李氏,整个三星!”
“从没有那个人,能引发三星员工的抗议。”李健溪恨铁不成钢:“滚去美利坚,给我好好攻读工商管理MBA,如果不能学成,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仁友宰满头大汗,他弹射一样,从座椅上蹦起,恭敬说:“父亲,我……”
“我不要解释。”李健溪眼神愤怒,怒视自己女儿,愤怒说:“管好他,不要让我在收到任何有关他的不好消息。”
“是。”
李富真赶紧站起身,这时候,她不敢留了:“父亲,既然如此,我带他先行离开。”
“吃完饭在走。”
李健溪根本不压制自己的脾气,暴跳如雷,洪罗熙轻声细语:“富真,友宰,你们既然结为了夫妻,要好好生活。”
说着。
洪罗熙望着仁友宰,心底叹息,仁友宰身份太低了,整个南韩财阀,大女儿的婚事,都是笑话。
李氏为了栽培他。
不顾传统,空降他做三星旗下公司的社长,可是,仁友宰根本不堪重用。
这次。
公司里所有员工,集体抗议,要求调离他,社长做到这个地步,整个李氏,仁友宰都是传奇,她温柔说:“友宰,你要好好辅导富真,照顾她的生活,不要让她有后顾之忧,这次,去美利坚求学,要认真上学。”
仁友宰面色血红。
难道,他只能是李富真的附庸,强迫下,他只能点头:“好的,母亲。”
李健溪喘着粗气。
眼不见,心不烦,仁友宰去攻读MBA,如果成器,三星少不了他一口饭。
如果不成器。
以后就当没有这个人,他望着自己小女儿,眼神柔和,微笑问:“尹溪,这次回来了,就在家里多陪陪爸爸,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李尹溪撒娇:“父亲,女儿有自己的工作呢。”
“一周二次。”李健溪说:“不能在少了。”
说着。
李健溪疼爱说:“尹溪,你喜欢吃的,爸爸都给你准备好了。”
仆人端上了各种精美的食物,李尹溪欢呼雀跃:“谢谢父亲。”
餐厅。
气氛顿时和谐,终于,有了一家人聚餐的轻松愉悦。
李健溪疼爱自己小女儿。
差别对待,那种溢于言表的舔犊之情,而且,李氏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嫉妒。
这点。
可以说是李氏的另类,李氏,就是皇室,李健溪夺嫡登基。
几个兄弟。
都被他或亲手,或间接残害,而且,他荒淫无度,贪恋美色,时常带着女伴,不顾妻子,公然在家里恩爱。
这导致。
自己的几个儿女,妻子,都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
或则说。
小女儿的自杀,跟李健溪不正常的家庭环境,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韩桥引以为戒。
他从来,不把其他女人,带回自己家里,几个娘娘,都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
而且。
几个孩子,他都一视同仁,好吧,他最疼爱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韩先生。”
李健溪没有放过韩桥,他慈眉善目:“你对三星的发展,有什么看法呢?”
这个议题很大。
李健溪决定称量一下韩桥的斤两,他问完,一时,餐桌上,所有人都望着韩桥。
仆人眼神斜瞥。
同样是女婿,仁友宰的表现,令所有人失望,韩桥的表现,又会如何呢?
李富真眼神闪烁。
李在溶下意识,握紧快子,他是太子爷,不过,小妹太受宠爱了。
如果。
韩桥有其他心思,难保,三星不会有变故,一时,餐桌上,人心各异。
“李先生。”韩桥谦虚说:“三星无疑是非常厉害的企业,不过,三星不是伟大的企业。”
韩桥说话。
很不客气:“我认为,一家企业,如果不能顾及到底层员工的生存,那么,它的生命力,是不健康的。”
李健溪脸色严肃。
韩桥继续说:“李先生,三星是你的,但是,三星也不是你的,我想,李先生这样的聪明人,一定会明白我说的。”
餐桌上。
韩桥抨击三星,其他人,顿时心里哆嗦,真是,胆大包天!
三星是李健溪,引以为傲的成就。
韩桥说三星的发展不健康,就是指责李健溪,只顾利益,不顾员工死活。
这样的企业。
即便一时强大,也只是时势使然,不过,李健溪却听出了韩桥的潜意识,他脸色严肃:“韩先生,你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
韩桥耸耸肩,南韩的经济是畸形的,这样的畸形环境,滋生出了三星这样的怪胎。
李健溪望着韩桥,片刻,他说:“先生在华夏也有很多企业,规模虽然小,发展势头却很好,我很期待,韩先生的企业,未来究竟如何。”
“罗熙,给韩先生呈汤。”李健溪说:“韩先生,内人说韩先生非常喜爱尹溪的口味。”
他感慨:“尹溪是个孝顺的好女儿。”
韩桥望着李尹溪,这丫头,小口抿着汤,眼泪却落在汤里,他点点头:“尹溪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一顿餐结束。
韩桥告辞,出了门,李在溶代表父亲,赠送了礼物,韩桥看了一下,身子一怔:“在溶哥,这?”
李在溶有些嫉妒,他传达父亲的旨意:“韩兄弟,父亲说,最精美的瓷器,只有在最珍惜他的人身上,才会有完美的结局,希望你能善待瓷器,不要令它受委屈。”
韩桥棘手。
这哪是瓷器,分明是李尹溪,李在溪生怕小女儿继续自杀,托付给他。
韩桥难为情,不是他不收,而是,他和李尹溪,目前的关系,还只是朋友。
“韩桥。”李尹溪出来:“大哥。”
说着。
她看着瓷器,有些惊喜:“大哥,这是父亲最喜欢的青花瓷,我要了好多次,他都小气。”
“小妹。”李在溶说:“父亲送给你了。”
“真的?”
“真的。”
“太好了。”李尹溪从小不缺爱,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都没有,她接过青花瓷:“大哥,你太好了。”
望着韩桥:“韩桥,你站着干什么?”
韩桥和李在溶眼神对视,李在溶难能有无奈的表情。
韩桥耸耸肩:“我和在溶哥说话呢,尹溪,你出来了,我们回去吧。”
“恩。”两人并肩离开,门口,李在溶望着小妹。
小妹身高只有韩桥的肩膀,她把瓷器给韩桥,自己昂着头,说着什么。
韩桥爱答不理。
忍不住笑:“可真是恩爱的两个人。”
“阿西吧,韩桥,你又骗我。”李尹溪气恼:“你说了,只要我给你唱歌,你就告诉我,你怎么清楚我遗书的内容。”
“韩桥,你说不说!”
“不说。”
“说嘛,说嘛。”李尹溪见硬的不行,又撒娇:“韩桥,你说嘛,你说了,我……”
眼神望着青花瓷,崽卖爷田心不疼,她说:“你把青花瓷送你。”
“这就是我的。”
“阿西吧。”李尹溪说:“这是我父亲送我的,韩桥,我们去赛车,谁输了,谁就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韩桥站住,转过头,李尹溪挺好看的,从小无忧无虑,他说:“任何要求?”
“当然。”
“你输了做我女朋友?”韩桥问。
“那不行。”李尹溪拒绝,有些痛苦,寂寥说:“我有喜欢的人,韩桥,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你说的,任何要求。”韩桥耸耸肩:“骗子。”
两人吵吵闹闹。
到了门口:“小妹。”
“大姐。”
李富真掐灭烟,她说:“小妹,我有一些话,想问问韩先生。”
李尹溪看着大姐,又转头,看着韩桥,点点头:“大姐,那我去车里等他。”
李富真带着韩桥,到了湖边。
没错。
这所行宫,奢侈的有湖泊,而且,湖泊被围住,只有李氏独享。
李富真点燃女士烟,吸了一口,她转过身,眼神凝视韩桥。
就两天。
她的生活,翻天覆地,这时候,她没有冷若寒霜,而是,有些纠结和忐忑,心绪不安。
韩桥看着,伸出手,夺过李富真手里的女士烟。
白色的细杆烟。
烟头,还有李富真口红的印记,韩桥尝了一下,点头肯定:“烟不错。”
李富真唇办紧抿,有些酥麻,韩桥刚才,咬在了烟头的口红上。
上面。
还有自己的唾沫,下一刻,韩桥示意:“要不尝尝。”
李富真身子一怔,眼神凝视烟,韩桥尝过,现在,烟头有他的唾沫。
她眼底嫌弃,想了想,接过烟,忍住不适,尝了一口,平静说:“没什么特别的口味。”
“如果,我帮你执掌三星呢?”韩桥微笑说:“现在,它有特别的口味吗?”
李富真身子一怔。
她转过头:“韩先生,你很狂妄。”
韩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何妨一试呢?”
“所以。”
“它现在,有特殊的口味吗?”韩桥固执。
李富真望着韩桥,有些忍俊不禁,掐灭烟,她说:“也许有吧,但肯定不是现在。”
说完。
她没有继续顿留,想要的答桉,她有了。
剩下的。
就是:谈条件,不过,谈条件的前提,就是,韩桥证明,他说的话,有可行性。
不然。
“烟有没有特殊口味,可不是看上面有没有韩桥的唾沫。”
韩桥耸耸肩。
湖泊上,遍洒碎金,真是,人间美好的时节啊!
南韩。
富贵花背后使劲的男神,滋味,其实,挺不错的吧!
谁知道呢,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