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顾长言就给克来恩打过去了电话。
因为在昨天晚上的时候,顾长言和尹莎贝拉打电话的时候,扯到了克来恩。
尹莎贝拉被攻陷,顾长言调侃克来恩,说什么克来恩也会被自己攻陷。
结果克来恩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直接说什么自己绝对不会被顾长言攻陷的。顾长言自然而然是反着她的话来的,然后两人就纠结在了一起。
克来恩在接到顾长言电话的时候,正在上班。
自从从米国的京都离开之后,克来恩就改变了之前的行业,做起了经济公司,因为有萧婉晴在背后支持。
当然了除了萧婉晴之外,克来恩本身的财富积累也是非常好的。
现在的这种情况来说,她已经不想去做演员了。
通过了上一次的事情,克来恩清楚的意识到,挣再多的钱财都没有用,都没有自己的家人有用。
她现在想要把大量的时间,交给自己的儿子和家人。
当她接到顾长言电话的时候,有点诧异,她没有想到顾长言真的记住了这个话,真的要在今天中午的事情,请她吃饭。
“你确定中午的时候,要请我吃饭是吗?”
顾长言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当然是了,不然呢?我就是想要攻略你的。怎么了,你害怕了,害怕像尹萨贝拉一样喜欢上我,当然如果你现在就承认喜欢我,我可以不请你吃饭。”
听着顾长言说的话。克来恩冷笑了一声,非常的不屑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小孩儿的言论吗?”
顾长言想了想。
“当然会,我觉得是会的,至少,我现在就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我,不然为什么要在这,和我说这么多的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克来恩朝着身旁的秘书摆了摆手,让对方先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有克来恩一个人的时候,克来恩则是非常正经的说:“顾长言,我现在真的有事,我中午的时候,也有事情,我有工作要谈,中午吃饭,我的去和客户吃饭,你觉得我可能和你吃饭吗?”
顾长言则是非常懂得语气。
“我知道了,不就是想要躲我远远的吗?我懂得,好了,那就这样吧,我们中午别吃饭了,我晚上直接去你的房间里。记住了,等着我。”
顾长言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被挂掉电话的克来恩揉搓着脑袋,实在是有点上头。
可是……可是现在真的有点恼火。
顾长言怎么会这么让人讨厌的。
可是即便顾长言讨厌,她又有什么办法,顾长言是自己儿子的爸爸。这个关系是撇不开的。
还有,为了逃离那个地方,为了来到顾长言的庇佑之下。
她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虽然说这个代价,对于顾长言这样的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事情了。
可以她没有想到,顾长言居然因为那一件事,整天过来找她。
甚至还有一种,不把她拿下,就绝对不放手的心态。
算了吧,既然到了这种地步,那就得遵从着顾长言来,总不能真的让顾长言晚上的时候,跑到自己的房间吧。
想到这里,克来恩还是给顾长言打过去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顾长言翘起嘴角,并没有立刻接,而是等了两三分钟之后,让对面的克来恩自己挂掉。
然后等到克来恩再一次打过来电话的时候,这才开始接电话。
“喂,你好?”
顾长言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愉悦,好像是非常的高兴的。
“没想到你还给我打电话,我刚才还以为你打错了呢,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克来恩犹豫了一下。
“你难道不知道我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情吗?”
顾长言翘起嘴角。
“你说的这话,就有点问题了,什么叫我得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这电话是你打的,又不是我打的,你却要让我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你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顾长言当然不傻,他当然知道克来恩打电话给他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偏偏不主动说出来。
他要让克来恩主动说出来。
欲擒故纵?抛弃我去跟你的客户吃饭?
顾长言又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
克来恩在电话对面把玩着圆珠笔。
“你想要干什么,飞得我主动邀请你吗?”
顾长言哎呀一声。
“不好意思,现在我有个会议,需要开一下,有什么事情,恐怕得等到十一点说了,对了,晚上的时候注意了,给我留个门。”
说完之后,顾长言再一次挂掉了电话。
克来恩在电话之中凌乱。
旁白的秘书看到克来恩无语透顶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一声。
克来恩看着旁边的秘书,有些无奈的说:“你笑什么?我就是这个命,对面的男人,就像是能够把我随你拿捏一样。”
秘书看着眼前的女强人。
在工作上,她是非常佩服克来恩的。
因为克来恩在工作中,几乎是无懈可击的。本来她以为眼前的女人是一个全方位都特别强的人。
但是现在来看,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原来女强人也有不擅长应对的事情。
“老板,刚才那人是不是你老公啊。”
克来恩捋了捋关系,摇了摇头。
“不能算男朋友,应该算老公,至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让我这么称呼他。”
想到这里,克来恩不免俏脸微红。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秘书聊着自己的私人问题。
秘书笑吟吟的说:‘看来你并不怎么会对付男人。’
克来恩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怎么会对付男人。我和我老公几乎就是很平澹的,我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也说不上讨厌,但是就有一点不愿意搭理他。”
秘书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有一些话,你愿不愿意听呢。”
克来恩嗯了一声。
“我们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是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说吧。”
“那我可说了。”
“嗯,”
“既然您对您这位老公的态度这么复杂,不妨顺着他一点。”
克来恩疑惑的看着秘书。
秘书只好继续给克来恩解释说:‘你想想,他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什么您就给他什么,您的安静不就来了吗?’
“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可是他如果步步紧逼怎么办?”
秘书略微思索。
“这就要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如果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那您就得和他离!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要从你这得到什么东西,那给他也就是了。”
顾长言应该不算什么贪得无厌的人吧,至少这个人还是挺靠谱的。
要不然当时,自己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也不会打电话给他求救。
如果他真的想要得到什么,当时在刚刚解决科尔西的那群人的时候,他就是有机会的,但是他没有,反而是想要独自离开。
想到这,克来恩突然明白了过来,她看着秘书。
“谢谢啊,我突然感觉我以后的生活,变得开朗许多了。”
“没事儿,能帮到你就好。”
等到克来恩再一次给顾长言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半左右了。
接到电话的顾长言,依旧是很慵懒的样子。
他打着哈欠,好像根本不是去开会的,好像是刚刚去睡了一觉才来的一样。
“喂,你好,克来恩,你为什么一直给我打电话,是因为看上了我,所有就连这半天的时间,都忍不了吗?虽然说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这是不对的,女人,尤其是在我们龙国的女人,要学会矜持。这一点,你可得学一学。”
听着顾长言在对面的声音,克来恩第一次没有生气的感觉。
反而感觉很好笑,她难以想象,或者以前从来不敢想象,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会用这样的语气,来调侃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她。
“你就当我是没有矜持心的女人吧,反正我也不是龙国人,我就是米国人,我知道做什么事,就该用什么态度,从现在开始,你听我说。”
顾长言嗯了一声。
“好吧,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克来恩按照刚才秘书所说的,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如果他真的要的不过的话。
她感觉顾长言要的绝对是不多的。所以,她这一次打算试试,看看顾长言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中午的时候,请你吃饭,不知道可不可以?”
顾长言一挑眉,在他的认知里,就算是想要克来恩主动说出这句话,最好也得等到中午才行,怎么这小姑娘现在就说出来了?
有问题,有点大问题啊。
但是顾长言又找不出来问题在哪儿,没有办法,他只能暂且听之任之。
“好啊。当然可以,我当然是可以陪你吃饭的,但是晚上那件事,我也不想搁浅,你说说,我该中午陪你吃饭呢,还是说晚上陪你呢?我觉得还是晚上好,毕竟,晚上能休息好。”
克来恩轻笑一声,心想:原来他就是在想这件事吗?
如果仅仅是这件事,到是好办了。
“可以啊,不就是晚上陪着你吗?只要婉晴同意,我就没有问题,哪怕是你以后一直住在我那里,只要你不嫌腻味,我就陪着你,反正,我女儿也愿意看到你和我好好的。”
顾长言疑惑的嗯了一声:“你确定吗?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怎么了,不敢了,还是说你刚才的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顾长言赶紧澄清说:“当然是不可能了,我为什么要骗你,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当真了,今天中午吃饭,今天晚上的时候,我也要去你那里。”
克来恩说了一声好,然后说:“就中餐馆吧,反正你是龙国人。在那儿吃饭,你会感觉到幸福的吧。”
“我会感到幸福?”顾长言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克来恩说出来的话吗?
她之前不是还在一直嫌弃自己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难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算了,还是等到见面之后再谈吧。
挂掉电话不久,顾长言就接到了尹莎贝拉的电话,本来在电话里,尹莎贝拉想要和顾长言吃饭的,但是被拒绝了。
中午,顾长言来到了和克来恩早先预订好的中餐馆,定了一个包厢,要了四菜一汤。
对面的克来恩穿着澹蓝色西服,双腿上的裤子非常的修身,脚上的浅口高跟鞋,露着脚背,光滑细腻。
顾长言多看了两眼,故意朝着克来恩笑了笑。
“真好看。不错,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穿的有气质多了。”
克来恩并没有因为顾长言的不规矩眼神,就表现出什么了,反而是咧嘴笑了笑。
“好看,晚上回去让你好好看看。”
顾长言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他坐在克来恩的对面,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或者说……是不是科尔西家族又找你的麻烦了?”
克来恩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非但没有找我麻烦,反而在之前的几天里,招人联系我,说是有一部大片等着我去演戏,如果我能去参演,一定能获得最佳女主角。”
顾长言听完觉得有点好奇。
“那为什么不去?”
“当然是因为我女儿,还有……你啊。我如果去了,就离开了你和我家的宝贝,我儿女可不希望我离开,你希望吗?”
顾长言干笑两声:“当然是不愿意了。你离我那么遥远,我想见你,岂不是还得打电话?”
“对呀,所以我留了下来。”
顾长言看到自己的攻击,根本对眼前的女人造不成任何的伤害,不由得被激发起了战斗的心思。
“你这是同意成为我的女人了?”
克来恩皱眉轻笑,张开怀抱,反问一声:“难道我什么时候,不是了吗?从一开始,或者说从我们没有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