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莉奈子在房间里面如何浪叫,外面的渡边芳则与渡伸保一都充耳不闻,等到郑耀阳洗浴,换好衣服出来。
渡边芳则站在门口,双手恭敬贴在小腹,满脸笑容询问:“郑先生,对于西野小姐的服务还算满意吗?”
郑耀阳嗯了一声:“服务很不错,我很满意。”
渡伸保一挤眉弄眼,满脸坏笑:“表弟,你很强喔~”
他忙完还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足以证明郑耀阳的战斗力之强横。
郑耀阳笑道:“是你太弱了,这么弱的实力,还有资格出演男主角吗?”
渡伸保一干咳几声,下意识看了渡边芳则一眼,急忙转移话题说道:“现在时候差不多,我们去外面转转?”
他目光幽怨看向郑耀阳,似乎在责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俗话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有余而伟哥不足。
又有老话说,好汉当借力,一举上青天,使用外力并不是丢脸的事情。
郑耀阳笑而不语,稍微整理袖扣,准备跟渡伸保一一起出门。
至于门内在整理衣物的西野小姐,以后有缘自会相见。
渡边芳则得知他们要去外面游玩,急忙说道:“渡伸少爷,郑先生,如果你们想在这个时候出门,我建议您二位找个比较熟悉夜场的向导,也可以帮你们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歌舞伎町一番街是欢乐街不假,但同时也容易滋生犯罪。
他们知道郑耀阳的身份,但别人不一定知道,最好是派人陪同。
毕竟是在他的地盘,假如郑耀阳发生意外,他也难辞其咎。
郑耀阳向来惜命,没有托大:“渡边经理,你是有好的推荐人选?”
“李桑。”
渡边芳则喊了一声,介绍道:“这是李晓牧李桑,他也是你们华夏人,非常熟悉新宿的情况。”
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从屏风后面走来出来,满脸陪笑道:“郑先生,渡伸少爷你们好,叫我小李就可以了。”
略带乡音的普通话,渡伸保一听得懂,但不太会说,他皱着看向郑耀阳,提议道:“要不要换一个?”
他会日语、会英语、也会粤语,唯独不会普通话,毕竟从小没有那个语言环境,自己也懒得去学。
李晓牧瞬间心提到嗓子眼,满脸乞求看向郑耀阳。
“不用换。”郑耀阳摇了摇,笑容有点意味深长:“你叫李晓牧?”
李晓牧急忙点头,小心询问:“郑先生,难道之前我们见过?”
他不认识郑耀阳,但看得出渡边芳则对郑耀阳非常重视。
哪怕是社团的五代目也不过如此,足以说明郑耀阳身份的崇高。
对他而言这是个机会,只要把握住就有可能摆脱桉内人的身份。
桉内人在日语中是导游的意思,但要放在歌舞伎町就是俗称的皮条客。
他不觉得皮条客的身份丢人,但有更好的前途又有谁愿意一直当皮条客。
郑耀阳摇头,轻笑说:“没见过,但我认识个人他也叫这个名字。”
成龙《新宿事件》的原型,好像就叫李晓牧,也不知是不是同名同姓。
与其找个完全不相识的人当导游,他还是愿意找个相对熟悉点的导游。
“这是我的荣幸,不胜惶恐。”
李晓牧姿态放得很低,说话也有点文绉绉。
他没有接触除渡边芳则外更有权势的人,只能尽可能扮演一个斯文人,让自己显得人畜无害。
郑耀阳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李晓牧真的是《新宿事件》原型,他也不介意顺手提携一把。
英雄不问出处,能在异国他乡,以黑户皮条客的身份,混到竞选议员,足以证明能力与才华。
几人步行离开小明宫,想要深入体验风俗,步行慢慢了解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刚进入繁华的街道,就在路上碰到保镖团的成员之一。
他先恭敬的朝郑耀阳问好,随即打电话通知其他成员会合。
不多时,林峰他们纷纷驾车前来,还跟着几位也像是保镖的人员。
一群浩浩荡荡十几人,统一的黑西装,商务车,像极社团火并的前兆。
遇到这种场景,吓得过往的游客与行人,纷纷退避三舍,免得惹事上身。
渡伸保一惊讶之余,解释道:“表弟,那几位好像是我爸的保镖,怎么把他们也叫来了。”
郑耀阳错愕,失笑称:“可能是三姨夫怕我们遇到危险吧。”
他以为渡伸保一再怎么说也大集团的公子,该有的配置应该不会少,就算明面上见不到,起码也会在暗地里默默保护,以防被人惦记。
然而表哥的性格果真如此耿直,直接单刀赴会。好在刚才两人没有瞎跑,要是出事,他哭都来不及。
林峰出于保镖的警惕看向李晓牧,郑耀阳笑着,介绍道:“李晓牧我们的导游,这是林峰保镖队长。”
两人微微点头算是认识,林峰向来都是一副死人脸,脸上不见半点表情。
李晓牧讪笑之余,也更加好奇郑耀阳的身份,难道是新加坡,或是香江宝岛首富之子。
他来东京的时候,寰宇集团还没有成立,这一年又在为生存而奔波,一直都没有关注除新宿以外的事情。
一人出行就这么大排场,李晓牧只在山口组的五代目身边见过。
为了给郑耀阳留下深刻印象,李晓牧卖力介绍起歌舞伎的各种伴生产业,以及明里暗里的潜规则。
就像街道除了餐厅酒吧夜总会,最多就是无料桉内所和无料情报馆。
其实无料是日语的表达方式,而实际中文意思代表着免费。
介绍是免费,但服务是要钱的。
假如是新手初入,最好就找这些地方寻求资源,他们一般都不会坑人。
又比如招牌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例如快生堂,以及某某诊疗所之类的。
前者听起来像是广式凉茶,后者像是私人诊所,其实都是炮房的意思,各地都有各地的规则,除非老司机开车,不然新手很容易踩坑。
在介绍之余,他也极为醒目拍了个马屁,像郑耀阳他们这等富贵之人,就当个趣闻听听就好。
郑耀阳饶有兴致的听着,这是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包括渡伸保一也像海绵般吸收着新知识。
他感觉灵感突发,想到一个绝好的拍摄题材,以歌舞伎为背景制作出一部高质量的影片。
渡伸保一最看不起纯粹的肉戏,毕竟色在前,情在后,关键其实在于情,但人们却只喜欢看色。
郑耀阳没打扰老表发挥想象,笑着询问:“李先生来东京多久了?”
“郑先生,您叫我小李就可以,当不得先生二字。”
李晓牧姿态仍旧摆的很低,答道:“我以前在鹏城做生意,去年年初来到东京学习服装设计,有一年多了。”
郑耀阳惊讶,赞许说:“一年多语言就学得这么好。”
李晓牧笑容略带苦涩:“人都是逼出来的,还好日语也不算特别难。”
郑耀阳又问:“那之前都是在从事什么工作?”
李晓牧犹豫良久,决定如实告知:“说出来也不怕郑先生笑话,当初刚来东京那会,在情侣酒店洗了半年计生用品,然后开始逐渐接触桉内人的工作,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拉皮条。”
“帮港澳台三地的游客介绍资源,干了大半年,也在新宿闯出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