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初晓问道。
“唉,你看看。”说着,刘仔用手指着周围的废墟:“想要将东区重新建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也是听说,这些看着直升机的富豪们,就是咱们东区的人。”
“上次的大灾难来临,他们得到了消息,提前跑路了。”
“现如今,东区重建,他们又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所以,他们,又重新回来了。”
“更何况,现在咱们东区,可以说是最安全的了。他们如果能够拿下这个项目,到时候,他们在东区,不也能给自己留套房吗?”
初晓了然的点了点头:“这里的水,可真深啊。”
初晓感叹着,身为平凡人的他,是怎么也没有那些企业家的商业头脑的。
刘仔也是摇着头:“所以咱们就好好的卖命吧。”
........
“菜来了。”
老板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三碗菜。
土豆丝,炒白菜,还有凉拌白萝卜。
而后,老板娘又拿了四瓶啤酒放在了他们面前。
“哎,老板娘,我不是要一箱吗?”刘仔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板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在不好意思,已经没有了。现在厂家那边也没货了。”
刘仔和初晓点了点头,也没有计较。
二人就那么吃了起来。
二人吃着饭,喝着啤酒,原本应该在一起谈笑风生的。
但是,两个人却越来越沉默,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菜,喝着酒。
“给我一根烟吧。”刘仔忽然说道。
初晓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递给了刘仔一根。
刘仔点燃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后被呛的剧烈咳嗽。
.........
.....
酒足饭饱之后。
初晓带着刘仔,骑着小电驴,向着研究院的方向走去。
研究院方向的建筑还算完好,道路也比较顺畅,没有受到多大的破坏。
.....
初晓停下了小电驴,刘仔也下了车。
在出示了证件之后,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他们这次来研究院,是为了看望一下和尚的。
他们手里拿着一兜水果和犁,这是为和尚专门准备的。
光着两兜子水果,两人几乎跑遍了大街小巷,这才找到的。
走进研究院,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他们才来到了研究院的最顶层,走廊一侧,有着一扇扇的房门。
一扇扇的房门前,有着一位位穿着特殊服装,拿着枪械的守卫。
在最里面的房门,停了下来。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
“好了,就是这里了。病人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你们不要过多的刺激他。”工作人员小心的嘱咐着。
刘仔和初晓点了点头。
他们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特殊的病房,病房的墙体之间,应该是埋入了压制鬼物的封禁物,能力者,进入其中,会有明显的,体内的鬼,被压制的感觉。
房间很大,有电视,有电脑,有卫生间,还有各种供人放松心情的稀奇玩意。
在一侧病床的床头柜上,还放着各种的水果,看样子,已经有人看过他了。
房门的正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的玻璃外,有着一个个的特制的铁栅栏。
和尚,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房门,面朝着玻璃,嘴里叼着烟,看着窗外的场景。
在他的背后,还有着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女工作人员。
身材修长,而又丰满。光看背影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和尚,我们,来了,来看看你。”刘仔出声,说道。
坐在轮椅上的和尚动了一下,女工作人手扶着轮椅,将和尚转了过来。
“你们来了啊。”和尚被女工作人员转了过来。
此时的他,失去了自己的四肢,就像是瓷器一样,被放在了轮椅上。
看到刘仔和初晓,和尚笑了笑,不过,他的笑容太假了。
“你先出去吧。”和尚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
女工作人员微微躬身,离开了房间。
“看样子有人比我们早啊。谁过来了?”初晓将水果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大梨,他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梨给清洗干净。
再出来的时候,刘仔已经站在阳台上,在和和尚说着话。
和尚的精神很萎靡,总是敷衍的笑笑,不愿意多开口。
和尚抽着烟,他没有手,不能将烟拿下来,只能一直叼在嘴里“吧嗒”着。
“来,和尚,吃一个。”初晓拿出一个小刀子,切下一片梨肉,放到了和尚的嘴边。
和尚皱着眉,瞪着眼睛,看着初晓,厉喝道:“你什么意思?”
这反转,让初晓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我怎么了?”初晓问道。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说着,他奋力的抬起那残缺的断臂,指着被切好的梨肉,怒喝道:“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连吃饭都不会了吗?”
“你是在可怜我吗?”和尚怒喝着。
刘仔急忙出面打圆场:“和尚,他.....”
刘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和尚打断了:“滚,给我滚。”
“你们根本不是来看我的,你们就是在羞辱我。”
“你们就是看着我断手断脚,你们在故意的羞辱我。”
“......”
和尚愤怒的大骂着,挣扎着,几乎都要从轮椅上掉了下来。
刘仔和初晓急忙将他扶住,和尚大骂着,转过头,想要咬掉他们的手。
“初晓哥,你看。”
顺着刘仔指的方向看去,在和尚后颈的位置,慢慢的.....出现了一条裂缝...
接着,房门被推开,是那个女工作人员,她手里拿着针管,朝着和尚就刺了下去,动作很快,针管里的液体,快速的注入了和尚的体内。
很快,还在暴躁的,愤怒的和尚,就晕了过去。
睡着了...
他脖子后的那条缝隙,也渐渐的收拢了回去。
初晓和刘仔将和尚放在了病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复杂。
“他.....究竟怎么了?”刘仔直起了身子,问着身边的女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