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就到,已经到无极门约定的召开大会的日子,杜飞早已经安排好了赴会的事情。
杜飞会带着柳青蕙、赵影、风紫阳和刘思远几个元婴后期修士赴会。浣花殿留下苏云霜坐镇,邪教则留下丁无涯坐镇。
剩下的几大长老则带人埋伏在无极山下,万一发生意外,随时接应。
至于其他人,杜飞严令必须留在浣花殿和黑月崖,不得外出。两个地方都有混元五行阵防护,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大会当天,杜飞带着几大长老和一帮元婴期修士准时出现在无极山下。山下早已有人接应,迎接杜飞的是徐纪元,他也已经进阶元婴后期修士。
“杜教主,多年不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恭喜进阶元婴中期修士,我们门主在无极大殿内恭候杜教主大驾光临。”
“不敢当,徐长老终于成为后期大修士,让人佩服。”杜飞作为一教之主,自是不能失了礼数。
“杜教主,请!”
徐纪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杜飞一帮人一路飞行上山。
杜飞这是第二次进入无极山,上一次是在两百多年前,当时杜飞还是结丹初期修士。
当时为了治疗飞灵,杜飞曾经假冒无极门修士进入无极山。在他刚要去摘七窍玲珑花时,被邪教的修士发现,一路追杀杜飞。
幸好被费无忌所救,杜飞这才捡回一条性命。
追杀杜飞的那个无极门修士已经被杜飞灭掉,当时他要抢劫白影,杜飞英雄救美。
上次来的时候,杜飞只是在百草园一带活动,没有深入无极门的核心地带。
这次在徐纪元的带领下,杜飞身在空中,算是彻底领略了无极山的雄伟壮丽。
此处山清水秀,灵气浓郁,确实是修仙的极佳地方。看来当年无极门的先辈,还是非常有眼光的。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无极大殿之前。无极大殿前面是一个巨大雄伟的广场,足可以容纳万人。
无极大殿位于广场的正北方,雕梁画栋,气势恢弘,让人望之生畏。
杜飞迈步走进无极大殿,里面的装饰极为豪华。汉白玉铺满整个大殿,两边的石柱也是雕馈满眼,非常奢华。
殿中可容千人,已经陆续被一些家族和门派坐了七七八八,看来无极门的号召力还在。
杜飞环视一眼,没有找到看到曲恒的身影,六道盟只是派出了一位护.法带着一帮元婴期修士参加。
天玄宗和五行宗是无极门的铁杆盟友,自然是宗主庄济源和汪元化亲自前来,各自带着一大帮精锐参加。
昆仑三城竟然也派人参加,都是城主带队。青云城的白紫武,泰英城的古安石和黑风城的李斯,都是亲自前来。杜飞没有看到两个徒弟的身影,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随着杜飞的到来,整个中洲修仙界的门派算是来了大部分,这也算是千年难遇的场景。
杜飞一进大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论是仇人,还是朋友,所有人都对杜飞刮目相看。
欧阳振廷竟然不计前嫌,笑呵呵地从大殿后面的高台上快步下来,亲自迎接。
“杜教主能光临无极门,真是让无极门蓬荜生辉啊!”欧阳振廷非常热情地欢迎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可见欧阳振廷涵养之深厚。
跟在他身后的欧阳子瑜就没那么客气了,一直怒视着杜飞,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意。
杜飞根本没理他,在这样的场合,欧阳子瑜还不能和杜飞平起平坐。杜飞只是和欧阳振廷寒暄着,一起走向位于大殿后面的高台。上面留了一个座位,便是给杜飞预设的。
高台之上一共设了六个座位,欧阳振廷居中,杜飞紧挨着他。再往两边分别是曾向阳,他是六道盟的左护.法,代表曲恒。
汪元化和庄济源分列两边,柳青蕙代表浣花殿也坐在高台之上。雷音宗宗主郑容被无极门软禁,整个宗门被无极门控制,无极门指定了一个长老代表雷音宗,也坐在了高台之上。
随着欧阳振廷一声安静,大会正式开始。
欧阳振廷作为召集人,自然是他首先站起来说话。
“各位中洲修仙界的同仁们,无极门召开这次大会,目的是为了商讨如何保持中洲修仙界的和平。上次正邪双方大战,各派损失惨重,希望不要再重蹈覆辙,请各位畅所欲言。
为了表示无极门的诚意,我们会释放和无极门敌对被俘的楚玉峰和郑容。”
欧阳振廷的开场白很简短,便把发言权交给了参加大会的各个门派。
但是欧阳振廷并没有当场放人,看来是怕楚玉峰和郑容会“胡言乱语”,让他难堪。
杜飞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旁观,他要看看欧阳振廷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底下坐着的各个门派和家族的代表都是人微言轻,只是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并没有人主动站出来说话。
其实这种所谓的大会,最终的决定权是在几大门派手里。那些小的门派和家族只是来观礼,根本没有话语权。
见没人说话,欧阳振廷把目光转向了庄济源和汪元化,这两个人是他的左膀右臂,关键时刻,能帮他解围。
庄济源会意,第一个站起来,说道:“中洲修仙界自古以来便以无极门为尊,几十万年以来一直和平相处。依我之见,今后还是以无极门为尊,由欧阳门主统领整个修仙界,才是中洲修仙界之福啊。”
虽然庄济源没有明确提到让邪教滚出中洲修仙界,但言下之意却是颇为明显。要合力排斥邪教,依旧让无极门统领整个修仙界。
“庄宗主此话老身便不同意。无极门屡次攻击和他们不和的中洲各大门派,甚至不惜借助妖兽置这些门派于死地。请问灵巫教和雷音宗所犯何罪?竟然一个被灭教,一个被当做傀儡!”
柳青蕙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庄济源,而且言辞激烈,丝毫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