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走了几百年,连你也把我忘记了吗?!”来人口气很大。
“你是....你是....你是丁无涯丁宗主?!!”
郑长风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几百年的丁无涯会活着回来。
“哈哈哈!一别几百年,你总算认出我来了!”丁无涯笑道。
丁无涯的魂魄被林清风救出后,夺舍陆炳源。一直潜伏在六道盟,给林清风当奸细,没想到竟然会逃了出来。
“您真是丁宗主!属下郑长风拜见丁宗主!”郑长风跪下说道。
丁无涯几百年前原本是邪教炼魂宗宗主,郑长风是其下属。
“起来吧!由你来继任炼魂宗宗主,确实非常合适!邪教蒸蒸日上,你功不可没啊!”丁无涯夸赞道。
“宗主谬赞!宗主回来后,自是您来做宗主,我还是您的下属!”郑长风赶忙说道。
“不忙!此事以后再说!我现在身受重伤,又是夺舍六道盟修士,不敢贸然回归教内。教内恨我的人多着呢,一不小心便会被他们杀死!只有你我信得过,你先找个地方给我疗伤。伤好之后,我再去拜见教主!”丁无涯吩咐道。
“是!宗主!您跟我来!”说着郑长风便将丁无涯领到自己的房间之内,让他打坐修炼。
“宗主,我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您就安心在这里休息!我吩咐下人,不许任何人接近。”郑长风恭敬地说。
丁无涯点点头,郑长风还是以前那个唯命是从的下属,丁无涯很欣慰。
郑长风走后,丁无涯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竟然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但是只有几寸高,比正常的孩子小了好几倍,是个超级迷你瓷娃娃。
瓷娃娃冲丁无涯微笑着,甚是亲昵。
“老夫做了一辈子恶事,没料到只做了一件好事,便被人发现了身份,打成重伤!哎!你简直就是我的克星!”丁无涯摸着瓷娃娃的头,笑着说。
瓷娃娃不会说话,只能点点头,表示感谢!
丁无涯让她在自己身边玩耍,自己则要修炼,修复受损的身体。
半个时辰后,敲门声响起,是郑长风回来了。
丁无涯赶紧把瓷娃娃放回怀里,才让郑长风进来。
“宗主!我给您找了一些疗伤的高级丹药,您赶紧服下,尽快恢复!”说着,郑长风拿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着几颗灵气四溢的丹药。
“你有心了!”丁无涯称赞道,然后将丹药服下。
“宗主,您怎么会夺舍陆炳源,又被人打伤了?”郑长风奇怪地问。
“一言难尽!当年我诛杀了大量正道修士,一时大意,竟然被他们围困。几战之后,被他们毁灭肉体,我的元婴采用血影遁逃出生天,后来误入一座古修法阵,隐身其中。
后来被人救出,夺舍陆炳源。但前段日子,却被六道盟的人发觉,他们将我打伤。一路奔逃之下,便来到青云城,投奔邪教!”
丁无涯避重就轻,把基本过程给郑长风讲述了一下。林清风和瓷娃娃等关键信息,并没有透露。
“六道盟着实可恶,来日必将荡平六方城,为宗主报仇!”郑长风说的义愤填膺。
“教内情况如何?”丁无涯问道。
“明争暗斗!自从您失踪之后,刘思远坐上了大长老的位置,勾结阮大铖和江艳淼,企图削弱炼魂宗的地位!教主对他们极为放纵,不管不问!”郑长风夸大其词。
“可恶!想当年我在的时候,他们连个屁也不敢放!等我恢复功力,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丁无涯一脸不屑地说。
“还有个叫杜飞的小子,走了狗屎运,竟然被教主招为女婿,处处于炼魂宗为敌!”
“这个小子我知道,诡计多端!到处沾花惹草,是个浪荡公子!据说和六道盟盟主夫人林紫曼勾勾搭搭,小姐怎么会看上她?”丁无涯不解。
突然,丁无涯觉得一阵头晕脑转,竟然坐立不稳,一下摔倒在床上。
“郑长风,你敢给我下毒!你好大的胆子!老子劈了你!”丁无涯怒骂道。
“哈哈哈!还要摆你宗主的臭架子!老子不仅要给你下毒,还要将你彻底灭杀,从此之后,世上再无丁无涯这个人!”郑长风大笑着。
“为何杀我?”丁无涯咬牙切齿地问。
“很简单!宗主只有一个人,只能是我!当年在你手下,每日动辄打骂,九死一生,我怕了!”郑长风沉声说。
“残害尊长,教规你难道忘了吗?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一切都不计较!你还是做你的宗主,我闭关修炼!”丁无涯说。
“笑话!你诡计多端,浑身都是心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郑长风怒道。
“既然你知道我诡计多端,还敢杀我!我早已经将行踪告知亲信,只要我出了意外,他们会立刻禀告教主!”丁无涯威胁道。
郑长风一愣,随即笑道:“想吓唬我!哈哈哈!我已经将和你接触的所有修士全部杀死,只有我知道你来过这里!受死吧!”
郑长风祭出长剑,照着丁无涯的脑袋便是一挥。
丁无涯立刻身首异处,肉体被毁。
郑长风等着丁无涯的元婴出窍,便将其一起灭杀,永绝后患。
但郑长风还是大意了,丁无涯的绝技血影遁极为深奥。
只见从丁无涯的元婴迅速从身体中飞出,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瓷娃娃!
郑长风长剑快如闪电,斩向丁无涯元婴。
丁无涯元婴顿时散出一团血雾,郑长风的长剑斩在血雾之上,元婴趁机遁出十几丈之外。
丁无涯飞速追赶,但是元婴血遁的速度非常迅速,几个血雾之后,便将郑长风远远抛在身后。
郑长风随后紧追,但在一处院落前失去了元婴的踪迹。
郑长风没有敢立刻进入院子,因为这是教主夫人白影居住的院子。他只能隐身一旁,伺机行动。
白影的房间内,杜飞正和白影说话。
突然,一个奄奄一息的元婴闯了进来,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瓷娃娃。
两个人都是一惊,呆呆地看着极为惊恐的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