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上次那批人,赶紧通知宫主!”妖兽们一边呼喊着,一便把杜飞几个人围了起来。
这次遇到的妖兽数量要远远多于上次,并且化形妖兽也多了不少。看来北极宫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专门派出大量妖兽,寻找杜飞等人的下落。
只能大开杀戒了!
白羽四个化形妖兽对付北极宫的化形妖兽,剩下的交给杜飞和两个女子。
但这次双方却打了个平手,一时之间谁也灭不了谁。
妖兽已经去搬救兵了,时间拖得越久,对杜飞他们就越不利。但被这帮妖兽死死缠住,杜飞他们一时之间根本就脱不了身。
半个时辰后,增援的妖兽赶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几个人围住,彻底断了杜飞他们逃走的念头。
“宫主驾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杜飞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支吾!
支吾见到了他最想见到的人:杜飞!
两人都愣在那里,适应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冲击。
“是你个王八蛋!老子找了你这么多年,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老天有眼,琐语,爹这就给你报仇!”支吾大声呼喊道。
“他为什么这么恨你?!”白羽说。
“我杀了他儿子!”杜飞苦笑。
支吾看着杜飞身边的九级妖兽白羽,一时诧异,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和这个小子待在一起?!”
妖兽见妖兽,两眼觉得亲。支吾并不想杀死同类,便客气地问道。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杀他,必须先杀了我!”白羽坚定地说。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带着你的手下离开,把人类修士留下!”支吾沉声说道。
“恕难从命!”白羽不为所动。
“那就受死吧!把你们统统杀死!”支吾振臂一呼,兽群群情激奋。
“稍等!我有话和宫主讲!”挺身而出的是江芷若。
支吾身边的一只九级妖兽一摆手,兽群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令牌你认识吗?”江芷若把一个黑色令牌举在手里,沉声问道。
“炼魂令!?你是炼魂宗的人?!”支吾惊呼。
“见令牌如见宗主!你还不下跪?!”江芷若面色严峻。
杜飞等人都看傻了!江芷若凭这枚小小的令牌就能让支吾臣服?杜飞怀疑。
“行不行啊?!不行就别装了,那样死得更快!”杜飞小声提醒道。
但是奇迹出现了!支吾竟然带领所有妖兽下跪,臣服于这枚小小的令牌。
江芷若洋洋得意,看来郑经没有骗她。
这块令牌是炼魂宗宗主郑长风的儿子郑经送给江芷若的,郑经说有了它就能让北极宫的妖兽臣服。江芷若将信将疑,没料到今天竟然派上了大用场。
支吾借助邪教的势力,发动叛乱,杀死了原宫主扬魁,坐上了宫主的宝座。
但邪教的条件便是让北极宫臣服,成为邪教的下属。支吾为了宫主宝座,竟然答应了。
具体管辖北极宫的便是炼魂宗,炼魂宗宗主的令牌自然有奇效。
“现在我命令北极宫护送我们返回邪教!”江芷若颐指气使,不可一世。
“谨遵号令!但我有一个请求,还望答应!我要留下这个杜飞,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支吾咬牙切齿地说。
“你知道杜飞现在的身份吗?”江芷若问道。
“不管他是谁,今天都得死!”支吾毫不松口。
“哼!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杜飞现在是教主的乘龙快婿,不日就要和小姐完婚,你敢杀他?!!”江芷若威胁道。
支吾一听大惊,教主的女婿!的确是他不能招惹的。但是想起杀子之仇,内心却是不能平静。
支吾将心一横,无毒不丈夫,大不了将这些人全部灭口,邪教也追查不到这里。
想到这里,支吾慢慢站起身来,双眼通红,盯着杜飞等人。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全部给他陪葬吧!”支吾愤怒地说。
“宫主且慢!那几个化形妖兽实力强横,处理起来很麻烦!再说了,杜飞的身份还没证实,就贸然杀了邪教炼魂堂的人,过于着急!我觉得把他们都抓回去,等搞清楚杜飞的身份,再杀他们不迟!不知宫主意下如何?”宫主身边的那个九级妖兽建议道。
支吾沉吟了一下,竟然点头同意,看来他极为信任这个九级妖兽。
看到一线生机,杜飞一行人没有反抗,跟着妖兽一起返回北极宫,被关进上次关押飞灵的牢房。
牢房内,杜飞好奇地问江芷若那个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郑经那个傻小子给我的,还向我吹嘘可以号令百兽。要不是你杀了宫主的儿子,我们早就成了这里的座上宾了!”江芷若不满地说。
“杜飞,他们会杀了你吗?”柳媚儿担心地问。
“有可能!不过你们应该没事,他们要杀的人是我。”杜飞安慰道。
“我不要你死!”柳媚儿喊道。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杜飞笑道。
杜飞有第二魂魄,被灭杀一次,还有一次生还的机会。这是他的秘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所以杜飞才敢带着众人投降,先返回北极宫。看看有没有转机,总比血洒当场要好得多。
实在不行,杜飞就假死一次,换得众人平安。
北极宫,宫主大殿。
支吾气愤地坐在那里,底下站着那个九级妖兽。
“宫主!我们攀上邪教,就等于得罪了六道盟和正道修士。如果杜飞真是教主的女婿,我们杀了他,便是灭族之祸。没有人会帮我们的。”九级妖兽说。
“脱鲁,你说该怎么办?”支吾问。
“如果杜飞真是教主女婿,化干戈为玉帛。”脱鲁建议。
“绝不可能!不管杜飞是谁,他都必须要死!逼急了,我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些人全部杀掉!以绝后患!”支吾咬着牙说。
“琐语已死,不能复生。为了北极宫,还望宫主顾全大局!”脱鲁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想造反吗?!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支吾怒不可遏,痛斥脱鲁。
脱鲁后退两步,战战兢兢,连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