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失踪桉!
是北城区中产阶级的导火索。
警备队欧卡的不作为,将会是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流言!
什么?帝国不一向如此吗?
那一向如此的帝国不值得反抗吗?
恶魔般的大臣已经死了,皇帝还如此年幼,从来不理朝政,这样的帝国还不值得反抗吗?
对于有脑子的,能够在这样的世道混到中产阶级的人来说,当然不值得,命更重要!
他们不是傻子,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自杀,帝国虽然腐朽,但日益严格的城防盘查,不再收取贿赂的守卫,大家都明白,帝都这个远不如艾斯德斯有名气的娜杰塔将军,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帝都警备队或许就那样,但这样的近卫,可不是众人能招惹的。
对暗中之人来说,贫民窟的分量还是太小,这批北城区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需要一个契机!
油商被抓。
贾迈勒的手下,还有隐藏起来贵族老爷的私兵,就会伪装成贫民窟的人起哄。
贫民窟的人是什么样的?
罪犯、无所事事的人居多。
这样的人之前就被轻而易举的挑起情绪,发生了一场规模不大的动乱。
反正只是嫖娼不付钱,给钱放出来不就好了!
我们只是抗议,也不杀人放火。
但是暗中之人明显地知道,因为皇帝的命令,油商不会轻易的放出来。
不放出来,那就闹呗!
警备队开始镇压!
然后就会出场一个重要的角色。
修罗,大臣之子,【香格里拉】的使用者。
【香格里拉】
空间移动系帝具,能瞬间将目标移动到指定标记位置。
皇宫,是有标记的!
皇宫守卫森严,他们怎么敢!
那就是为什么要选择狩小队和艾斯德斯去西境的时候计划这一切。
“陛下,外面发生了骚乱,贫民窟的人往警备队涌来,人数有些多!”
戈兹齐一直在外面观察情况,一有消息,就进来汇报。
“镇压!”
希顿坐在椅子上,依旧看着对面的贾迈勒,头也不回地对着戈兹齐说道。
“陛下...”
兰想要提醒希顿,这样会适得其反。
兰确实是个一心为人民为帝国的人,但是有些太过死板和...
或许叫愚昧吧。
就从原着,为了改变帝国,想着从做官开始,从根本上改变,但到最后,在政治上也没有什么作为,最后加入狩人小队,早就背离了他的初衷。
不过对于命令,还是极为服从的,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们想看,我们就给他们看看。”希顿这是给兰解释了一句,接着对戈兹齐说到:“这个愚蠢的家伙,被卖了还不知道,杀了吧,头颅挂外面。”
“不,不,陛下,我只是白嫖,我可以给钱,我没有错!”
贾迈勒越听越发地感觉到不对,而且,帝国的皇帝不应该在皇宫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备队这又臭又肮胀的地牢里!
“害,不用急,借你人头一用,很快的,不痛!”
察!
【村雨】从监牢的栅栏穿过,划破了贾迈勒的喉咙。
【村雨】的诅咒从伤口蔓延,贾迈勒虚弱的身体怎么能抵抗住【村雨】的咒毒,手还没捂住脖子的伤口,已经没了气息。
“死得还挺快!”
希顿忍不住感慨,【村雨】的杀人特性确实奇异。
监牢里的血腥味顿时蔓延起来,希顿闻着不禁有些兴奋,皇宫生活,一言定生死,已经好久没见血了。
戈兹齐就这样将贾迈勒的头颅摘下,用布袋包着,血淋淋的提着往上走去。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希顿对一旁的兰说到,接下来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帝都的安稳生活能否持续,就在一念之间。
“兰,你感觉我这个皇帝做到怎么样?”
希顿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问道。
“嗯...”
“没关系,我又不会因为你说错话怪罪,放心。”
希顿笑呵呵地,走上地牢的台阶。
“陛下...陛下好像并不太关心这个国家。”
兰心下一狠,委婉地说了出来。
“嘶~”
希顿脚步一顿,停在了地牢门前,后面的兰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希顿身上。
“确实啊,但是兰,这三年你也没把国家治理好啊。”
“咳咳,陛下,微臣...”
兰干咳两声,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没事,吓唬你的,不过帝国都烂成这个样子了,还有治理的必要吗?何况艾斯德斯将军在,谁能推翻帝国的统治呢?”
摆烂小皇帝希顿忍不住说到,这两天他逐渐有些想清楚了,反正自己是赶鸭子上架,又没当过皇帝,干嘛为这个叛变,那个贪污去头疼呢。
今天见了Dr.时尚的研究,摆烂的底气好像更足了,大不了世界和平。
自从自己见到艾斯德斯后,随之北方异民族的彻底消灭,希顿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这三年来,他确实没有在帝国民生方面有过任何改变。
顶多戈兹齐汇报,哪个哪个贵族犯了什么事情,什么什么地方出现了叛军的间谍。
狩小队出击,或者娜杰塔带队处理,一切都能很好很容易地解决。
“陛下,人民!”
兰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皇帝的放权对他来说确实是好事,但过度的放权,他何尝没有无奈啊。
他只是一个内政官,一个洁身自好的内政官。
“是啊,人民!”
希顿推开地牢的房门,走了出去。
人民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从出身就被安排了一个皇帝的身份,现在回想起来,反而大臣在的时候,除了总是想要除掉大臣,自己的日子都很舒坦呢。
“喂!这是...贾迈勒大人!”
从地牢出去,走到警备厅的警备长办公室,希顿就听到外面一个凄厉的喊声。
感情之悲怆,声音之凄凉,无不让闻着落泪听着伤心。
演的还挺像!
贾迈勒的头颅已经被挂在一个五米高的长杆上,竖立在了警备厅外面的大门处了。
贫民窟的人正聚集在大门前,仰头望着那还在滴血的,丑陋的,贾迈勒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