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丽丝救出作战,算是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接下来就是还在楼梯口与阿尔瓦,克劳德战斗的银甲军军团长了!
阿尔瓦在和对方抢着自己的斧枪,克劳德也拔出弯刀,上来帮忙,一刀将触须一般的手臂砍断,再转了一个方向,砍向了银甲军军团长……
“轰!”
阿尔瓦他们头上传来了第二次巨响!
“叮!”
斧枪横档,帮克劳德挡住了对方的一刀。
“小心点!刘诺尔大人他们需要我们帮忙,你别添乱,老子自己就能摆平他!”
克劳德手里的魔道具与银甲军的魔道具同时发力,双方一起后退了几步,但谁也没办法抢先上楼梯!
银甲军团长几次想先上去,但被阿尔瓦和克劳德阻止,这里二打一,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呸!都是这该死的楼梯,太窄,老子施展不开!”
“所以换我来嘛,就你一个劲的往上冲,拦的我也上不去……”
“那我能咋办?我只是想上去帮忙!”
“轰!”
又是一声!这样两人更是急躁……楼上什么情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但是这么响的声音,肯定战况激烈,那刘诺尔就有可能受伤!
“汪!”
“闪开!艾米丽来!”
浓郁到连阿尔瓦都察觉的到的魔素!直接双手抱住熊头原地趴下!一个巨大的投枪略过阿尔瓦,直接带着连上不死者,连同旋梯,一起毁灭!
“疯狗子!你把楼梯毁了,我们要怎么上去?”
“艾米丽上的去!”
艾米丽脚步不停,直接踩着墙壁,跑上了楼!
“人家也先走一步,你们要记得断头哦……”
月光霞更是厉害,直接原地起跳,直接跳上了对面的墙壁,再一次踩墙跳,上了楼……
阿尔瓦,看着一边的克劳德,问道:
“你下去,还是我下去?”
“额……我来吧!我还灵活些!虽然没办法上去,但我下去没什么问题…别太担心…上面的他们多半没什么问题!”
“汪!”
然而,楼上的刘诺尔人生安全上,确实没有大碍,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刘!诺!尔!你还打算抱着冷鸢多久?那个亡灵都跑了,你还抱着???”
“哦!我走神了!”
刘诺尔确实走神了一瞬,连忙放开了冷鸢,而这时,艾米丽和霞一起进了房间,看着这房间里的惨状,艾米丽第一时间确认了刘诺尔的安全,又确认了冷鸢的安全:
“冷鸢的脸好红,是热的嘛?这个房间比外面热好多…丽丝!你也没事,真的太好了!”
“恩,谢谢你,我确实没事,但是刘诺尔马上就要有事了……”
“不!你听我解释,我的魔素刚刚一下被抽掉了好多…那个洛克被烧死,我才稍微恢复一点……”
“狡辩,你分明就是舍不得放开冷鸢,你的口水都滴下来了!好啊,你还真的去擦?!”
“哎呀呀,人家知道你们刚见面有些激动,可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我们得赶紧离开,去找安全些的地方……”
刘诺尔点头,准备带头撤离,可艾米丽拉了拉霞:
“月光,把毒药拿给丽丝!兰伯特说过,这个毒药,丽丝可能有用……”
“毒药?哦,你说的是那个小瓶子,人家都要忘记了……”
月光霞将小瓷瓶交给了特丽丝,对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毒药!慌忙跑到精灵王身边,给精灵王与身边的几个女精灵分别服下了药,解释道:
“这种毒很特别,它是毒药解药一体的,计量不超,人就会陷入不吃不喝不呼吸的假死状态,再超计量,人就会恢复,然后再拉几天的肚子……”
“艾米丽只觉得闻起来特别香!兰伯特找到的,丽丝要记得去夸兰伯特!”
“……恩……”
“丽丝怎么了?丽丝怎么哭了……”
“没什么事……大家都没事,除了年事已高的父王……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她并没有像她自己想的那样嚎啕大哭,即便知道自己父王死,特丽丝也只不过是滴了几滴眼泪而已……
‘也许,我就是这么无情的人……’
特丽丝这么想着,但下一瞬间,她被一个熟悉的手拉进了怀里:
“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知道我们现在很紧急,但是再紧急,哭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特丽丝和我一起打死的它!你已经做的很棒了!这里都是自己人,稍微放松一下,不会有人怪你的……至少在……”
“呜哇……”
刘诺尔还想说:至少在这些女精灵醒来之前可以好好哭一场,但话还没说完,怀里的特丽丝突然嚎哭起来……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父王,就这么一个……小时候他对我可好了……”
是的呀,特丽丝的母后有好几位,但父王却只有这么一位,同时又因为她继承了那个金发,以至于她从小都是被娇惯的,直到一定年岁,王子们开始为继承权开始明争暗斗之后,她才开始受委屈。
不管如何,这个在自己床上因为自己儿子投毒而死的老精灵,也是她的父亲,她甚至连神器弓里遇到了大伯的事都没来得及和自己的父亲说……
“特丽丝……没事的……你还有我……我爸爸也是很好的人,他也会把你当亲身女儿看待的,我保证!”
刘诺尔拙劣的安慰着自己怀里嚎哭的女孩子……
“喂!上面的!刘诺尔大人有没有事啊!魔玉军有两个小队来接我们了!情况很复杂,总之我们要快走了!”
“等着!!!”
冷鸢用了阿尔瓦的三倍音量吼了回去……下面立刻就没了声音……过了一小会,小琳达也跳上了楼梯,上来确认了房间的情况,又退了出去:
“很重要的事喵!等一等喵!反正还有时间的喵!”
楼下一帮汉子,没有人能上去确认情况,即便再着急,也只能在楼下干瞪眼了……
不过克劳德倒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一轻,就好像是压在肩膀上多年的重担一下就放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