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货洛,有够种你就杀了我!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东莞仔躺着地上大声的怒骂道:
“杀了你,呵呵,你想的太简单了,你知不知道我和联胜有专门的刑法来招呼你这样的家伙。”
苏文洛看着邓伯,邓伯没有说话,只是已经默认了这一切。
“可是,看在是同门的份上,我不对你上刑,因为你不配。”
“在我看来,你就是一条可以被所谓的干爹随意抛弃的狗!”
“不对,你不配和狗比,你就是一个垃圾。”
“将他送进去,师傅尸体在这里了,帮忙开炉吧,这是柴油钱!”
苏文洛说着又拿了十万港纸拍在了工作人员的怀中。
此时工作人员彻底呆了,看着手中的二十万港纸,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打开了焚化炉!
此时的焚化炉已经有了一点温度,当东莞仔被放上去以后,直接大声的惨叫起来。
很快房间中有了一股焦肉的味道。
“师傅,可以多放点油,我们油钱可是给了十万啊!”
听着被推入焚烧炉后不断怒骂的东莞仔,苏文洛微笑的指挥着接下来的步骤。
工作人员点点头,毕竟是二十万港纸的私人单,多给一桶油又怎么样。
第二桶油倒入,然后开始点火。
“啊……”
“A货洛,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东莞仔的最后一声惨嚎传出。
苏文洛脸色微变,然后语气冰冷的说道:
“做鬼,我让你鬼都做不成。”
“师傅,一会儿将他的骨灰给我磨成粉,越细越好!”
“高晋,让外面的小弟带一个垃圾袋进来,然后开船出海,把他的骨灰给我仰了。”
“我让他鬼都没得做!”
苏文洛说完站在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将东莞仔的骨灰研磨成细面。
然后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我也没来过!”
苏文洛说完,又是十万拍在工作人员的怀中。
“是,先生,我没见过你!”
工作人员很上路。
现在的三十万,足够他买下一套千尺豪宅。
有了这套房,那么他就能将阿姆和弟弟都接过来。
至于这一份工作,明天就不来了,毕竟他也只是一个临时工。
“大老,你们慢走!”
说完,工作人员将苏文洛和邓伯送出了火化室。
“邓伯,现在大浦黑也死在了阿乐的手中,接来了一段时间,大浦区的堂口可以说是群龙无首,你认为……”
苏文洛没有说明,可是邓伯哪里不明白,这是在让自己加条件。
“你来安排,反正现在大浦的堂口也都在你的手中。”
邓伯虽有怒气,可是现在也无能为力。
因为他现在真的见识到了,苏文洛的狠辣和布局的慎密。
从一开始,所有人都陷入了他的棋盘中,都只是他的棋子。
不论是大D提出的双话事人,还是前往澳岛将自己脱离港岛这个风暴的中心。
甚至于,这一次,林怀乐的刺杀可能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这样的一个妖孽,真的是太恐怖了。
现在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没有算计到的。
“阿洛,和联胜这块招牌,已经一百多年了,我真的不希望他在我们这一代湖掉!”
“人老了,话有点多,你不要介意!”
邓伯说完带着一同前来的元老,离开了殡仪馆。
三天后,
跑马地,天主教坟墓。
苏文洛一行人给阿峰做了最后的诰送。
林怀乐的儿子手中捧着孝孙棍,头上缠着纱布,跪在坟墓前,代替他的老豆林怀乐磕头赔罪。
“送他回去!”
苏文洛挥手,两个马仔上前,将林怀乐的儿子带上了车。
三天时间,林怀乐都没有出现,苏文洛也只能感叹,这家伙真的是一个缩头乌龟。
“从今天起,陆嘉琪就是我细妹,以后见人都给我注意点!”
苏文洛转身,将陆嘉琪拉到自己的身边说道。
“大小姐!”
“大小姐!”
在场一两百多人齐声喊道,陆嘉琪只是一个学生仔,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洛哥,这!”
陆嘉琪有些不适应的看着苏文洛。
自从几年前,她的哥哥跟了苏文洛以后,她就直接从新界乡下的学校转到了现在女校。
每年的学费都差不多一万多港纸,如果是以前,她们家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可以说,她现在无论是身上穿的,还是平时用的都是苏文洛的钱。
她也想过,以后毕业了,去当医生,只要自己老哥哥洛哥受伤了,自己都可以包扎救治。
“傻丫头,还叫洛哥!”
苏文洛揉了揉陆嘉琪的脑袋,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不点。
现在已经出立的亭亭玉立了。
“哥!”
陆嘉琪抬头,看着苏文洛叫道。
“好,细妹,这是做哥的给你的改口费!”
苏文洛说着将一个房本放在了陆嘉琪的手中。
这个房本,是他这两天从郭先生哪里买的。
面积不大,仅仅只有三千尺,可是地理位置极好,就在陆嘉琪现在上学的女校对面。
“谢谢哥!”
陆嘉琪接过房产本,同时也在心中下定了一个决心。
自己要去考警察。
之前阿姆说的对,自己的哥哥是混古惑仔的,迟早有一天会和老豆一样掺死街头。
毕竟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果然,自己的老哥就是这样一个下场。
虽然洛哥已经帮自己哥哥报了仇,可是以后若是洛哥掺死,那么谁能够帮洛哥报仇。
自己大哥说过,出来混能有像洛哥那么讲义气的真的不多。
只要自己做了警察,那么自己就会有枪,到时候一定可以帮洛哥报仇。
想到这里,陆嘉琪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
湾仔,邓伯的别墅之中
邓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阿乐,他的身边坐着老鬼奀,双番东,串爆,龙根等社团的元老。
“阿乐,你让我们很失望!”
“邓伯,这一次是我错了,我认罚,就是希望A货洛能够放过我儿子。”
阿乐低声说道,这几天他也不好过。
苏文洛虽然挂了东莞仔,可是并没有想让这件事结束。
现在油麻地,旺角,荃湾的人马都在刮他出来,想要一个结果。
“不是我帮忙,你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选出来的,可是你辜负了我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