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的尾刺有毒。”
变异蛊凋在它的尾巴处,还多了三个骨刺,三个骨刺都是深黑色的,一看就明显夹带着剧毒。
“分散快分散。”
施公大喊一声,抱着施慧便往后方撤去。
此刻他们几人都分散到各个角落之中,那头变异蛊凋件偷袭无果,就在原地逐一的看向在场几人。
它似乎有些灵智,在寻找着在场最弱的人以便发动攻击。
下一刻它朝着项将军跑来,锋利的爪子向前挥动,口中喷射出一口毒液。
就在此刻,他突然耍了一个回马枪,快速朝着身后的嬴政跑去,整个身体一跃在空中快速俯冲下落将嬴政按倒在地。
“滴哒滴哒!”
腥臭的液体滴落在嬴政的脸上,让他有一股反胃的感觉。
嬴政这时反倒没有害怕,他的双手被压,可他的腿还能够活动。
蹬腿勐踢朝着蛊凋最脆弱的腹部,一连踢得数十脚。
这攻击让蛊凋迅速放开了他后撤着,施公看准了机会大手一写「困」字成型一张电网从天而降,将整只变异蛊凋给困住。
见变异蛊凋被困,其余人都纷纷使出了最为拿手的招式。
周围的风在施慧的调动下形成了一把把利刃。
“风刃炼狱!”
风刃在空中快速旋转着,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变异骨凋飞去。
“冬冬冬!”
这把机关枪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弹药,项将军将它砍在了肩膀上,只好没有受到那后助力的影响。
在枪林弹雨的勐烈攻击下,那变异蛊凋坚硬的外皮也裂出一条条的缝隙。
施绝趁机找准了机会,手持着炙热的铁棍冲到了变异蛊凋在面前将它一脚踹翻,紧接着对着腹部一顿乱打乱敲。
在几人联手合作不停的攻击下,蛊凋撑了十几个回合后终于咽气了。
朱厌倒是速度极快,见着变异蛊凋咽气,迅速将其余的两只蛊凋的头颅切开,拿出那颗晶石吞服下去。
贪婪的眼神望着这只变异蛊凋的尸体,细长的指甲犹如手术刀般的锋利,娴熟的切割,很快它就从变异蛊凋的脑壳中取出了一颗深蓝色的石块。
这次它并没有直接吞服,而是将石块拿到了施绝的面前吱吱呜呜的指向了施绝又指向了自己的口。
施绝勐的拍了它头顶一下:“你这小玩意还想要我喂你。”
施绝拿着那一颗晶体,就扔到了朱厌的口中。
朱厌显然有些意想不到,可随后见晶体已入口便吧嗒吧嗒的咀嚼了起来。
眼见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众人也松了一口气。
施绝看向了原本阴沉的天空,此时隐隐约约亦看到了那一汪明月。
“没想到被这一耽搁,这么快就到了夜晚时分。”
项将军看,向这周围感觉自身的体温也下降了不少:“这夜了,在荒郊野岭的原始森林中行走必然是危险无比,我看我们还是尽早找一处可以躲身的地方。”
此话一出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
往前寻找着他们看到了一个大小二十来方的山洞。
山洞口有着许多杂草十分的隐秘,这说来也要感谢嬴政,要不是他在前手举着玄铁剑,胡乱挥舞,众人也找不到这一处天然的山洞。
夜很冷,冷风呼啸而过。
众人一日的赶路又加之战斗过,此刻已经饥寒交加。
施绝站起身来,将那一副大棺材搬出。
“天寒地冻的要不我们来吃火锅吧。”
项将军眉头紧皱,疑惑的看着施绝:“火锅,你怎么懂得这一个词语?”
施绝心中大喊一声,扑母!差点说漏口了。
“这在火上架个锅不就是火锅吗?”
“说的有理,那锅在哪我只看到了眼前有一副大棺材。”
施绝指向了这副结实的棺材:“在棺材下挖个洞,放上柴火就是一个火锅了。”
施公自从突破到了宗道后时常就闭目养神,打坐练功。
“徒儿为师饿了,你还不快快去抓几只野味给为师吃。”
施绝一听一改以往的抱怨非常乐意的说道:“是的,未来岳父大人,我这就去抓野味。”
嬴政见施绝冲了出去,他连忙在后跟随着:“施绝你别以为讨好你师傅就能得到了施慧姑娘的芳心捉野味我也会简单的很。”
施绝在前方跑着,时不时便回头看向嬴政,他可不想赢政出事毕竟任务还没完成。
“毕方,毕方!”
施绝停住了脚步,不耐烦地看向身后的嬴政:“你在那里滴咕什么?没完没了的听着就让人烦。”
“你有病吧施绝,我一直在你身后走着并未说话,倒是你在前方一直喊着毕方毕方,敢情你不是出来打野物的,你是找杀手要来杀我们。”
此话一出,嬴政紧握着手中的玄铁剑眼神不停的打量着施绝:“你一定是赵国派来的奸细,想在这路途之中将我杀害。”
施绝牵拢着脸,十分不悦:“你可以闭嘴吗?想象力那么丰富,不去写小说弄不好还能上天榜。”
嬴政刚想顶嘴,可这时又听到了:“毕方毕方的喊声,他终于明白施绝要让自己闭嘴的原因。”
身影轻微一闪,施绝来到了嬴政的身旁。
“听到没有?那里有怪异的叫声。”
嬴政此刻也压低了声音道:“听到了是在那大树后。”
只见两人分别压低的身体,轻手轻脚的往大树走去。
微风吹拂,带着些许冷意,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更为紧张。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嬴政此刻又打起了退堂鼓,扯了下施绝的衣角。
“胆小鬼要回你自己回这都喊出了人话了,一定是一个人在那里。”
嬴政吞咽了一口口水,鼓起胆子来跟在了施绝的身后,静悄悄地往那叫声处接近。
“毕方!”
这一叫声尖锐刺耳,如同是一位失去的挚爱的女子在河边哭喊着。
“毕方!”
这一声叫得撕心裂肺,就连在前方的施绝也停下了脚步心有余季。
“这女人咋回事叫的如此凄惨,她一定是很爱她的老公毕方!”
嬴政眉头紧皱不解道:“为何这女子会爱她的老公而不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