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维特大人,您要自由城的地图做什么?”翌日的黑暗议会,那个精灵傀儡一脸错愕的看着维特,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好奇。
维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小心谨慎的,都第二天了,还是不愿意露出自己的真实面貌出来,之前维特还在想着这个操控精灵傀儡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但是没想到对方到了今天依然用着这个傀儡的身体。
“我想看看我买的那个庄园在自由城的什么位置,然后我可不可以把我的城堡再扩大一些。”维特澹定的说出了自己昨天就想好的借口,毕竟他自然也看的出来自由城似乎对地图这个问题比较敏感,可能是因为这里有黑暗议会,而黑暗议会的这些人渣都很清楚一个城镇的地图不小心泄露出去的话,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样啊..维特大人您买的是奥尔薇冕下的房子吧?那一片区域的地图我可以给您,但是全城的地图根据协会的规定,除非是议会的核心成员才可以在一个固定房间内阅读哦。”女人笑眯眯的说着,维特也点了点头,一点意见都没有的拿走了自己的那一份地图。
不过拿到地图以后,维特就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地图很详细,但是真的只有一个区域部分,其他部分都是看不见的,这让维特有一些头疼,如果没有自由城的地图的话,那么维特的计划就有一些麻烦了。
“那么严加看守的么?”维特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黑暗议会在顾忌什么,一个术士拿到了地图鬼知道他会做什么,不仅仅是术士,就连法师也能用地图做很多的事情,但是维特必须承认的是,黑暗议会的这一步让维特的计划陷入了僵局之中。
而怎么成为这个该死的黑暗议会的核心会员维特也看了,没有个几十年的任务量估摸着是不行的,但是维特不想真的在黑暗议会待上这么长的时间。
“主人,您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在马车上,莰蒂丝小心翼翼的看着维特低声问了一句,从刚刚开始,维特的表情就很阴沉,似乎一片乌云一般,让莰蒂丝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
“...没什么,莰蒂丝,今天的那些饵料怎么样了?”维特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看着莰蒂丝问了一句。
“主人,巴特已经去查看了,那些饵料有一部分已经开始陷入崩溃的边缘了~”莰蒂丝笑的很开心,那些陷入混乱和疯狂以及绝望的灵魂,对于一个恶魔来说就是最棒的食物。
“嗯...”维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些倒霉的家伙可能还需要折磨一段时间,但是维特本来的计划也出了一些问题,地图无法获得的话,那么想要让那个计划顺利实施的话,巴特这一点就至关重要了。
维特眯起了眼睛,然后靠在了马车的椅子上,他需要更加完美的,绝望的灵魂,只有这样才能加大他的砝码,但是如果扩大小法术的受术者的话,就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维特的计划很疯狂也很危险,在确保能够顺利实施之前,维特还需要小心谨慎一些的行事,而且普通人的灵魂可能也无法达到维特想要的结果。
“莰蒂丝,去抓一些祭品过来,抓一些散发着奸诈味道的祭品过来。”维特睁开了眼睛,他已经有一个完美的想法了,但是这个想法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一些祭品,之后,维特将会向巴尔奉上一个无法拒绝的灵魂。
但是巴尔是一个疯狂而且神经病的恶魔,如果想要让他无法拒绝,那么维特奉献的灵魂就必须强大而绝望,但是在维特看来,自由城永远不会缺乏这样的人。
“啊~维特主人~什么样的祭品都可以吗?”莰蒂丝掀开车帘,现在他们已经来到了维特的城堡所在的那个区域,周围都是棚户区,一些无忧无虑的孩子在这里奔跑嬉闹,他们笑着,闹着,行色匆匆的大人们正微笑的看着他们,然后为了自己的生活继续奔波着。
维特看着外面这些堪称平静而幸福的美好场面,眼里闪过了一丝玩味。
“莰蒂丝,不要想着试探我的道德观念,随便抓,任你喜欢。”维特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莰蒂丝立马兴奋的笑了起来,她笑的很开心,看来今天又有一些倒霉蛋要被莰蒂丝慢慢的品尝了。
维特没有在意莰蒂丝的奇怪表情,这个家伙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维特更关心的还是从哪里找到能够让巴尔满意的祭品,紧接着维特就笑了一下,是啊,还有什么地方是能够比那个地方更能让人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高速的升降呢?
...
“快开!快开!肯定是豹子!绝对是豹子!”一个混乱的赌场,一群急红了眼的赌徒们兴奋的拍着桌子,等着那个狐人荷官掀开面前的罩子,而随着狐人荷官性感妩媚的动作,赌场里传来了各种污言秽语,当然也有一些‘幸运儿’欣喜若狂的喊叫着,然后又红着眼睛把自己的筹码压了上去。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赌场在混乱的自由城几乎是必备的,这些整天把脑袋拴在腰带上的狂徒们毫不吝啬的在这里挥霍着自己的钱财,没钱了还能去找放金贷的那些人借一点,大不了接几个危险的高报酬任务就行了。
“莰蒂丝,说起来你的这个身体欠下的金贷呢?”维特看着眼前混乱的赌场,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接着他看着莰蒂丝问了一句。
说起来莰蒂丝的这个身体还是欠过金贷的来着。
“主人真是的~那个小家伙自从看见主人是黑金色的徽章,就直接自己把契约给撕毁了~”莰蒂丝笑眯眯的说着,维特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没人来找他要钱。
维特的视线看向了一旁的赌桌,那里有一个正疯狂拍着桌子的赌徒,眼睛都急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