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月不知道赵平这个恶魔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这浴池之内的,只是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在一帷幔遮挡的床榻之上。
公孙月强忍着身体的不是,而后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尽然未着寸缕,便又赶忙缩了回去,待仔细观察一番之后,看到床头的锦蹬上放着看似是衣裳的衣服,公孙月忙咬着牙,而后快速的将其拿了过来。
由于公孙月好武的原因,因此公孙月的胸衣一直都是抹胸,即用一块红色的布围绕着胸缠绕一圈,陡然看到蓝色肚兜,不由得羞得通红,但没有看到屋内有其它衣裳,因此也只得暂时穿上。
只是肚兜还好,公孙月还能接受,但这件极为诱人的开裆裤,公孙月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穿的。但总不能车裸着身子下地吧!
因此公孙月心里做了一番挣扎之后,还是将其给穿了上去,然后扯下床单裹在身上,而后来至外间看到自己的那身鲜红色襦裙正挂在屏风上面晾晒。
公孙月看到被撕破的红色襦裙忽然想起昨日,那个恶魔在水里欺负完她还不够,竟然在她忍痛穿好衣服的时候,又将她摁倒在椅子上折磨起来。
看着这件被扯碎的红裙,公孙月秀眉紧皱,但房间之内并无其余衣裳,因此公孙月只得将其穿在身上。
恰在此时赵平从外面推门而入,刚好看到了公孙月那双精致的玉腿,公孙月不由得娇呼一声,忙拿床单盖住身子。
赵平将手里一套宫裙放到一边的凳子上,而后戏谑的说道:“遮什么遮!昨晚又不是没看过!”
公孙月不由得恼怒道:“你无耻!下流!”
说着竟然抬腿去踢赵平,但不曾想身体有伤,因此不由得闷哼一声,而后整个人往后倾。而赵平则是抢先一步,一手搂住了公孙月的小蛮腰,另一手则是握住了公孙月丝滑白嫩的大腿。
赵平不由得打趣道:“美人一大早就这么诱惑寡人?难道是嫌昨晚寡人还不够卖力吗?”
绣着赵平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公孙月不由得娇喘吁吁,一抹绯红顿时涌现公孙月娇俏迷人的脸庞。
良久,公孙月方才娇嗔道:“大王摸够了就赶紧将我放下来吧!”
赵平忙收回手,而后将公孙月抱到一侧的炕上,将手伸进床单之后,而后眼神灼热的看着公孙月说道:“美人如此诱人,寡人岂会放手!”
公孙月自幼丧母,一直好武,不懂女儿家的柔情手段,因此见赵平这样,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反而直言不讳的说道:“你莫不是又想作践本姑娘?”
赵平忙笑道:“你父亲将你献给我,那你就是寡人的妃子,这男欢女爱,人伦大礼,不是很正常的吗?又岂能说寡人是作践你呢?”
公孙月忙皱着眉头回怼道:“就算你说的在理,可有谁向你那样,一个劲儿的糟践人,比我府中那头野驴还要无赖!”
想起昨天的事,赵平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歉意的,要知道他半醉不醉的情况下,似秦氏、胭脂这样的熟妇都招架不住,更何况公孙月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要不是公孙月习武,只怕还得躺上一段时间。
赵平忙说道:“寡人岂能不懂怜香惜玉,但自胭脂怀有身孕,寡人已经小半年没碰女人,所以昨日一见你的长相,寡人一时之间没有按耐住!”
公孙月忙道:“就算先前浴池中的事,妾身不怪大王,那之后妾身穿好衣服,大王干嘛又糟践妾身?”
赵平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扯碎的红色襦裙,而后凑到公孙月的耳边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比没穿的时候还要诱人吗?”
公孙月的脸瞬间更红了,而后小声的说道:“大王!这身红衣很贵的!”
赵平忙笑道:“不就一套红衣吗?等回到晋阳,寡人让人给你做一百套!”
公孙月忙道:“做个一套两套换着穿就行,做多了岂不是浪费?”
赵平一把将公孙月压倒在炕上,而后玩味的说道:“美人!你觉得就一两套,够寡人撕的吗?”
公孙月似乎并不懂得拒绝赵平,只是轻声道:“大王!妾身身子还疼呢?”
赵平忙笑道:“你放心!寡人不乱动,寡人昨晚没睡好,只是想搂着你补个觉而已!”
公孙月心思单纯,见此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任由赵平将她重新报到床上,然后二人同盖一处棉被,不得不说这温暖的棉被公孙月还是第一次盖,公孙月不知道的是整个幽州,也只有几床而已。
“大王!你不是说过不乱动的吗?”
“寡人没有乱动,寡人只是这手突然不听使唤了!”
赵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议事堂之内,公孙瓒已经来了好大一会儿,昨儿个几人只顾着喝酒,赵平并没有和他说任命他为幽州副都督一事,所以今儿个一大早赵平就让人将其喊来,想要说的就是此事。
赵平本来是去喊公孙月一起的,顺便对公孙瓒表示感谢,毕竟人家把宝贝女儿送给自己做妾,于情于理,赵平总该有所表示才是。只是没有想到,一个没忍住,又是一番缠绵。
公孙瓒已经喝了不知多少杯茶水了,但却不见赵平的身影,心想着难不成赵王有事耽搁了,又或者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是想想他不但交出了兵权,而且派人上表皇帝刘协,请求削去燕侯一职。刘虞归降赵平还保留了韩侯的爵位,去洛阳继续享受他的荣华富贵。
但是公孙瓒比刘虞看的要长远一些,在公孙瓒眼里,赵平迟早是要登基为帝的,而且凡是赵国官员一律都没有爵位,这也表明了赵平的野心。
燕侯之位在洛阳看起来似乎很是尊贵,但一无实职,二无兵权,只要将来赵平登基为帝,他们的爵位定会处于很被动的局面,毕竟对于赵国而言,刘虞没有半点功劳。
所以公孙瓒想抛去爵位,然后重新追随赵平,他主动献上一郡之地,十数万百姓,三万余兵马。这些都是他的本钱,只要他在赵平麾下勤勉于事,那么早晚会有他的出头之日。
毕竟对于幽州,乃至辽东,没有人比公孙瓒更加熟悉。
而且公孙瓒还做了两手打算,那就是将女儿献给赵平做妾,一是让赵平对其放心,二则是为儿子公孙续谋一个后台,毕竟他的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
只是公孙瓒多少有些不放心,主要是不放心公孙月,虽然对女儿的相貌很是放心,但是性格就让公孙瓒老是头疼了,也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公孙月年至十八还未婚配,不是公孙瓒不想婚配,而是公孙月提出若想娶她就必须先打败她才行。
所以公孙瓒深怕公孙月这种母老虎的性格会惹得赵平不高兴,只是公孙瓒不知道的是,他那母老虎性格的宝贝女儿此时正如同小猫一样蜷缩在赵平怀里乖巧的很。
待公孙月熟睡之后,赵平方才想起公孙瓒还在议事堂等他,因此急忙穿好衣服来至大厅。
刚进入大厅,赵平便看到公孙瓒正走来走去,因此忙满是歉意的说道:“月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寡人前去照料了一下,来的有些晚了,还望燕候见谅!”
公孙瓒见赵平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下一喜,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因此忙说道:“臣女能侍候大王,是臣女的福分。此外臣已经上表辞去燕候之爵位,臣如今只想为大王效命!”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虽然忠心不二的忠臣值得人尊敬,但是赵平还是喜欢识时务为俊杰的人才武将,毕竟如今是乱世,谁强大,谁有席卷天下的能力,谁就是值得追随的英主。
赵平虽然心中已经安排了好了公孙瓒的去处,但还是试探性的问道:“既然如此!寡人向将军保证,我赵国文武官职随将军任意挑选!”
公孙瓒见此忙说道:“大王!臣刚效力大王,未立寸功,岂能受大王如此盛宠,臣是武将起家,所以臣想去军中担任校尉,为大王开疆辟土!”
赵平没有想到公孙瓒一方诸侯,如今姿态居然放得如此低,很是欣慰,对公孙瓒的好感度瞬间提升了不少。
因此赵平便说道:“公孙将军纵横右北平多年,对周边特别是郑国、扶余、高句丽、新罗、百济等很是熟悉,仅仅是担当校尉一职,未免有些大才小用了!”
赵平话刚落,公孙瓒便以为赵平是不想自己担任武职,不由得有些失望。但赵平却是说道:“寡人筹建幽州军团,副都督为赵云和华雄,如今还缺大都督一职,公孙将军正是最合适的人选,不知将军可愿担任?”
公孙瓒不解道:“大王!不知这大都督一职是何职位?该做什么差事?”
赵平见此忙说道:“大都督掌一洲之军事,除了具有防御一洲城池之责外,时机成熟的时候,可可主动率军进攻敌国!”
大都督权柄很重,但却是赵平为了应对当下的诸侯割据临时设置的,毕竟这个时代信息的传输很慢,而战机瞬息万变,打一次仗就让赵平直接指挥,是很不靠谱的。
公孙瓒没有想到赵平竟然将整个幽州的军队都调归他管,因此忙激动地说道:“大王如此厚爱!臣必尽心竭力,肝脑涂地!”
赵国的军队编制训练等都不同,而且军心很稳,大都督指挥军队杀敌没有问题,但如果想要行谋逆之举,那瞬间就会被全军给唾弃,只怕还没起兵,就会被身边的铁甲卫将首级给砍下来。
而且有赵云和华雄这样的虎将在,再加上军师徐庶的智谋,守住幽州眼下的城池应该没什么难度,至于能不能开疆拓土,那也得看这些武将能否抓住时机了。
赵平本来是想让赵云担任大都督的,但方才公孙瓒这么一说,赵平忽然觉得公孙瓒可堪大用,而且公孙瓒盘踞幽州多年,对幽州复杂的局势,以及蛮族等都十分熟悉,所以赵平便改了任命,毕竟任命还没有传达下去。
赵平又朝心情激动地公孙瓒说道:“待月儿身体一好,寡人就率军返回晋阳,听闻令郎精通扶余、高句俪等国方言,因此寡人想让其先入影卫任职,不知公孙将军以为如何?”
公孙瓒忙拜道:“犬子能得大王栽培,臣后顾无忧也!”
公孙瓒自然知道赵国影卫的存在,他之所以败的那么惨,跟影卫是有很大关系的。一想到儿子能入影卫,公孙瓒自然很是满意的,而且他手握兵权,赵平将其儿子放在身边担任职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
公孙瓒心满意足的离去之后,赵平召见了陈宫,让其暂时留在幽州主政事。幽州当误之急是尽可能的补种粮食,为此赵平还下令免去幽州一年赋税,待百姓熬过今年之后,陈宫等官员便要推行新政,一是普查人口,二就是将世家大族手中的土地买回来,然后分发给百姓。
赵平去年修正了人头税,平民百姓不用缴纳人头税,但是私奴依旧是需要征收人头税的。
幽州的世家也有不少,但是公孙瓒和刘虞两人为了掌控幽州争斗了不少年,一些支持他们的世家,家财已经耗的七七八八。
而且这些世家大族也很清楚,赵国是肯定会在幽州推行新政的,因此很多富有远见的世家在赵平没有提及推行新政的时候,就已经将手里的田地半卖半送的卖给了官府,为的就是获得加入赵国商会的门票。
三日之后,赵平率军离开了蓟县,往晋阳行去,但没成想赵平还没出幽州地界,就收到影卫加急奏报。郑候公孙度听闻赵国撤军,公孙瓒爵位被免除之后,不免沾沾自喜。
早在先前公孙度就料定赵国不敢进攻辽东,没成想被他给猜中,因此公孙度串通高句俪国王之后,于公元195年,三月六日,在襄平自立为燕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