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脓毒化为毒血,一般只会出现在腹部,怎么可能出现在血府之中,这是荒谬之语。”一个五十岁的老中医叫道。
“不错,这是荒谬之语!”还有人说道。
“荒谬?是你医术不够罢了,一会儿我治好了人,你们就全都闭嘴吧。”阎罗有些不悦,因为这些样在侮辱他的人格。
“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都比你年长,你当明白何为尊重。”
“尊重?尊重你们吗?你们看看刚刚各自的嘴脸,还专家,教授,主任医师呢,你们配吗?口出脏言,尽是侮辱之语,我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功成名就。”
“小辈,你好嚣张!”有人说道。
阎罗看着他,只见对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秃顶,脑袋光突突的,只有稀疏的几缕毛发,看上去有些好笑。
“你是谁?”
“我是福农医院的中医室主任,是专家职称。”
“凭你也是专家!真是好笑!”
“小辈,你说什么呢,有种再说一次!”这个光头怒了。
“混账!”
阎罗一道元神威压轰击在了光头的识海,只见后者整个人踉跄了三步,吐出了几口血,眼神中充满了害怕。
只是一声话语,直接就将光头震退了,而且还震伤,吐血,这让众人立马一阵害怕。
鲁国忠大声说道:“全都闭嘴!”他算是看出来了,阎罗不是普通人,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气势迫体而出,将那一个医生硬是逼伤,这份能力绝对不弱。
有他说话,众人立马就静了下来。
阎罗说道:“带我去见病人!”
突然间,鲁国忠身边的一个白袍医生高声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有,不过必须要见到病人才能说。”阎罗说道。
“胡闹!”这人说道。
他是华龙中医学院的副院长,叫钱贯。
“你是何人?”阎罗不惧,问道。
“我是副院长!”钱贯说道。
“副院长,你说我胡闹,为什么先前的左观山你不说他胡闹呢,真是笑话,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阎罗怒喝道。
“罗言,你注意措词!”钱贯说道。
“我不注意,怎么了?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阎罗低声问道。
钱贯回答道:“你什么意思?有种再说一次!”
“说就说,我怕你不成!告诉你,我罗言不是好欺负的。”阎罗丝毫不退让,右手已经开始蓄力,说不通就开打,反正惹了大麻烦,这些小麻烦不算什么。
钱贯说道:“罗言,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钱副院长,你不清楚吗?”阎罗双眸一凝,煞意流转着,语气很硬。
钱贯有些结巴地说道:“我会报警的。”他担心阎罗会动手,所以有些紧张和害怕。
“报警,好啊,现在就报!”阎罗诧异地笑着,他是真的怒了,心中暗骂这世道怎么了,难道做什么都要暴力才行吗?
咔嚓!
突然主席台前的台面碎裂了,随后罗贯整个人坐倒在地上,颇为狼狈。
钱贯指着阎罗说道:“罗言,我告你伤害!”
“伤害?伤害什么?我什么时候伤害了?”阎罗一脸无辜,因为他。
“明明就是你!”钱贯说道。
阎罗回答道:“我问你,我什么时候动手了,我怎么动的手,这么多人,谁看见了。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检查监控录象。”
“检查就检查!”钱贯说道。
“好了,好了,钱副院长,不要闹了。”鲁国忠说道。
钱贯说道:“院长,这不能怪我的,明明就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鲁国忠说道:“什么他的错,我一直在旁边,没有看到他动手呀,再说了,你说他是怎么做的,大庭广众下,他是怎么做的?”
“我——”钱贯的确不知道如何形容。
“好了,不要说了,罗言,你跟我来吧,我们去看病人。”鲁国忠说道。
钱贯气愤的说道:“院长,这怎么可以,罗言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执照的中医,不,或许他连中医也不是,你怎么可以随便交给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这样的任务呢。”
鲁国忠冷冷看着钱贯说道:“钱副院长,如果他不去,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对于钱贯,他一向是不喜欢的,平时仗着自己在上面有后台,和自己争个不停,一直想要坐上自己的位置,在华龙中医学院的附属学院内拉帮结派也就算了,现在情况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头,他竟然还如此,这是不可以原谅的。
难道他不知道此事已经惊动了帝国卫生系统的大佬吗?何况盛华集团可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这是一个庞然大物,令人害怕的要命。
“鲁国忠,你客气一点,虽然你是院长,但我跟你同级,不是你的下属,而是配合你的。”钱贯强势地说道。
“钱贯,你太嚣张了,我毕竟是院长,你要是再废话,我会向上面反映,将你调走。”鲁国忠同样很强硬,一点也不退步。
“你真的要跟我撕破脸吗?”钱贯铁青着脸说道。
鲁国忠轻声说道:“如果你不听话,继续跟我过不去,那我不会介意这样做的。”
“好吧,我退一步!”钱贯说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就这样决定了。”鲁国忠也没有咄咄逼人,因为身在这个圈子里面,有些事情是不允许意气用事的,何况是对方在退步。
“可是我还想要说,罗言太年轻,没有执照,你确定他不会搞砸吗?”钱贯还不死心,只不过避开了正面交锋。
鲁国忠回答道:“可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你打算去试一试吗?”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办法。但你也不能随便让一个毛头小子去吧,如果把人治死了,这个责任谁来承担?”钱贯说道。
“责任自然由我来承担!”阎罗冷眼看着钱贯,他对自己有着很大的自信。
在场所有人吃惊的看着他,满脸的诧异,暗道还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呀,这样的烫手山芋居然敢接下来,看来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