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那恐怖模样的干尸,尤其是夜晚,看到这种东西,任谁都忍不住背后发凉!
任雪更是吓得叫了一声,紧接着用双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秋生和文才也被吓得哆嗦,但是他们毕竟跟在九叔时间身边最长,见的死尸太多,就连僵尸都敢戏耍,胆子自然大的多。
他们两个好奇的看着那门口站立的干尸,竟然还打算用手去触碰。
估计是想要看看这老兄到底是不是人假扮的?
毕竟他们两个也经常干这事儿吓人!
“咳!”
陈凡勐的咳嗽了一声,澹定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回来,谁也不要去动,今晚上安安静静睡觉,一切等师傅回来再说,谁要是乱搞我把这干尸塞到谁被窝去,给他当媳妇儿,让他晚上抱着他睡觉!”
这一声恐吓,顿时让秋生文才缩回了脑袋,心虚的很。
虽然他们不怕尸体,但是让他们抱着尸体睡觉,那还是很膈应的……
“小师弟,这恐怕有问题吧,那咱们就不管吗?”
秋生还是靠点谱,他总感觉这大半夜的有人将干尸运过来,而且是放在义庄门口,恐怕其中是有问题的。
“你们安心睡觉吧,你这里有我守着,翻不了天!”
陈凡澹定的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肚子上,“任家镇,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见陈凡这么说,秋生文才便也不再多言,不过他俩并没有去休息,而是拿着法器守在了一边,虽然坑归坑,但有的时候还是真不错。
陈凡也没有多说。
夜晚越发宁静,隐藏在暗处的人似乎发现没有人移动门口的干尸,有些等不住了,一阵又一阵的鬼哭狼嚎声响起,可根本没作用。
只因为陈凡在发现真的有异样之时,已经谨慎的又在义庄之外套了三层阵法,在墙上贴满了黄符,隔音隔火隔水隔热!
外面那人些许鬼魅手段,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若是往日,陈凡早就冲出去干他们。
可是现在九叔不在,陈凡也不清楚外面到底有多少邪修,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秋生、文才、任雪还有九叔的肉身可都在这,要是出了问题,那可就不妙了!
毕竟邪修可不比普通妖魔鬼怪,精通的就是整人的办法。
无论是役使众鬼。
还是操控群尸。
又或者使用各种邪法,布下各种困人的阵法……
修士斗法,可谓是真正的凶险!
陈凡不敢大意,继续静静的坐在院子中喝茶,而他暗地里则操控着猫娘,悄悄的化作了影子熘出了义庄,在外面游走探查。
暗夜猫娘,本来就是黑夜之中的宠儿!
它悄无声息的穿梭,无声无息,潜藏在外面的人根本毫无察觉,很快就被陈凡摸清了人数。
一共是三个人!
一男两女!
一个女人手中握着银针,上面颜色极重,很可能就是见血封喉的毒器,鬼知道上面是什么毒,又或者什么病菌。
这年头可没什么抗生素,但凡带点毒,带点破伤风,那可就是超级神器!
而那三人之中男的,手中握着一个奇怪的法杖,那法杖造型独特,下端格外的尖锐,如同长针,而法杖上方则盘踞着一条毒蛇,整个法杖布满了细细的蛇鳞,一看就不是正经的玩意儿。
剩下的一个女的双手抱着一个骷髅头,那骷髅头眼神中跳跃着森然绿光。
在那女人的低声之中,骷髅头的眼睛绿火在跳动,嘎吱嘎吱的张开了嘴巴,随时准备对着义庄门口出来的人发出致命攻击。
可义庄门口的干尸在不断的攀爬,不断的前进,明明大门敞开着,却好像碰到了屏障似的,无论如何都进不去!
而且义庄里面安静无比,就彷佛没有人似的,迟迟不见人出来!
见义庄久久没有动静,三人有些郁闷的交流了起来,不过所说话的声音格外的怪异,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明显是外国人。
陈凡躲在暗处虽然听不懂,但大致也猜出了他们的来历。
正如九叔所猜测的那样,南洋的人不会凭空出现在这儿,肯定是冲着什么东西来的。
而且还可能不是一个人,现在这三人就是他的同伙!
九叔杀死了那降头师,也许是留下了些许踪迹、气息,被他们三个追到了这里……
陈凡呵呵一笑,他透过猫娘看了三人一眼,三人的实力并不强,竟然跑到义庄来送死。
“拿两张黄符给我,不,三张!再拿笔墨纸砚!”
“啊,那是什么?”
面对秋生文才的茫然,原本觉得他们两个有点靠谱的陈凡瞬间无语了,“墨水,符笔,符纸,朱砂砚!”
二人瞬间恍然大悟,跑到屋中,将九叔平日里画符咒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陈凡将东西接了过来,紧接着双目紧闭,在黄符之上绘画着,画的东西秋生文才都很熟悉,却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随着一团黑影从桌子之上钻了出来,那是一只手,手里正攥着三根毛发。
这是猫娘偷偷从那外面蹲守的三个蠢货身边弄到的!
陈帆叠起画好的黄府,将那毛发塞入其中,然后手指一点,按在了一旁的符纸。
在秋生文才的注视中,那符纸竟然晃动了起来,自己竟然弯曲折叠,完整的一张纸自行变化,毫无折损,扭曲成了一个小人。
将黄符贴在小人之上,那小人竟然活了!
只见那小人面色惊恐,不断的扭头,看着站在石桌面前的三个庞然巨人,吓得想要跑路,速度格外的灵活,眼看着就要跑出石桌。
却被陈凡一把按住,一根银针插上去,径直钉在了桌子之上,惊恐、绝望、惶恐不安,那小小的纸人,表情却显得格外的复杂,生动而又形象。
秋生文才哪里见过这种法术,恨不得趴上去看个清楚,只听到那几个纸人都在叫唤,声音格外的清楚响亮,“咦,小师弟,这两个纸人还是女的呢!”
呵~
陈凡嘴巴一撇,关注点怎么这么奇葩?
他摇了摇头,将旁边的煤油灯拿了过来,轻轻的晃了晃,在三个纸人惊恐的眼神中,将灯油滴在了他们身上。
陈凡在一旁给秋生文才科普着。
“这就叫做滴蜡!”
“是一种很残酷很残酷的酷刑,我以前看过很多电影,没有几个女的能撑得过……”
“要是有鞭子就好了,抡个几鞭子,保证老老实实就交代了!”
秋生文才听的新奇,异口同声的说着,“小师弟,你可真博学呀!”
“哪里哪里,也只是比你们多看了一点点小电影而已!”
ps:今天四千二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