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处理了他们的尸体,也就是用力一丢,划破夜空,丢到某个山林里的角落,也就算了齐活了。
继续焖着自己的煲仔饭,饱餐一顿后,徐河锤了锤药,便直接入睡。
至于那些来找事的人,徐河就看他们要做什么吧。
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大应战的必要。
不管对方是不是在试探自己的底下,等徐河带着上河堂找上门去,什么底线不底线的,都是扯澹。
该赔的东西,一样少不了。
更何况,徐河还这么缺钱。
十万两银子,或许还就要从他们身上开一开口子了。
第二天。
村口,赖须昌那些人,又开始在村口叫嚣。
“哼!我看什么丁修丁大侠,到头来,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也就是敢欺负欺负比自己弱的武者势力,老子昨日在这村口大呼挑战,丁大侠会不知道?笑话!”
那赖须昌各自稍矮,但横向及其魁梧,腹部庞大,高于前胸,他穿着像是猪八戒一样的‘马甲’,露着肚子前胸,粗矿的身躯显得格外壮硕。
那鼓起来的的圆滚滚的肚子上覆盖着八块腹肌,像是在气球上化了腹肌的线条和阴影。并不是说,此人肥胖,实则此人肌肉十分壮硕。只是不知他练就的什么武功,使得他的腹部无比鼓胀。
他见一直没有丁修的踪影,便对身边的人笑道:
“我看啊,这丁修该是听过我的大名,不敢出来了,以我对丁修的耳闻,和对他拳法的判断,他一定是一位力量大过真气的武者,可老子的蛤蟆真功,真气更强,偏又会一招依靠真气卸力化发的手法,非真气不可破也!在真气这里,老自在楚国的江湖上,可是最强!”
说着,仿佛不过瘾,忽地一声他的周身,爆发出一阵阵勐烈的真气威势,震得那些来自各大炼药或者其他势力的人亮眼瞪大。
六辰境武者虽然稀少,但他们见多识广,即便自己不是,那也必定是见过的。
但真气这么强的六辰境武者,可就实在少见了。
若真如他所说,那么丁修这个以力为主的武者,恐怕还真不好对付他。
若徐河仔细看来,这些来自各大势力的武者当中,还有一个,竟还是那白药堂的人。
就连他们,也是记仇不忘,等着找丁修报这仇呢。
虽然村口威势庞大,但武家村的村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早已习惯,一个个该干嘛干嘛,有的蹲在公用井旁洗衣服,有的还升起炊烟,在忙活午饭。
更有甚者,还在村里的小路上呼喝声音,举石锻炼。
虽然赖须昌对那些来自大越各大势力的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但武家村的村民的态度,他就不太喜欢了。
“对了。”那赖须昌问道:“昨天你们派进武家村找人的人,回来了吗?”
“赖大侠,我们也正奇怪呢,我们以为,这丁修,定然就在这武家村里,昨夜他们进了武家村后,就没再出来过,怕是,已经被那丁修给灭了口了。”
“哼,估计也是被赖大侠吓得,只敢杀些小喽啰,不敢出来和赖大侠应战了。”
他们也是听命来的,不是这几个势力的幕后正主,对于赖须昌,他们也是又怕又惧,话语间,带着一些阿谀道。
那赖须昌对此倒很是受用,但那些人,也看出了赖须昌对这些村民的厌恶。
这些势力,其实不愿意给自己的招牌抹黑,做什么亏心事,那也都是在暗地里做的,明面上,那是又行善又施粥,就和朝廷一样,虽然未必真的关心百姓,但至少在面子上,不会真的喜欢当一个恶人。
于是乎,有一人提醒道:“赖大侠功力深厚,武功盖世,我们都是日常行善积德的商会,若不是上河堂欺人太甚,也不会出此下策。还请大侠,莫要跟平头百姓一般见识。”
听着对方的阿谀,那赖须昌大笑两声,说道:“我赖须昌,自不是一个喜欢欺凌弱小之辈,武功练的出神入化,肚子里又怎么能没有这点肚量?”
那些人,此刻也是不停赔笑,哄得赖须昌很是舒服,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不过是些场面话。
赖须昌笑着,直到在村里,一颗小石子朝他们飞了过来。
“谁?!”
那赖须昌瞬间怒了,转眼一看,竟是一个小孩,在朝他们扔石头:“你们这种坏人!丁大侠肯定会打死你的!”
一个不知道哪来的男孩,边上还有一女孩在拉着他,叫他不要闯祸,可那男孩不听,扔完了石头,扭头就跑。
若是徐河看见这俩孩子,定然一眼就能认出,这俩,就是那对龙凤胎。
但这赖须昌可就不管这么多了,见他的脸色突然一板,前面还说不以强欺弱,可却突然化作一副恐怖的面孔,大口一张,竟然产生出一股恐怖的吸力,那一对龙凤胎忽然大惊失色,一股及其恐怖的气流,将他俩卷起,便朝那赖须昌飞来。
“那武者抓小孩了!”
武家村几个青壮连忙大喊,这股吸力虽大,可毕竟是从口里吸气,小孩吸得走,青壮一身腱子肉虽然也站不稳,但至少还不至于被吸个没影,连忙跨出几步,想要抓住那一对孩童,但用脚趾想想,那也不是六辰境高手的对手。
那赖须昌两只手啪地一声,抓住了那一对龙凤胎的脖子,面色狰狞,全然不顾自己先前说的话,对着手无寸铁的孩子大声叫道:“你们两个,也敢那石头砸老子?!”
“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
这赖须昌作势运转真气,竟然想要依靠真气,将那一对龙凤胎直接撵成肉泥。
正当他把真气力量,催动的及其恐怖之时,竟发现,那两个孩子,完好无损。
只听轰隆一声,一股更加恐怖的真气威势爆发了出来。
那股真气,将他的真气所牵制,就好像打出的拳头,都被人握住了一般,任是那赖须昌怎么用力,怎么催动真气,都动弹不了一丝一毫。
一缕缕真气,自徐河周身的毛孔缓缓释放,化作强大的力量,牵制住了对方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