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不会掐自己吗?”
被苏阿细掐了一下手臂,压根就不痛,但张嚣还是夸张的演绎了一下,满足了苏阿细的期待。
苏阿细娇笑,理所当然的说道:“掐自己会痛啊,我才没那么傻呢......”
顿了顿,她小鸡啄米般不断点头道:“嗯,会痛,那就证明是真的了!想不到我也能住上别墅了,yeah!老公,你好厉害,么么哒......”
说着,苏阿细献上激动下的奖励,笑靥如花,怎么也抑制不住。
梨涡轻扬,浮现在笑靥上,颇有你的酒窝没有酒,我已醉得像条狗的魅惑。
张嚣搂着她,凑到她耳边轻笑道:“厉害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嗯,后期要在前院里改建一下游泳池,方便我们嬉戏......”
听着他不正经的后半段话,苏阿细俏脸绯红,轻啐一声道:“呸!就知道想这些勾当,我才不理你呢......”
“不理我?你怎么金屋藏郎?”
张嚣笑眯眯说道。
“那从现在开始,你就要讨好我了,要不然不让你进门......”
嬉笑间,她拉着张嚣,像兔子般,不时蹦蹦跳跳,雀跃的再次参观属于他们的豪宅。
客厅怎么布置,房间怎么布置,阳台如何利用......苏阿细兴致跃跃的发表着意见。
张嚣宠溺的一一点头,直到上了三楼的超大主人房后,他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床一定要够大,最好是定制三米以上的大床......”
“啊?为什么?”
苏阿细下意识问道。
“方便翻滚......”
张嚣给了个意味深长的回答。
迟些躺三、五个人也轻轻松松,不会掉下去。
这话张嚣没说出来。
“啐!”
苏阿细白了他一眼,急忙岔开话题。
要是让这货把话题绕到这里,等下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了。
详细参观后,经济人免费安排搞卫生的家政到了。
张嚣拿过图纸,亲自丈量了大厅和房间的具体尺寸后,载着苏阿细去最近的红木家私城,选定了价值不菲的沙发桌椅,梳妆台,以及客房的床等等的家具,然后不顾苏阿细的娇嗔反对,定制了三米八的大床。
一切搞定后,再去选家电,然后购买被褥等等的必须品。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时份了。
别墅的卫生已经搞定了,纤尘不染。
家私家电和被褥那些很快送到,工人迅速组装好,整栋别墅瞬间就有家的感觉了。
“走,去另一个目的地......”
趁着还有时间,张嚣载着苏阿细,回到尖沙咀东部,随意找了一家房地产中介,很快挑选了一套地段中等的公寓。
室内面积七十几平,接近八十平。
总价不过九十多万而已。
同样是已经装修好,拎包就能入住。
苏阿细疑惑问道:“为什么还要买公寓?”
张嚣笑道:“狡兔三窟,同时为了方便而已......”
苏阿细恍然大悟,理解的点点头。
买了这套公寓后,一千五百五十万只剩三十多万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六点了,张嚣想起今晚还有个约会。
苏阿细见他频频开时间,便说道:“老公,你有事忙的话,就先去忙吧,剩下的事情我搞定就行了......”
真是善解人衣......意啊。
张嚣差点感动得想推掉约会了。
“我让李奇他们过来保护你,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张嚣口不对心的应了句,打电话让已经将他当成崇拜的偶像,渐有死心塌地跟着他的李奇等六人迅速过来,在楼下等着,保护苏阿细之余,顺带能让苏阿细差遣。
他把MR2钥匙留给苏阿细,叮嘱道:“浅水湾的别墅,别让李奇他们知道,你搞定好这里的布局后,遣散他们......”
苏阿细点头,嘱咐他小心。
下到楼下,看到李奇他们已经来了,张嚣吩咐了一下,便快速闪人。
在小区门口截到的士后,直奔油麻地。
油麻地,与旺角紧密相连,连同尖沙咀组成九龙繁华的“油尖旺”区。
但如果按经济的繁荣来论,油麻地跟旺角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更不用说跟名列前茅的尖沙咀相比了。
只不过油麻地毗邻旺角和左敦,距离尖沙咀又不远,地理位置优越,人口密集,倒是给油麻地带来了不俗的经济发展。
只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人一多,江湖味就更显浓郁。
油麻地堪称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云集的事非之地。
许多字头、各类地下社会的人,还有从大陆过来的,国外过来找机会发财的,应有尽有。
一不小心,就是开片上演之时。
在本土,的士司机一般都很能吹。
一路过来,张嚣算是领教了什么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无所不知。
幸好他本身就是忽悠的专家,吹嘘起来,倒是不弱于的士师傅。
“哎,投胎是个技术活啊,你看人家才多少岁就开法拉利了,我就只能苦逼的开辆破出租车,同人不同命,同遮不同柄啊......”
看到一辆最新款的法拉利超了他的车,的士师傅感慨万分道。
张嚣对这话却有点不认同。
出身,无疑是赢在了起跑线,但如果自己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不用临近终点,才跑到一半,就被人追上,然后反超了。
人,一定要靠自己。
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家世好,出身好而已。
假若自身不努力,纨绔不上进,始终都会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打铁还需自身硬。
听着的士师傅还在怨天尤人的怪自己出身不好,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当富二代,张嚣无语一下,笑眯眯说道:“师傅,我建议你下辈子不要投胎当富二代,倒不如投胎去当富一代的宠物狗,报复一下他们......”
“呃?为什么?”
“你开心的时候,天一天他,不开心的时候,你可以吃口屎再天一天他,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能恶心一下他们,然后舒服多了,心理平衡了......”
的士师傅蚌住了,良久说不出话来。
赶到油麻地恒月楼之时,张嚣一眼就看到站在路边,正左顾右盼的阮梅。
过往的人,无不纷纷侧目,对她行注目礼。
就连跟老婆一起逛街的油腻中年男,都忍不住频频回头,愣是咬牙坚持住身旁那个黄脸婆的九阴白骨爪,死活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