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看着地牢中的华烨:“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华烨贱笑着点点头:“若宁你要相信我,当年毒杀夜明的就是倪克斯。”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夜明和倪克斯可是老相好了,嫉妒的驱使让一个女人做出什么事都正常吧。”
闻言,若宁立即翻个白眼:“我再给你个机会,你给我重新弄个理由,如果还这么离谱,我可就要将你和哈迪斯勾结约我过来的事告知他了。”
华烨见若宁不上钩,眼睛转了转:“好吧好吧,我不和你皮了,倪克斯动手的原因是因为夜明挡了她的路,本来不想杀他的,但夜明死活不肯让步,没办法就只能杀掉了。”
“挡了什么路?”
“这可就是机密了,我在这地牢里待得浑身难受,不如我们换地地方好好谈谈?”
若宁刚要开口,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换个地方?你打算跟我媳妇换哪去谈话?用不用我再给你泡杯茶?”
白枭先是被若宁突然的失踪吓得不行,可算找到了就听着华烨在那撬他墙角,麻蛋,今天必须好好交华烨做人!
若宁看着白枭那暴起的青筋,知道事情不对了,立即甩锅:“枭,华烨侵入了我的私信讯息,他跟我说有关于你当年陨落的事我才来的。”
“为什么不喊我?”
“你不是在和凯莎说话么。”
若宁乖巧的话让白枭的火气彻底冲向华烨,进入牢房内拳头到肉的声音顿时响起,若宁瞧了瞧被揍得直嗷嗷的华烨,微微一笑,看向了心虚的哈迪斯和阿帕忒。
若宁走到哈迪斯面前,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你说若是我把你也说出来,会不会挨打得更狠呢?”
哈迪斯瞥了眼一旁那怒发冲冠狠揍人的男人,心有忐忑:“美丽的天使小姐,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当年提供给天渣的弑神武的的确确就是倪克斯的手笔,她想杀厄瑞波斯是一个公认的事实,但具体原因我们暂且不知。”
若宁靠近了些,死死凝视着哈迪斯:“你最好不要说谎,代价你承担不起。”
“我知道。”
“你知道啥?”白枭揍完华烨就看着哈迪斯在那人模狗样的忽悠着若宁,当即黑着脸走了过去。
哈迪斯很无奈:“殿下,我对您的爱人没有任何越界的想法。”
“废话,你敢有个试试。”
哈迪斯沉默了,他发现吃醋的男人根本没法交流,若宁也是难得见白枭这么生气,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顺毛比较好。
白枭将地牢的封锁再度加强,绝对封锁暗能量的远距离调动,继而转身抱起若宁离开地牢。
若宁一路上都在观察着白枭的神情,心里琢磨着白枭脾气差劲的原因,白枭不是个会迁怒别人的人,对于情绪的控制还是可以信赖的,所以如此怒气冲冲定是有问题。
待回到白枭的小岛上,进入屋里,若宁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枭,你为什么事这么生气啊?”
白枭将若宁轻柔的放下,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信纸:“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若宁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如实说道:“我还没写完的情书。”
“哈?情书?”
“嗯,虽然我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我觉得还是要来一点情趣的吧,写得不好么?”
白枭紧绷的心弦瞬间松了下来:“写得挺好的,下次别写了,吓死我了。”
“嗯?怎么会吓到你了?”若宁拿过自己写到一半的情书仔细查看,再结合最近的事情以及白枭的性格推测了下。
“不应该啊,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白枭坐到若宁身边,舒口气:“我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呢。”
若宁满脑瓜子问号,这是个多么离谱的结论:“为什么啊?”
“我觉得我的记忆突然回退的事定会吓到你的。”
“那倒是吓到了下,不过也不至于让我离开你,至多是回到万年前的距离,我在远处守着你。”
若宁笑得温和,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态度,这让白枭的心情彻底平复,他将事情的情况一一告知若宁,包括凯莎的需求。
“枭,你不必为这件事而苦恼的,虽然对于凯莎而言,夜明的地位是难以撼动的,但不代表她不爱你,而且我觉得你这个醋吃的也挺离谱的,哪有自己吃自己醋的,等后期你的记忆慢慢复苏就不会再苦恼于这件事了。”
“嗯。”
若宁捏捏白枭的脸颊:“好啦好啦,话说你还会尝试使用夜明的力量吗?”
“我准备用,以防凯莎被倪克斯阴了,当年我就是被倪克斯阴的,她借天渣的手暗算我才导致的陨落。”
“你知道她会对你动手?”
“嗯。”
“那为什么你当年不躲呢?”
“不知道啊。”
“啊?”
白枭对此也挺疑惑的,现在缓慢得到的记忆数据让他确定当年的自己肯定是知道倪克斯要动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如了她的意。
听了白枭的解释,若宁不知为何莫名的觉得华烨编的那个理由可能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无从考证,只能等白枭慢慢恢复了。
白枭本想和若宁好好介绍一下那个面具的,但一摸身上没找到才想起被凯莎拿走了,只得前去神圣凯莎的寝宫,向其索要面具,凯莎却觉得这是白枭的让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浅浅一笑:“我已经将它毁了。”
“哈?为什么啊?”白枭震惊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刚想起来的大号密码就这么没了?
凯莎起身走到白枭身边,手掌贴上白枭的脸侧:“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让它再次出现,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别难过。”
白枭呆滞了,欲哭无泪:“没事的,我已经想开了,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啊。”
凯莎叹口气,一脸‘我知道你在逞强,但我不说’的表情:“枭,你不必为我如此隐忍,不舒服就要说,不高兴就要告诉我,我首要是你的爱人,其次才是王,我希望你可以放心的依赖我。”
白枭点点头,他是既感动又觉得心碎,胸腔中的千言万语都只能化成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管家看着白枭那心力憔悴的模样,默默将实情告知:【宿主,你媳妇忽悠你呢,面具现在正躺在她书房的桌子抽屉里】
白枭的感到戛然而止,一口咬在凯莎的脖颈上:“你个大骗子!”
凯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