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凯莎很愤怒,她的男人她都没累成那副模样,一个被驱逐的所谓的智者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弱肉强食是一直以来不变的法则,强者可以与弱者同一水平线谈条件,但弱者决不能认为强者就只能如此。
鹤熙听说了白枭把普罗米修斯抓回来的事,隐隐感觉不会是轻松的,果然在到达天刃宫外,凯莎隔空控制着流星锤将普罗米修斯抬起。
“你可以重新组织语言了。”
鹤熙看着凯莎这副模样,显而易见是白枭受难了,凯莎的情绪和白枭的状态是可以等量挂钩的,虽然不是一定,但会影响很多,凯莎不悦不一定是因为白枭,但白枭难过凯莎必发火,凯莎喜悦也不一定是因为白枭,但白枭开心凯莎也会好心情,所以说白枭这是挨揍了吗?
“凯莎,白枭怎么样了?”
凯莎见鹤熙来了,收敛起冷酷的表情:“正睡觉呢,鹤熙,审问普罗米修斯的任务可以拜托给你吗?我需要去陪伴白枭,若是他醒来见到我定是会难过的。”
“当然,白枭有受伤吗?”
“没有,只是搜索普罗米修斯消耗了太多精力,满眼都是红血丝。”
“我知道了,普罗米修斯交给我吧。”
“嗯。”
白枭这一觉睡得很好,怀里的抱枕也很软,他很喜欢。
凯莎见白枭抱着自己的腰还蹭了蹭,那乖巧的模样惹得凯莎心里顿时软成一片,止不住想去亲亲他。
白枭被突然的痒意吵醒,睁开眼:“凯莎?”
“吵醒你了吗?”
“你在亲我吗?”
“嗯,你太可爱了。”
白枭再次合上眼,抱紧凯莎:“不可爱,我很大只的。”
“大只怎么了,我喜欢。”
白枭勾起嘴角,静心享受着和凯莎依偎的时光,而此时鹤熙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审问。
“普罗米修斯,你最好还是不要玩心思,神圣凯莎和你们口中的厄瑞波斯都不是你能惹的。”
普罗米修斯脸都肿成猪头了当然也清楚这一点,那一对男女天使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们天使一族是都这样不讲理吗?不问黑白就擅自绑人,还动用私刑,这就是你们天使的待客之道吗?”普罗米修斯试图找回自己的主场,但鹤熙也是三万年的狐狸,哪能就这么容易被他夺去主动权。
“讲不讲理是看人的,对于愿意听理的人自然是可很乐意讲理的,但你似乎并不在这个范畴。”
“哦?那你们是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在所设定的范畴内呢?总不会是凭感觉吧。”
鹤熙微微一笑:“那倒是不至于,不过我相信厄瑞波斯去见你时定是你先失的礼,对吧。”
普罗米修斯自然不愿承认,失口否定:“怎么可能,我岂是那种明知是自己做错了反而倒打一耙的人?”
鹤熙也不争论什么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你惹火了厄瑞波斯是事实,你准备如何平息他的怒火呢?”
“平息?他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需要我再度平息?”
“你也可以选择不做,最后等着他来找你提供处理办法。”
普罗米修斯眯起眼:“你在恐吓我吗?天使。”
“实话实说而已,你也知道的吧,厄瑞波斯的脾气不太好,但拳头倒是十分好使呢,你是西方的智者我相信你一定会选择正确的做法,对吗?”
普罗米修斯真是气笑了,他算是看透了,梅洛天庭的天使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暴徒,一分不打算掏就准备从他这里拿走想知道的一切。
“我不会向你们的暴行妥协的。”
“好,尊重你的选择。”鹤熙没有丝毫担忧,依然笑呵呵的送普罗米修斯入住地牢,让他和华烨,哈迪斯凑个地主桌。
普罗米修斯进入地牢看到哈迪斯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还纳闷呢厄瑞波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是怎么突然想起找他的,果然有内鬼。
“哟,这不是冥王哈迪斯么,现在这么逊啦,在这蹲多长时间了?”普罗米修斯皮笑肉不笑道。
哈迪斯扫了他一眼,不慌不忙:“逊是逊了点,但也比不过你啊,你不是自称最强智者么,自认为躲得天衣无缝,结果我这边消息一出你都逃不过两天不就来跟来做邻居了,也是够拉胯的。”
“你出卖我还有脸说了?挺大个神不要个脸,跟你住一起我都恶心,美丽的天使小姐,可否给我安排离他远点,我太烦这个恶心的神了。”
“你还好意思恶心我?见到你我没直接吐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吧,别蹬鼻子上脸的!”...
鹤熙听着这俩人的骂骂咧咧也真的是很无奈啊,尤其是看着本来空荡荡的地牢现在有了三个大活物,她总有种预感以白枭这个捕捉的能力,回头会不会地牢都不够住啊?
白枭和凯莎腻歪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一路来到鹤熙的天基宫想问问调查得如何了。
一进屋没看到鹤熙的身影,但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看得出来应该是刚刚离开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了,白枭坐到一侧,端着茶杯轻酌一口,鹤熙泡的茶向来都是极好的。
鹤熙把普罗米修斯送进地牢后便回到了房间,可一进门就傻眼了,白枭为什么用着她刚刚喝过的茶杯?
白枭喝着茶见鹤熙回来,立即一笑:“回来啦,辛苦辛苦,快坐快坐。”
鹤熙很是尴尬的坐在白枭对面,看着他手中捏着的小茶杯,犹豫了下:“枭啊,那是我的茶杯。”
“我知道啊,这屋里的哪一样不是你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手中那个茶杯我用过。”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还给茶杯标序号啊?”在白枭看来,那茶杯谁喝过消个毒杀个菌接着用呗,难不成这么漂亮的茶具能是一次性的?
鹤熙抿抿唇不再说话,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话说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呢。
白枭眼见着鹤熙耳朵红了,甚是疑惑:“鹤熙,你怎么耳朵红了?”
鹤熙捂脸:“过敏。”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