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还真没说错,等到晚上九点时分,秦淮如背着大包,推着轮椅出来,轮椅上棒梗被包裹着严严实实。
出来后,到了大街上,秦淮如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直在胡同里注意秦淮如母子的刘光福赶紧吃完手里的包子,焦急拍了拍刘光天说道:“哥,她们上出租了。”
刘光天三两口吞了包子,向前跑去:“快快跟上……”
“跟不上,拦车吧……”
两人着急忙慌的拦了一辆车,上车后,刘光天指着前方:“跟着前面出租……”
“好嘞~”司机看了两人一眼,嘴角诡异的笑了一下,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路边电话亭,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打着电话:“青哥,那个女的坐出租走了……对,我让黑猪跟过去了……好……”
……
出租车一路跟到火车站,见秦淮如在一家宾馆门前停车。
“好嘛,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躲在这里。”刘光天微微一笑,内心很是心奋。
“哥,她们进去了,咱们走……”
司机却回头道:“先给钱。”
“多少钱?”
“五十。”
刘光天两兄弟瞬间傻眼:“多少?”
司机师傅也是微微一笑:“五十块。”
“你这黑车吧,才多远路你就要我,五十块钱我都能从这里坐到唐山……”
“这么说你们想坐霸王车了?”司机师傅不跟他们辩解,打开车门下来,露出高壮的身形。
“我就想了怎么着,我不但要坐,我还要投诉你……”刘光福多少有点头铁。
火车站没别的,就出租车多,还都认识,见这边有人闹事,顿时过来三个出租司机,其中一个还是刚才拉秦淮如那辆的司机。
“哎,行了,行了,我们给钱……”刘光天如同吞了死苍蝇一般,付钱后,拉着头铁的刘光福走了。
离远后,刘光福骂骂咧咧:“这踏马叫什么事,咱们仅剩的五十块钱就这么没了。这司机我记住了,下次别让我遇到他,遇到他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刘光天这时候也气的脸色铁青,从路边找了两块板砖,两人一人一块,揣进衣服里。
进宾馆刘光天就去前台询问:“你好小姐,我朋友许大茂在这里住吗?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边给他送点东西,我在电话里忘了问他住哪个房间,你能给我查一下吗?”
前台小姐可能对许大茂这个人印象深刻,刘光天一说完,瞬间就想起来说谁了:“噢,你说的是一个瘦高,秃顶,还有点大黄牙,是这个人吗?”
“对对,就是他,他就是我朋友,他住那个房间?”
“三零五房间,在三楼右侧顶头靠窗的就是……”
两人听到房间号,立马兴奋的往三楼跑,边走边聊着等会怎么给许大茂。
刘光福说:“什么怎么要,直接抢!那本来就是咱们的。”
刘光天:“不合适,多少要给他讲讲道理,再说,许大茂现在有没有钱还不知道呢。”
“他在没钱也比咱们有钱!
哥,你想想,他还有钱住宾馆呢!咱们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刘光天一时间觉得刘光福说的一点没错。
等站在三零五房间门口时,刘光天,刘光福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嘿嘿……”
刘光天撇了撇头:“敲门。”
刘光福伸手敲了敲门。
“谁呀?”秦淮如的声音传了出来。
刘光天捏着嗓子:“警察,麻烦开下门,查房!”
房间内许大茂下意识的惊慌,差点尿出来,主要是被抓破鞋抓出阴影了……
秦淮如摆了摆手:“别慌没事,咱们啥也没干。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过去打开房门,看到门外面的刘光天两人,秦淮如吓得“啊”的叫了一声,随后想关上门。
不过晚了,刘光天一把推开房门,刘光福掏出板砖就冲了进去。
“你们来干什么……”
刘光天笑嘻嘻的推开秦淮如:“干什么,当然是要钱了。”
“我们不欠你钱呀!”
“不,你们欠了……”
刘光福冲进来,就看到许大茂整打开窗户想爬出来,窗外有台阶,能站人,许大茂早就找好的藏身地。
他昨天被那群放高利贷的人吓的,深怕这群人找过来。
刘光福一把拉下他来,手里板砖“啪啪啪”就拍,打的许大茂嗷嗷叫。
坐在轮椅上的棒梗都傻了,呆呆看着,人都吓傻了,
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进来咣咣就打?
“别……别打……嗷嗷……别打了,光福兄弟……你打我干什么……”
刘光天笑呵呵的走进来了,招呼了一声别打了。
但刘光福跟疯了一样,骑在许大茂身上拍砖。
秦淮如跑过来阻拦,被刘光福一脚踹开。
刘光天连忙过去薅住刘光福,这正的血里呼啦的干啥呢?
把人打死了咋办!
“别打了……”
“呼~”刘光福刚才在出租车司机哪受的气发泄完了,丢下带血的板砖。
转身就开始翻找床上的行李箱,没找到钱,又从旁边衣柜里找到一个大行李包,从这里翻出一千多块钱,而刘光天从大背包里翻出四千多块。
“哈哈哈,发财了。”
“你们不能拿走这些钱,这是我的钱。”秦淮如先是看到从许大茂心里箱翻出一千多块,她内心惊讶,心想许大茂还有钱!那还说住宾馆没钱,让老娘出钱!又看到把自己包里的钱翻出来,又急忙拦住的想抢回来。
“你滚蛋,这是我们的,懂吗?”刘光天推开秦淮如,不满看着她。
秦淮茹又扑上去抢,刘光天把她推开,人直接摔倒在地,棒梗厉声喝骂。
刘光福怒骂了句,一脚把棒梗轮椅踹翻,棒梗勐的翻倒,光洁额头跟窗台墙角上来了个亲密接触。
“棒梗……”秦淮茹哭着爬过去,抱起棒梗,发现他头上都是血,人也混了过去!
许大茂这时候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满脸是血,浑身哪都疼。
“咳咳,你们踏马疯了,入室抢劫,行凶伤人……咳咳……你们踏马等着坐牢吧!”许大茂摸了摸头上的血,头晕眼花的坐在床上,迷湖的大骂。
听到这话,刘光天刚拿到钱的喜悦没了。
本来进来想跟许大茂商量商量,谁知道刘光福进来跟疯了一样,现在搞成这个样子,这可怎么说!
难道还进去?
刘光福兴奋的蘸着唾沫星子点钞票,数了一遍,转头蛮横:“许大茂你被拍懵了吧?这钱都是我们的了,这是我们投的钱,这点可不够啊,还差三千多呢!”
啪啪啪~
这时候门外突然进来六个青年,为首一人脖子上露着纹身,方子脸,瘦瘦高高,穿着卫衣,笔直西裤,拍着手,大笑着走了进来。
“哈哈哈,精彩,你们可真热闹!
许大茂,你可让我好找啊,躲着严实,是不是向往外跑?”
许大茂定眼一看,吓得结巴道:“青……青哥……”
青哥原名田峰青,永定门有名大顽主,躲过s黑,那时候很多大顽主没了,他比较老实,只放高利贷,那些打打杀杀的他不干。
整的高利贷利息虽然高了点,但都在承受范围,不像那些九出十三归啥的,他知道那种做不长久,只有这些的稳定,还不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