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急忙追了过了,阎解旷和阎解娣跑过去,全都道歉解释。
他们现在可得罪不起何雨柱,别说他们了,这院里谁得罪得起,以前还不是大老板的时候就得罪不起,就更别提这时候了。
何雨柱也不理他们,这时候给他们笑脸,他们就顺杆子往上爬,所以不能搭理他们,开着车就走了,现在回去还能赶上晚饭。
阎埠贵一家既恼怒又懊悔不已,又埋怨出这馊主意的人。
现在花儿没还回去,又把人得罪狠了,听着意思是要正他们几个呀!
阎埠贵还好点,他一个老头子不怕这些,阎解旷和阎解娣三人怕呀!
他们三兄妹本来就焦头烂额,现在又后怕的惴惴不安。
等阎埠贵一家失落的回来,发下大家都哭丧着脸,有的人还痛哭了起来。
“怎么了?”
阎解娣:“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一看就恼了?”
许大茂痛苦的闭上眼睛,放下手里的照片。
“你们自己看吧。”
阎解旷几人急忙拿起照片,看了起来,刚看没问题,仔细一看,这盆桌子上的佛手叶子左边多两片,右边多三片,明显比照片里的这个厚,开的更饱满,更好看。
因为兰花叶子厚,酷似扇形,少一片和多一片叶子,能差出不少事,起码价格就差出来不少。
而这盆凤冠就更过分了,照片里的凤冠开的花是黄色的,桌子上这盆开的是粉色,这能一样吗?
“啊!这……”阎解旷傻眼了!
“你们买的时候都不仔细看嘛!怎么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谁记得这花儿开的什么样,再说,长几片叶子,谁数来这,你数了吗?”
“我没有……”
“我也没有……”
那时候都想着发财,都吵吵的分配方案,而且都想着卖了花儿之后能赚多少钱。
当时满脑子都是钱,都是发财,谁关注这个,只要花儿在哪就行。
“我不管,你们让我们借钱,这些钱你们得还……”韩娟内心崩溃,大声囔囔。
她这一起头,众人全都声讨之前让他们借钱的这几人。
“我们没钱……”
“我不管,你们得赔钱……”
“对,赔钱……”
“当初我就说赶紧卖了,那时候卖了还能赚不少钱,你们几个阻拦,不让卖!现在赔了钱后又让我们借钱,所以我们的损失你们得承担。
赔钱!”
“对……”
“赔钱~”
人潮汹涌,围住几人大声囔囔的让他们赔钱。
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叫喊声,吵闹声彼此起伏。
每人的脸都狰狞无比,怒火冲天,全都让阎家和许大茂秦淮茹他们赔钱!
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也不管是谁了,反正一群人围着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旷和阎解娣跟王玉山几人拳打脚踢。
当初报纸都给出明显的信号,上面要打压兰花价格了,许大茂几人阻拦不让卖。
当时价格正是最高峰,卖了全院都能发财!
也不会像的现在全院赔的裤衩子都掉了!
院里啊,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欠了一屁股债!这账还不了,他们怎么活!
最后所有人群情激动,发生了流血冲突。
最后闹的太大,街道办都出面调解。
不过,再怎么调解也没用,四合院呢首要问题是钱赔没了!所有人都一贫如洗!而且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变不出钱来,问题就解决不了!
现在院里人都快被逼疯了,亲戚朋友同事都听过了这事儿,全都来要账,他们也没钱,只能托着,说在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
逼着阎家和许大茂、刘光天两兄弟、王玉山几家还有秦淮茹还钱!
秦淮茹也被算上了,谁让他当初去找她们引诱大家了,不引诱她们能往里面入股投钱吗?
阎解旷这天急匆匆来到阎埠贵的胡同口的临街小房子,推开门,满屋中药味,看了一眼床上的三大妈。
三大妈没钱做手术,做手术要五万多,而且还不保证手术后会不会复发,再加上家里发生的巨变,所以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把三大妈从医院重症监护室接了出开,在家休养。
“爸,我离婚了!”
阎埠贵一愣,随后又点了点头,他就知道会这样。
阎解旷秃废的坐在凳子上,瞅了瞅坐在床上的阎解放,叹了口气:“二哥,家里以后靠你了。”
阎解放都愣了,多少年没叫过他哥了,以前嫌弃他瘸子,看不上他,这时候突然叫哥,就很奇怪。
“好。三弟,不就是离婚吗,有啥大不了的,你看二哥我,离婚后不是挺好吗?
想开点,单身挺好!”
阎解放以过来人的身份开导劝解,成功让阎解旷捂着脸失声痛哭。
男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阎解放是深有体会,拄着拐,过来安慰了一下三弟。
“行了解旷,别哭了,不就是跟老李家离婚了吗,咱们以后再找一个……”阎埠贵拍了拍儿子肩膀,本想说两句大话,再找一个,可现在整的翻不过身来,怎么找。
阎解旷用力揉了揉脸,擦干眼泪,说道:“爸,我走啊!”
阎埠贵跟阎解放都愣了。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要离开京城了……”
阎解旷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到外面躲一阵。
现在要账的天天堵着门子,而且四合院这群人还去他工作单位闹的,以前的同事也因为借钱不还,对他是口诛笔伐,冷嘲热讽,因为这,他工作没了,现在老婆也没了。
“你……你走了,解娣咋办!”阎解放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这是跟阎解旷差不多,酱油厂看库房的工作也丢了,也是这群人去闹的。
不过,这时候好多了,来要账的也不找他跟阎埠贵了。
因为他们没钱,没工作,没收入,房子也是租的,家里还有一个病入膏肓的三大妈,就差穷疯了,谁敢来闹!也不怕被讹上。
所以这两人穷横穷横的!
现在来阎家要钱的火力都集中在阎解旷和阎解娣身上。
不过,阎解旷如果跑了,找不到人,就剩一个阎解娣也不知道顶不顶得住,这就很让阎埠贵爷俩担心。
“我哪知道,我都这样了,我还管的上别人吗。
唉,明天我就走了,你在家照顾好咱爸咱妈……”阎解旷依依不舍推开门,转身跑了。
“解……”阎埠贵伸了伸手,张嘴没喊住他。
他想问问去哪躲着,还有房子租金怎么办!以前这房子都是阎解旷和阎解娣跟阎解放三兄妹出钱租的,现在少个人,这钱谁出。
反正阎解放没钱,他的之前的工作的钱都在阎埠贵这里。
难道要阎解娣出,可阎解娣这时候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婆家的亲戚和同事朋友都被她借了钱,这时候都在找她要钱,四合院这群人也在闹,家里两口人又经常吵架,离婚也就在眼前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想着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内心复盘了一下,好像是他跟何雨柱说了赎回房子之后,家里事情好像就变了!变得荒诞了起来。
先是见到何雨柱拿来的兰花,他们眼馋,后又财迷心窍买了下来,之后又一步一步的把房子,把家产,把多年的积蓄赔光!
整的现在儿子女儿都妻离子散,阎埠贵现在内心后悔加懊恼。
他早就知道何雨柱不是个大方人,小气阴险腹黑,又睚眦必报,他还算计何雨柱,整的现在后悔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