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老两口进了医院,进医院就进医院吧,可他还把一盆花给打碎了,那盆可是最贵的凤冠呀!
众人连忙抢救也于事无补,花的叶子都折断几片。
好了,现在是更不值钱了,连一千都不值!
还有一盆佛手,众人商量一下赶紧卖了,卖了九千多块钱。
“这钱,咱们先分了吧!”韩娟从花市手里接过钱后,犹豫了下,转头对众人提议道。
众人犹豫都不带犹豫的,纷纷同意了。
“这点钱根本就不够我的,我当时借给秦淮茹的可是两千,现在……”徐老太拿着分到手的八百块钱,很不满的说道。
李大婶:“对,我借给秦淮茹也是一千五,现在分我五百,这够干什么。”
“我也是,我借……”
秦淮茹都惊呆了,怎么就成借的了,之前可是说好入股的。
“哎,咱们之前说的是入股,我可没说接你们钱,你们别冤枉人啊!”
“你就是借我的,你要不去借我钱,我能出钱吗!”
“对,秦淮茹,当时可是你去我家借的钱……”
这群人围着秦淮茹吵吵了起来,占便宜、赚钱的时候,怎么都好说,众人都说自己入股的,想多分钱。
现在呢,都看到赔了,又调转矛头,说当时是秦淮茹借的钱,他们当时根本没入股买花。
而且确实是秦淮茹去人家里拿着钱,他们硬耍赖,秦淮茹还真没法,辩解都没有,告到法院都没人信,又没合同,而且还有这么多人作证秦淮茹借钱!
秦淮茹大声囔囔,反正不可能欠他们钱,根本就没借。
众人就说她借钱了,借钱就要还!
这次卖花的钱,一分没给秦淮茹分!
秦淮茹的那份都被众人分了。
不过,这也不够众人的损失,当时借的总共有两万块钱,现在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
全都找秦淮茹要钱,秦淮茹都急哭了,被众人的无视,逼着让秦淮茹承认借钱了!
秦淮茹被他们的无耻的气的要死,哭着跑了。
反正损失他们是决定推到秦淮茹身上来了。
等会到四合院,一群院里等的大胆之人瞅着拿回来的碎了的凤冠花,全都傻了。
许大茂一脸难以置信,指着地上的碎花,结巴道:“这,这,这是什么?我的花儿呢?我的钱呢?”
“对呀!我的钱呢?”白玉山几家合伙人,都看的面无人色,他们也是借钱入股的,这么整……
刘光福跪在地上,捧着断裂的叶子,悲惨大叫。
刘光天更是痛不欲生,跟死了爹追问众人怎么回事。
他们刘家两兄弟为了这次入股发财,不说把存款拿出来了,就连早餐铺子都兑了出去,因为兑的急,当时急用钱,还是低价兑换给别人。
要是赔了,他们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我们也没办法,这是三大爷给摔的,你问的损失都算他的,另一盆佛手,我们给卖了,卖了九千六百五块,我们之前已经分了……”
“啊!”许大茂更是大惊失色:“九千!怎么,怎么才九千……”
“现在都这价,没准现在更便宜了,我们还卖的快,我们走的时候,九千都不值了……”
“啊~”
……
何雨柱一直在瞅着四合院发展,尤其是看到大家都赔钱了,他就放心了!
这次不错,每个人都报复到了,最惨的就是三大妈,何雨柱还前排打听了下。
三大妈进医院后,检查出乳腺癌晚期,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
三大妈以前经常吃药还能控制住,后来断了药,不吃了,改让公园的雷师傅用功治疗,这顶什么事,病情一点没控制住,现在癌症晚期,医院都下了通知书。
阎埠贵跟几个老头老太太也昏倒进医院,他们没事,只不过心疼的痛不欲生,都想寻死觅活。
这次三大妈病重,阎家又彻底散了,没人出钱了,再说几个人也没钱了!
主力军是阎解旷和阎解娣,他俩现在都焦头烂额,管不上阎埠贵跟三大妈了。
之前到处筹钱,兄妹俩把亲戚朋友同事都借了个遍,又把家底掏了出来,这次凑够,现在一下子全赔了,家里天天有人来要钱。
兄妹俩的妻子、丈夫全都闹不和,家宅不宁,这一下子把家底抽空,这一家子怎么活!
而且阎解旷还是倒插门,在家里没啥地位,要不是这次发誓,打包票,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这次一下赔了,还欠了外面一大屁股外债!
离婚就在眼前!
这天何雨柱接到阎埠贵接到电话,请他过去开个会,商量点事!
至于商量什么事儿,何雨柱想想都知道。
四合院这群人如今一下子都伤筋动骨活不下去了,总想找个大脑袋出来承担,别人谁也承担不了,没那财力!
而他这个大老板有钱,承担最合适!
不过,他们想多了!何雨柱还能让他们如愿了!
叫上公司法务,又从海棠服装厂带了一队保安,八辆大发面包车加一辆奔驰车浩浩荡荡的杀向四合院。
吱吱吱~
四合院外,胡同内刺耳的轮胎刹车声,面包车侧门勐的打开,保安从车上迅速下来,整齐的站成一排。
保安都是年轻小伙子,刚退役下来的,板寸头,穿着海棠服装黑色半截袖保安服,黑色束腿裤,背着手,能看到手臂和胸膛健壮的肌肉,往哪一站,气势汹汹。
正在门口等着的何雨柱地方群人全都傻眼了。
这是干啥了?
这阵仗是要干啥了!
都是小老百姓,一群人哪见过这个,有的人腿都软了。
又见到何雨柱从油光明亮的黑色虎头奔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贱上扬,内心冷笑。
这招先声夺人不错。
何雨柱看了下大家的反应,非常满意,走了过去,旁边司机关好车门。
“哈哈哈,我正忙着呢,就听到三大爷的电话,立马放下手里工作赶了过来。”
“对了,三大爷,怎么回事,你电话里也没说清楚,是咱们院里进贼了吗?进贼了就给我说,我今天带的人多!”
阎埠贵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勉强说道:“没,没进贼……”
何雨柱撇了他一眼,见他说都说不清楚,抬脚就往里面走。
一直堵着胡同也不合适。
胡同内不少人正在看热闹,老人小孩都在围观巴望,这虎头奔都没见过,看着就漂亮。
这队伍真精神,真像军人,有的小孩子学他们一样背手而站,学的似模似样。
四合院这群人看何雨柱进去,都互相对视一眼,哆嗦诺诺的跟着进去了。
何雨柱一看前院桌子都摆好了,就等他来开会了。
“你们在开会呢?”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