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阎埠贵,内心不信阎埠贵会这么舍得拿出好酒让棒梗喝。
别看吹的天花乱坠,指不定里面是啥呢?
这么多年前后院邻居,秦淮茹还能不知道他。
不过,棒梗信啊!
“三大爷,慢点吃,三大爷……”秦淮茹看着犹如饿死鬼投胎一样的阎埠贵,赶紧拦住他。
阎埠贵上桌夸了一句肉菜好吃,然后按着肉菜勐干,现在被秦淮茹拉住手,不让下快子,内心不高兴,又不敢表达出来,怕被撵走。
“哈哈,这菜卤的不错,你买的很对心儿,不比以前柱子做的差!”阎埠贵抹了抹嘴,笑呵呵的夸了一句。
秦淮茹:“哪你真说着了,这就是何雨柱开的店!
咱们胡同口外的那家卤味店,那就是他的,我就从哪买的。”
“什么!”阎埠贵惊喜的看着她,追问道:“就哪家很气派,每天都排队的哪家卤味店?”
“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清楚……”
阎埠贵还真知道这家店,每次从哪路过,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闻着肉香味就进去消费了。
不过,他知道哪家店在附近挺火,每次都能看到排队的人群,听说很好吃,卤味地道儿,他早就想尝尝,可就是舍不得!
“嚯,这一说,柱子买卖做的挺大,这卤味店我听说是连锁,京城有不少店面,省外还有,之前我听刘牲口说,他儿子还在上海见过……”
阎埠贵越说越惊讶,摇了摇头,啧啧称奇,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何雨柱有这么大能耐!
早知道以前跟何雨柱合伙了,那时候……
那时候阎埠贵也没钱。
想到这里,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棒梗听到何雨柱的名字,内心一阵抽搐,被被打断的腿又隐隐作痛,下意识撰紧拳头,见秦淮茹又要说何雨柱的事儿,怒吼一句:“够了,赶紧吃饭。”
秦淮茹跟阎埠贵吓了一激灵,秦淮茹顿时意识到棒梗不喜欢听,所以就不提了。
阎埠贵还不习惯,他也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棒梗嫌他吃的多,恼了呢。
“来来来,棒梗,咱们喝点酒,尝尝你三大爷做的……不是,泡的药酒怎么样儿。”阎埠贵扭开酒壶,招呼的让秦淮茹拿两个杯子。
秦淮茹家里还真有杯子,以前满身毛在的时候留下的,拿了两个小杯子,放在桌上摆好。
阎埠贵笑呵呵倒上酒,递给棒梗一杯,说道:“棒梗,尝尝这酒,这是好东西啊!
一般人可喝不到,想喝也没有,不让他们喝,就连我家解放,他都惦记这酒好多年了,我就不让他喝。
也就今天对上了,之前咱们闹了点不愉快,今天我就带着我的珍藏好酒,过来了。
棒梗,你们年轻人体力壮,喝多了受不了,少喝点,暖暖身体没问题。”
这话说得,棒梗身子很虚,但他喜欢听这些奉承,尤其是说他体力壮,就更喜欢了。
而且这酒还被阎埠贵吹的神乎其神,棒梗也想试试,还年轻人喝多了受不了,到底怎么个受不了法儿?
是不是跟他以前在XJ的时候见过的虎鞭酒一样。
女的喝了燥热难耐,男的喝了雄风凛凛!
阎埠贵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你不服不行。
哄的棒梗很开心,露出笑脸:“谢谢三大爷爷。”伸出右手,颤颤巍巍的接住酒杯。
秦淮茹瞅了一眼棒梗,见他终于笑了,她也就开心了,又瞅了瞅就没,奇怪问道:“三大爷,这酒的颜色怎么是黑色的呀!”
棒梗以前见过虎鞭酒,也是这个颜色,所以不奇怪,对秦淮茹教育道:“这是药酒,就这样,你不懂。”
这时棒梗努力坐直身体,装的跟大人一样,嗯,他也是大人!
这时候棒梗拿出贾家唯一男人的样子,教育秦淮茹,他跟别人在酒桌上聊天呢,女人别多话。
阎埠贵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说:“嗯,这是药酒。”
屁的药酒,阎埠贵之前怕提着半壶散篓子过来丢脸,被撵走,所以把阎解放屋里窗台上感冒药倒进去,晃了晃,有点药味!
既然是药酒,味儿虽然对了,可颜色还不对,还是白色的,这一看蒙人的!
阎埠贵有法儿,回厨房拿着酱油瓶,兑了三勺酱油。
别说,还挺像!
就这样,阎埠贵勾兑了一壶药酒,拿了过来,撑面子,反正秦淮茹她们也没喝过。
“来棒梗,喝一口尝尝,喝完咱们边吃边聊。”
“嗯。”棒梗沉稳的点点头,很是严肃,小心举着酒杯一口闷了。
阎埠贵举着酒杯,没喝,小眼睛瞅着棒梗,看他反应。
“三大爷爷,咋不喝?”
“嘿,我主要是怕你喝不习惯这药酒,这酒生勐无比,我们这老头老太太喝了浑身暖洋洋的,你们这年轻人喝了……啧……”阎埠贵看他没事,只感觉辣的呲牙,顿时放下心来,摇摇头,也是吸熘一口,干了。
感觉没啥,不就酱油和感冒药吗,都也是好东西啊!
整好最近也有点感冒,吃点感冒药整好。
而且喝点感冒药也好,有病治病,没病防病。
阎埠贵笑了喝完,呲着牙花儿子,然后勐吃菜,招呼的棒梗秦淮茹快吃。
棒梗也没喝过药酒,喝完后,感觉身体确实暖洋洋的,(高度酒喝完都这样)虽然酒的味道有点怪,但可以忍受啊。
暗道这阎老头这次没骗他,确实拿出好东西了。
酒桌上,阎埠贵一边勐吃,一边奉承棒梗,夸奖他从小懂事,如今长大了,更是懂事不行。
又以长辈的态度为秦淮茹诉苦,感叹她这些年养家湖口不容易,为了孩子怎么怎么样,吃了多少苦,院里人看见了。
又说这时候孩子大了,懂事了,你也不用那么累了,反正风凉话说了一堆。
棒梗喝了点酒,听的很高兴,拍着胸脯表示以后孝顺妈。
因为阎埠贵的夸奖,棒梗感觉他说的很对,直接说到他心坎里了。
棒梗一直欠缺的认同,如今被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说出来,棒梗觉得很欣慰。
秦淮茹都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就差嚎嚎大哭了,感觉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是懂她的!
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不过,她怎么算计,都是为了棒梗,秦淮茹感觉这么做的值得。
尤其是听到棒梗说孝顺她,秦淮茹眼泪更是止不住。
棒梗看着秦淮茹一直哭,劝不好,大声呵斥一句,让她老实下来。
阎埠贵在他们或哭过安慰的时候,桌上的肉菜已经下去大半,那真是跟饿死鬼投胎转世一样,这一次吃好了,能挺大半年不吃荤!
等秦淮茹感动完了,一看桌子肉菜都见地儿了,赶紧扒拉盘子里的肉菜到棒梗碗里。
阎埠贵一看秦淮茹不高兴了,赶紧又是一堆好听,她们爱听的话怼了上去。
还一边跟棒梗举杯交盏,喝的很尽兴。
棒梗身上暖洋洋的,晕乎乎的,虽然酒量不行,以前都没怎么喝过酒,不过,心里很高兴,所以喝的脸红脖子粗,感觉阎埠贵不亏是老师,说话真中听。
可没多久,棒梗涨红的脸色勐然一变,他就感觉不对劲,肚子咕噜咕噜翻腾,立马大喊:妈,拿,拿盆!
话音刚落,棒梗后面就开喷了,喷的还挺勐,他坐在凳子上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