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君落羽带着满满的恶意来到了飞云商会堵门,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行秋运气差,刚出门的行秋就被君落羽堵了个正着。
“呵呵呵……行秋~来来来,你过来,我有些事和你谈谈~”
“哎呀,这不是君落羽么,怎么来找我了?你不是不去吗?哈哈哈哈,怎么样,去不去啊小伙子?”
行秋丝毫没有察觉到君落羽的恶意,而是一幅奸计得逞的笑容,走过来拍了拍君落羽的肩膀。
“当真好手段啊你,你丫的挺会算计啊,居然找胡桃来当托?来来来,我们边走边谈,过来过来。”
君落羽也带着微笑,一把抓住了行秋的胳膊,拖着他离开了飞云商会门口,毕竟当着人家家里人的面不好揍他。
“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当托,那多难听啊!我和胡桃也算朋友,邀请她一起去稻妻参加祭典的事,怎么能叫当托呢。
到是你,你不是不去么,你接着不去啊,别怂啊!”
行秋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君落羽,虽然他也知道这也就是闹着玩,但他也不是白挨揍的人,嘴上阴阳怪气的不停嘲讽着君落羽。
我打不过你我还不能恶心你吗!
“呵,你个瘪三,这次你赢了,当向导就当向导,但你丫的也别想好过!小伙子,既然你想到了找我当向导,那你也应该想到了,哥们在稻妻有熟人的吧!”
君落羽冷笑一声,拖着行秋离开了飞云商会,准备找个没人的墙角,先揍他一顿再说。
“嘁,你有熟人我就没有了?告诉你啊,你平时看八重堂出品的轻小说对吧?我可是在八重堂很出名的作家,到时候看他们帮谁!”
行秋浑然不惧,他好歹也是八重堂有名的作家枕玉,难不成八重堂的人还能不帮着他,而是帮助君落羽这个没什么势力的冒险家不成?
说话间,行秋和君落羽已经走到了往生堂附近,君落羽那意思很明显,今儿我就送你去往生堂当客户!
“是啊,八重堂不一定帮我,但往生堂肯定不帮你啊!
胡桃!胡桃在不!我给你带客户来了!”
“喂!你来真的啊,放开我!”
还是那句话,虽然行秋知道君落羽不至于真的埋了他,但他也很清楚胡桃是个什么性子,至少现在这种开玩笑的场景下,自己绝对吃亏,于是奋力挣扎起来。
“哪呢哪呢,客户在哪?”
果不其然,胡桃闻声跑了出来,一看被君落羽抓着的行秋,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哦呀,这不是行秋二少爷嘛,大客户啊,来来来快送进来!”
君落羽一个人的力气就已经让行秋反抗不了了,再加上一个胡桃,当即就被两人拖进了往生堂。
“胡桃啊~你说我是先火化再埋呢,还是直接埋了他呢。”
会客厅里,君落羽看着行秋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还真想把他埋了啊,说吧,一大早的拉着他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这会儿胡桃肯定不至于再跟着君落羽胡闹了,她也知道君落羽拽着行秋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胡桃救我,这家伙想揍我!要是我被他揍一顿,到时候你可就不能去稻妻了!”
到了往生堂里面,行秋立马就不慌了,胡桃想去稻妻玩,那肯定不可能放着他挨揍不管吧。
“行了,这顿揍先记着,回头再收拾你。说说看,什么时候去,有没有什么计划,我好去告诉香菱。”
君落羽也不至于真的把行秋怎么样,但该有的威胁还是要有的,这是原则问题!
“嗯?找我有事吗?”
但君落羽没想到的是,香菱居然也在往生堂,而且还是从客房里出来的。
“你咋在这?昨天没回家啊?”
“没有,昨天你不是答应一起去稻妻么,胡桃邀请我晚上一起研究游玩计划,我就在这住了一晚上。”
香菱打着哈欠,坐在一边,和行秋打了个招呼。
“呀,这不是行秋么,早上好,来通知出发时间吗?”
“呃……差不多吧……”
就这样,行秋把出发时间告诉了几人,也把自己的一些计划说了出来,君落羽才放过了他。
“那行,到时候港口见吧。”
君落羽也没在往生堂多待,知道了具体时间之后就回家了,而香菱则是继续兴奋的和胡桃商量游玩计划,两个小姑娘聊的十分开心。
时间上还很充裕,因为每个国家都邀请了不少人,所以出发时间是在五天后,据行秋所说,其他国家的人也受到了邀请,但乘坐的船是分开的。
“不知道是不是坐北斗姐的船去,真是的,又得在海上飘好久。”
回到家里的君落羽开始收拾东西,虽说离出发还有几天的时间,但他也得准备点东西。
这次和上次就不一样了,用不着再藏着掖着点什么,直接轻装上阵就行,但君落羽还是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吊坠里的食材,给新到手的小玩具备好了一大堆子弹,又花掉了不少水晶。
“要不……给胡桃和香菱一人来一把?大家都是用枪的,用什么枪不是枪。”
君落羽盘算着要不要把那两个小丫头也拉下水,新玩具当然是大家一起玩才好!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起让她们先在壶里练练,反正子弹也不贵,几百发够她们玩了。”
说干就干,君落羽进入尘歌壶,又给阿汤安排了一大堆活,主要工作就是扩建靶场,以便让胡桃和香菱练枪。
当然,君落羽完全不打算给行秋一把,他可是很记仇的!
而往生堂里,钟离难得的没有出去闲逛,而是听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聊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看来,稻妻的那个小姑娘也有了些许转变啊……”
就在璃月众人做着准备的时候,蒙德的船已经出发了,他们距离稻妻更远,而且阿贝多还需要帮助画画,所以提前了很多时间。
“嗯,稻妻啊,还真是怀念呢,很久没有喝到稻妻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