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石剑与天罡刀对撞在了一起,杨雷被震得连连后退,而德凯也被杨雷这一刀震得踉跄后退数十丈,阴鹫的脸庞上抹过一丝嘲讽,咕噜细响,将喉咙那股热流强行吞了下去。
“双重攻击?没想到那重攻击居然是暗藏性的攻击,根本无法防御......看来是我低估了他。”德凯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他如今见到杨雷的双重攻击威力时,也不敢对杨雷有丝毫轻视之意,反而多了几分凝重。
德凯冷笑道;“让你尝试下水系奥义法则的威力......”说罢,只见德凯全身涌出层层水雾,整个身形一下子虚淡了起来,不到片刻间,德凯彻底变成了一个如同水凝聚成为的透明水人。
“呃,这是怎么回事?”杨雷看着德凯变成了一个水人一般,神色猛然一惊,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我看你现在如何来战我?”变成水人后的德凯依然提着石剑,如履平地般的在空中跨步而行,手中的石剑透发着冰寒之气宛如要将所有的一切冰冻一般。
面对透明‘水人’的逼来,杨雷依然不惧,手中的天罡刀猛力挥动,呜呜的破空之声不绝入耳。
“轰。”天罡刀斩在石剑之上,杨雷心头彻底冰寒了起来宛如掉进冰窖里面一般,石剑透发出来的冰寒之气瞬间凝冻于杨雷全身,杨雷被冰封在了寒冰之中,根本无法动弹。
“大地奥义虽然攻击力十分强悍,但水系奥义也不弱......修炼水系奥义的战斗士同时拥有冰系奥义,也相于拥有两种奥义法则,你现在只会成为我剑下亡魂。”透明得如同水人的德凯脸上挤出森然的笑容,不屑的冷笑道。
被冰封得无法动弹的杨雷,开始运转真气,腾腾的金色能量从体内暴涌而出,他发出艰难的闷哼了声,喀喀的脆响,冰封住全身的寒冰瞬间爆裂。而当寒冰爆裂之际,杨雷没有丝毫的迟疑,手中的天罡刀猛力从德凯胸膛刺穿。
“嘿嘿......”传入杨雷耳中的不是凄厉的惨叫声而是桀桀怪笑,天罡刀刺穿德凯的胸膛,不但没有丝毫鲜血流出来,而且就连德凯也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德凯讽笑道;“这就是水系奥义的力量,你跟本伤不了我的......”
杨雷神色一变,手中的刀柄迅猛一转,刺入胸膛的天罡刀如同绞肉机一般将德凯的胸膛给绞得粉碎。
“嗤.....”握住天罡刀的那只手迅猛一顿,手臂一震,天罡刀发出强烈的劲力将如同透明水人的德凯震得只剩下一滩清水,而石剑直接插立在地面之上。
“嘿嘿,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杀得了我吗?”正当杨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森然的冷笑声在次响起,只见变成一滩清水的德凯在次重组在了一起,他将插立于地面之上的石剑给扯了起来,冷笑道;“我说过十招之内在将你击毙,现在我不想跟你多纠缠下去,准备接受死亡之礼吧。”说罢,德凯手拿着石剑在次向杨雷扑杀而来。
杨雷将天罡刀放进空间戒指中,腾腾的金色真气快速的收敛于体内,自喉咙鼓胀得如同一个鸡蛋般大小......
“吼。”金色的声波从嘴中散发而出,德凯被震得连连后退,他强行稳定身形,急忙晃了晃昏沉的脑袋。
“我还以为真的无法击杀你,原来是这样?”杨雷找出了其中的破绽,双手合并成十,金色真气注入于双掌之中,数丈来长的金色能量刀出现于十指尖端。
杨雷在空中大跨一步,趁德凯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喝一声,数丈长的金色能量刀脱颖而出将德凯的脑袋给劈碎。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发出,原本如同透明水人的德凯迅速变回肉身,天灵盖被杨雷击得出现一个巨大的豁口,血白的*从豁口出滚滚流出。
纵使天灵盖被杨雷劈出一条豁口的德凯也并没有立马死亡,他惊恐的叫了起来,两只手不断的将冒出来的血白*给强行灌入豁口之中。
“德凯.....”铁狼部落的那位带头人见德凯被杨雷击得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他立马乘骑着青涎狼狮狂奔进沙王城。
随着那位带头人奔进了沙王城,最后几位长老也跟了上去。
大战也陷入了全面性,一直久久没有出去的特林与几位长老见到那位带头人冲进沙王城后也进入了这场战争之中。
“十招之内想击毙我?论起来,你我对战刚好不满十招,那我也将原话送给你,十招之内,一定会将你击毙。”杨雷简简单单的讽笑了一句,拧起手中的天罡刀将德岳劈成了两半。
这一晚是一个血腥的夜晚,沙王城中到处扑满了死尸,不光是沙王部落这一行人就连铁狼部落的人都杀红了眼睛,双方大战相当的激烈,短短的数个时辰,双方死伤足有7000来人,对于这两大部落来说无疑受到了严重的重创。
杨雷将身上的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将铁狼的一位长老给击毙,但是他也受到了不少的创伤。
沙王城里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凄厉的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大战的毁坏也是相当的严重,几乎将城中大半房屋给摧毁,满目疮痍。
哇哇的小骇哭声,城中有些孩子失去了父母,独自站立在街道上大哭着,场面也显得极外的苍凉。
在这处混乱的北极草原中,生存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奢求,或许这一次能够抵挡敌人的进攻,但是下一次又会怎么样?
直到凌晨时辰,铁狼部落的上万人被彻底给击毙于此,而沙王部落与城中的人死亡也是相当的严重,只剩下了不到3000人。
看着大战留下的苍凉,就算是穷凶极恶的人见到这一幕时,都不由得摇头叹了一声。
北极草原的现实也是极为残酷,能够安稳的活下来也不是一样容易的事。
牛墩全身布满了血迹,手中的斧头已经被染得妖艳无比,他叹了一声道;“死了这么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