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壕的妻子的爸爸手术费需要一百万,徐壕打算去海河市银行去取钱。徐壕来到银行没有走什么VIP通道,他只是选择了普通通道。
这里办理业务的人很多,徐壕排的号是四十四号。这新来的银行经理听说是海河市银行行长的亲戚,这个人把银行看做是自己家的,快要轮到徐壕的时候,这个人拦住了徐壕,“等等!”
随后十个人一窝蜂而来,直接插队到徐壕的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是**队了?
徐壕自然而然不会容忍插队的行为,随后愤怒的吼到,“你们有没有素质?”
“我们哪里没有素质?我们这是合理加塞。”
“我看你是合理加堵!经理!经理!”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口气相当的不忿,“你找我干什么?”
“插队你管不管?”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子徐壕,“是我让插队!怎么了?”
“你身为经理,怎么可能这样做?”
“我这样做怎么了!”
男人还死性不悔改,“把你们行长喊过来。”
“行长?也是你能叫来的,你不就是一个破存钱的,不想要存的话,你可以将钱取走。”
徐壕怒了,“行啊!取走就取走!”
排到徐壕的时候,徐壕直接将存折递交了过去,“你们经理不希望我存钱,现在我要把钱全部取出来!”
办理业务的员工,直接傻了眼睛。
“全部取出?”
“是的!全部取出!”
女人立刻打电话,男人根本没有在意徐壕,当徐壕要取出数亿资产的时候男人慌了神。“刚才那个人要取出数亿?”
女人点了点头。
男人赶紧去赔礼道歉,将徐壕请到后面的房间。
端茶送水的。
“爷爷,孙子不懂礼貌,你不要给我一般见识!”
徐壕看着眼前的人说到,“卑躬屈膝,我可不一定原谅你,但是你帮我数钱数一百万我就放过你,一张张的数!少一张,多一张都不行!”
男人气的想要骂人,但是最终还是咽了下去,等到徐壕离开,这经理的手瑟瑟发抖。而这一幕正好被一个人察觉到,也就是因此男人对于徐壕采取了计划。
医院里,
杨九田在里面躺着,杨雪的亲戚指责着杨雪和杨庭,“你们怎么做儿女的,一百万也拿不出来。真是没有出息。”
随后自夸到,“不像我们家里那位,现在国外留学,回来不是老板也是一个高层白领。”
杨雪和杨庭没有说话。
他们家里怎么能和自己大伯父家相比,人家有钱,在分资产的时候祖传的玉都传了过去。
把玉卖了,岂能没有钱!
他们除了拿出一个长辈的面子来还能干什么?
苏娟苗什么也没有说,她也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人,但是事实上却根本不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进来,随后说到,“老婆,我钱已经交完了!”
这大伯母看到徐壕的出现,阴阳怪气的说到,“钱袋子来了啊?”
“大伯母还是不会说话!”
女人怒了,“你是怎么说话的?”
“我就是这样说话,怎么的!”
“苏娟苗,你管管你这姑爷!”
苏娟苗哪里管的了这姑爷,这姑爷不气她都算好的了。徐壕的目光看向了杨雪和杨庭说到,“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
“没事,姐夫!”
徐壕拍着杨庭说到,“你小子,千万不要出事,不然徐氏物流就废了!你可以徐氏物流的老总,我可就指望你哪!”
女人冷笑一声,“真是啥人用啥人!”
“是啊!大伯母,看来这样子你儿子申请的资助金我可以停了!”
“就你?”
“忘记告诉你了,之前海河市资助金因为大水之后就断了,现在是我拿出的钱供给的。你不信你可以核实?不过现在我先停了。”
大伯父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现在我弟弟在手术,你在这里没事找事什么!”
女人一脸的委屈,男人随后赔礼道歉。
徐壕倒是不在意,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他懒的搭理了,之后他就在那里坐着,杨雪太累了,就靠在徐壕身边睡着了。
苏娟苗看着自己的姑爷,总感觉有点奇怪,因为以前的徐壕对于他们家都是一脸的厌恶,现在重用自己儿子,如此溺爱自己女儿,她想着难道徐壕真的是脑袋进水导致脑袋不正常了。
她还真是期望徐壕能一直不正常下去。
陪了一天,得知杨九田没事,徐壕就出去了。
这倒不是徐壕一定要出去,而是有人过来调查他操纵股票,举报人还是四通物流行业的老总。徐壕很是坦然接受了调查,而且敞开门调查。
随后徐壕反手告了金童泰诬告,就这样两个人的过节直接展开。
也就是如此四通物流和徐氏物流再次开展了竞争。
而徐壕身边的徐庭还不能立刻归位,即使旁人要立新人,徐壕依然没有立。
另外一边金家,金女佳看着金童泰十分不开心的说到,“我不是让你不能为难徐壕的吗?你为什么还要找徐壕麻烦?”
“妈,我是你亲儿子,他只是你干儿子!徐氏物流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敌人,而且徐壕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他就是一个赌徒,这物流行业,让他待下去,一定会被搞的乌烟瘴气。妈,我这是为了海河市的物流行业!”
其实他只是报复,他对于金女佳的怒火全部放在徐壕的身上。
金女佳知道,因为内心愧疚,只能让徐壕遭殃了。
徐壕这边也知道事情无法挽回,直接给金女佳写了一封信,他说出了自己为难,他会极力避免冲突,如果非要走到那一步,他就会出手。
金女佳明白她阻止不了。
看着眼前的信,他看了一眼吴秀,“我让你安排的人怎么样了?”
“他们现在已经顺利入职徐氏物流。”
“那就好,从现在开始将徐氏投行的事情,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明白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