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境界不行,那就只有外在因数。
道兵,丹药,秘术,功法?
显然前三种都不太可能,那就只有功法解释得通了。
步风那张马脸极为挣扎,看向悬浮于空中的百里云儿,咬牙切齿道:“我倒忘了这疯女人的成名绝技,‘风火旋杀’此功法乃玄阶高品,大家都不要玩了,迅速拿下她。”
几人因为失算都气愤难当的在次冲向百里云儿,百里云儿那张怅然的脸,终究还是变成了冷笑。
既然都摸清了你们的底,本小姐我还会怕吗!
心里如此想着,然后刀剑交叉,直接向着冲上来的几人横斩了下去。
寒光焕散,穿过几人身影。
她稳落于地上,几人静立于空中,她刀剑回收,几人掉落地上,飘逸的青女,生死不知的几人。
百里云儿这时转过身,瞥了一眼地上的几人。
然后目望前方,正要离开。
刚走了几步又停下,在把目光瞥回那几人身上,想了一下什么后,最终向他们走去。
来到几人身旁,掌力一吸。
他们身上的储物袋皆落在了她的手上,然后道:“这些东西就当是你们赔本姑娘的精神损失费了。”
暗中的叶遥见此,咬牙切齿。
该死,枉费他看了这么久,就等着打扫战场了,结果什么也没得到。
这女人不是很鄙视这种事吗,怎么现在还上手起来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苦闷的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不能白看。
正要转身离开的百里云儿,突然看到一道身影从远处草丛里向她这里走来。
她那双水灵灵的双眸瞪得老大,一声不敢相信,震惊的声音脱口而出,“叶遥!”
叶遥的步伐很快,不过片刻间的功夫,他就已经来到现场。
但他并没有去跟百里云儿打招呼,而是像个拾荒人一般,竟然无视了一切,自顾自的打扫战场起来。
百里云儿那双水灵大眼就这么错愕看着他一举一动,看着看着,她自己竟然忘了要说什么,做什么?
叶遥捡东西和搜查东西的速度很快,步骤老熟,经验老道,一看就是个专业之人。
在场的大鱼大肉已经被百里云儿拿走,但小虾小鱼还是剩不少。
虽然价值不大,但好歹也是价值。
经过时间的流逝,百里云儿已经从先前的错愕回归正常。
此刻正挪着步伐向他走来,来到几步之遥停下,依旧双手交于胸,没好气对他道:“你还是一如既往,一点都没变。”
叶遥蹲在地上,一边翻死身,一边回她道:“百里姑娘倒是变了,变得跟我这个让你鄙视的人一样,竟然也会捡起这些东西来了。”
百里云儿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听到这句话后,水灵脸上顿时气急,交叉于胸上的双手松开,其中右手的食指指向他,“你!”
她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跺跺脚了事。
叶遥打扫完战场,站了起来。
依旧没有打算想要和她叙叙旧,而是专注着注意力,东看西看,想要看看是不是还遗落什么人。
百里云儿见此在也忍不住,抬高声音喊道:“叶遥,你别太过分了。”
叶遥奇怪,回过神来,总算难得的看她一眼,无辜般的问道:“我奇怪什么了?”
叶遥的确不知道自己过份了什么,只是百里云儿以为叶遥是故意如此,就是想气她。
百里云儿冷哼一声嘟嘴瞥过脸,原本见到他的好心情瞬间被搞没,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见到他。
叶遥莫名其妙的脸,就差把这句话说出来,随后带着苦闷心情,向前离开。
百里云儿见他离开,捉摸再三还是跟上了脚步。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处石谷,两边为石,地上为草,中间就只有一条前后的路。
当然,这对于动不动就飞天遁地的他们来说,方向不是限制,出路不是选择。
走了一段距离后,无声的怪异还是让叶遥率先开口道:“你跟着我干嘛?”
百里云儿直接道:“路就仅此一条,不乐意啊!”
这明显带气意的意思让聪明的叶遥没有直接理会,而是问道:“那几人,你为何没下杀手?”
叶遥指的自然是步风几人,他们虽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微妙的气机还流转于他们体内,显然是留了一口气。
百里云儿直接道:“他们跟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下杀手。”
叶遥的神色一愣,片刻后才说了一句,“那名唤步风的男人果然没说错,你的确是个天真单纯的女人。”
“喂,你什么意思?”
一人紧追着问,一人闭口不言。
你打骂不放,我淡然悠走。
禁地试练,人心险恶,世道更加犹胜之,你被进行伏击,事后竟然还能这般想,说你是天真单纯,都已经是高看你。
禁地试练外。
无数家族各选一地端坐于此,且规模甚至比试练前还要壮观,显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后,事后到来。
步家。
一名灰衣老者问一名灰衣中年道:“你可确定,禁地试练里真的出现了血灵花?”
灰衣中年点点头,“步风用掉了唯一一次关键时刻保命的秘术传回来的信息,应该不会有假,况且我也向其他家族打探过了,他们也收到了相关信息,事实如此。”
皇甫家。
算一名老者在内的齐齐十几人满脸愤怒盯着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坐着的正是叶家。
皇甫杰也动用秘术传回了消息。
但除了有关血灵花外,其中还有一条让他们很愤怒。
只是这种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好当面发作让别人看了笑话,不然他们早就上去打起来了。
只是他们虽然能忍住,但皇甫杰的父亲,那个上一代的家中天才已经知道了。
此刻正在赶来的路上,到时人一到,即便是他们也拦不住。
叶家。
一众人脸色凝重。
虽然目前为止,他们并未听到什么有关于他们叶家的坏事。
但恰恰就是如此,他们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种事虚无缥缈的不安让他们无法算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