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他想了一下,决定向石屋内走去。
不管怎么说,了解迷团要紧。
当他身影没入进石屋,消失不见时。
数道光芒闪动,浮现在了四周。
而这些闪动的光芒,便是力量的波动。
而拥有它们的,便是闻讯赶来的仙云宫众高层人物与弟子。
此时大多数人警惕四周,只有少数的部分人面露疑重。
而他们正是十二院主,与一些长老。
就连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三大殿主,包括木云霜在内,也都齐聚于此。
“守护大阵.....被破了?”
不少人膛目结舌,深深震撼。
要知道后殿的守护大阵,自仙云宫建立以来,只破过三次。
但每一次,无不是仙云宫的灭顶之灾。
自千万年前古城仙祖沉睡后,此阵在也没破过。
而今天,却突然被破了?
这让他们这些老家伙,如何不心惊。
“谁?到底是哪个大胆恶贼潜入我仙云宫,快滚出来!”
十二院大院主琴先生传音大吼,双眸如火寻视四周,似要把那恶贼揪出来拷打一般。
而与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其余院主与长老。
虽然浩荡的声音震耳欲聋,但融入进这黑暗中,却犹如死寂,携不起任何波澜。
“琴院主,依我看此贼恐怕已进入后殿之中,你率十二院弟子在此压阵,我等三殿就先进入其中了。”
一名阴柔的男子,身穿华丽衣袍,附带娇柔站出来一说,随后就要走过去。
十二院主与其余人皆在看着他,但仙魅与木云霜并未要与他行动的意思。
“等等!”
琴院主这时出声道:“萧狂一,后殿大门唯有宫主才有资格进,你这是想僭越吗?”
僭越二字的份量很重,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而琴院主口中的萧狂一,便是那名要进去的阴柔男子。
他是三殿之一人殿的掌控者,也是仙云宫唯一一位负责与凡人修士打交道的殿主。
一身实力高达合意大圆满。距离巅峰也只差一步之遥。
但为人比较阴险,没有谁敢轻易得罪他。
而此时琴先生的话,无疑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侧过阴沉的笑容来看着琴先生,那副笑。宛如笑里藏刀。
“琴院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萧某人有僭越宫主的意思是吧?”
“哼!”
琴院主一甩衣袖,根本没想给他好脸色。
“你怎么想,你自己心里清楚,总之,你只要敢走进那大门,你就是僭越。”
琴院主一指指向那形如茅厕大小的石屋大门,怒看着他。
“呵!呵呵!”萧狂一冷笑,摊摊手无奈道:“那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随后语气一硬,边指着石屋边怒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恶贼在里面打扰仙祖休息,你们才甘心?”
见气氛越来越紧张,众人皆面面相觑。
这时吃院院主,矮胖中年男人站了出来,阴阳怪气道:“萧殿主,我看此事是你多虑了吧!仙祖是何人,岂会任人打扰?”
“在说能轻易破掉守护大阵的神秘恶贼,其手段与实力,又岂是我们能随便对付的。”
他这态度让萧狂一极为不悦,冷冰冰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对付不了就干站这里瞪眼?这还是一院之主该有的态度吗?”
“那也总比你瞎僭越强!”
吃院主冷着白眼说道。
“你!”
见他这模样,萧狂一差点气得吐血。
“行了!”
这时仙魅舞动着她那妖骚的步伐白了萧狂一一眼,“我看就在这里等着吧,毕竟那小贼,总是要出来的。”
与其冒着大不敬去找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的强者,还不如安安份份守在这里以逸待劳。
这才是聪明人该有的聪明决定。
“木殿主,你有什么看法?”
萧狂一明显还不死心,向木云霜投去询问的意见。
毕竟三殿以天云殿首,而三殿又在十二院之上。
现在只要木云霜的意见是进去,那他的目的就可成功。
而木云霜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冰仙玉容的身影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木殿主?”
见她没有回答,萧狂一在次叫她一声。
“守着吧!“
木云霜淡声一句,随后挪动着步伐向石屋走去。
所有人见她如此,都是一慌。
这女人该不会是要独自闯入后殿吧?
萧狂一见此,已经在冷笑,暗感有希望。
琴院主身影一个旋转,拦在了木云霜面前,其余十一院主也都紧随而至。
“木殿主,难道你想僭越吗?”琴院主严声道。
“滚!”
木云霜气息一涨震退了他,既无情又霸道,然后自若自无的走过去。
惊得琴院主又怒又怕又急,随后大声喊道:“大家一起出手,拦住她。”
“我看你们是想造反!”
还没等木云霜有所动静,萧狂一已经出声严呵,一身爆涨的气息,随时准备战斗。
开玩笑,在进去的这个问题上,他现在可是跟木云霜站在同一条战线。
“滚!”
木云霜气息在次一震,跟在旁边戒备的萧狂一怎么也想不到!
他会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砸在地上。
“木云霜,你....你疯了吧!”
萧狂一挣扎坐在地上,又气又怒又不可思议盯着对方。
“瞎凑什么热闹!”木云霜冷不丁瞥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十二院主道:“挡我路了,让开。”
“木云霜,你别太过份,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木殿主,你身为天云殿的殿主,仙云宫规矩你最清楚不过,后殿大门,不可进。”
“莫名其妙!”
木云霜不在控制气息,威压顿时爆发,立马把一大片人压倒在了地上。
十二院主根本来不及反应,也顿时被压跪在了地上,惊恐不已。
而木云霜则身影一残,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十二院主的身后,立于石屋门前。
“有一股残留的熟悉气息,会是你吗?”
木云霜望着石门之内,并未有要进去的意思。
只是心里的一层疑惑,使得她不得不想办法确定。
如今来到近前,这股内心的疑惑,让他更加确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