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润驻京办事处。
上午李立臣去过轧钢厂,原本江平安预约他的时间自然取笑。
当然了,他下午也没过来,江平安就算想再见他,也见不到。
于是江平安来到自己的研究室办公。
刚坐下,办公室主任就过来找他。
这是要给他分配房子。
“去年我们公司才新建一栋筒子楼,离这儿不远。”主任笑着说。
然后他带着江平安去看房子。
确实很近,骑自行车只要几分钟就到了。
筒子楼共六层,江平安分到的房子在二层。
房子套内大概有七八十个平方,两室一厅和一个厨房。
卫生间倒没有,每层楼有公用厕所。
“这房间户型,还是咱们李经理定的,说国外大多是这样的。”主任介绍道。
房子确实比较好,到底是花润公司办事,实力雄厚,无处不透着大气。
另外屋里的家具也都齐全,可以拧包入住,最多再置办一些锅碗瓢盆即可。
“对了,还有张自行车票,直接去百货商店取,不要钱的,你顺便签个字。”
接着主任又给江平安一张票,拿这种票去取自行车,只给票,不付钱。
江平安把票接过去后,又在主任递来的登记表上签字。
房子看好,两人又打道回府,回到了办事处。
江平安来到办公室坐下,拿着自行车票看了看,思忖道:
“倒是可以先把自行车领回来,等明年再给京茹用。”
票据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了今年就不能用了。
秦京茹的户口还没迁过来,所以自行车也只能打江平安的钢印了。
收回思绪,把票放回空间,江平安开始看关于花润的一些资料。
看了一些后,江平安就又合上了。
花润的总部在港岛,面向国际,所以运作模式也跟港岛那边差不多。
如果是初次接触这些东西的人,确实要花些心思了解,才能吃透怎么运作的。
但江平安前世经历过太多管理模式,这些东西大致看几眼,他就完全了解了。
所以这个先可以放下。
倒是一些国际上的消息,花润这边收集的比较全面。
至少一些大事件都可以看到,江平安对这个的兴趣要更大些。
于是他整个下午,就在喝茶和看新闻中度过了。
国际上的消息,可不就是新闻?
下班后,江平安没有四合院儿。
因晚上要去学院读书,于是就顺道去了陈雪茹家吃了个便饭。
……
四合院儿。
秦淮茹顶着一双红眼睛回来,把贾张氏吓了一跳。
问过才知道,今儿秦淮茹竟然被江平安狠批了一顿。
“你也是,第一天上班,你瞎晃悠什么啊?”贾张氏絮叨说。
“你别怪我不安慰你,这万人多的大厂,要是没点规矩,那不乱套了?”
她对江平安能帮秦淮茹入职,以及帮忙申请抚恤金等事,还是很感激的。
她私下跟人打听过,说这些手续一般人去办,光是签字什么的就要花半个月。
但是有了江平安的帮助,一天就全部办成了。
秦淮茹叹道:“我哪是瞎晃悠?不也是想让别人看看,我是有靠山的么?”
“看什么看?你入职那天回来不是说,他亲自带你去的车间吗?”贾张氏道。
“既然他都多方关照你了,你今儿起的念头就是画蛇添足了。”
“你呀!还没有我这个老婆子看得明白,以后可得长点心吧!”
秦淮茹担忧道:“我也知道今儿做差了,就是怕引起他厌恶了。”
“应该不会吧!你第一次犯到他手上,他自然生气。”贾张氏猜测道。
“但他应该不会记在心上,倒是以后就要注意了。”
“他现在是轧钢厂的中层干部,每天管那么多的事。”
“你要是不守规矩,就真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千万要注意了。”
见秦淮茹还在满脸担忧抹泪,贾张氏咬了咬,说:
“晚上你过去瞧瞧吧,当面跟他解释清楚,这事儿不能拖……”
秦淮茹刷地抬头看着她,目瞪口呆。
……
何雨柱家。
陈雪英正做切菜,看到何雨柱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不由皱眉。
这些天何雨柱去搬运队上班,每回累得跟个死狗一样,回来就不动弹了。
这夫妻之间,到底要过生活的,要是时间长了,就冷澹了。
对此,陈雪英门儿清。
想了想,她放下菜刀,走到床边,柔声问道:“还没习惯搬运队的活?”
“哪能习惯?真要习惯啊,非得一年半载不可!”何雨柱叹气道。
陈雪英犹豫一下,说:“我跟一大妈私下里谈。”
“听她说一大爷有门路,能搞到一种药,可以补充身体营养。”
“听说有些小贵,价钱我倒没好意思问,你要不去打听打听?”
“如果价钱合适,你就托一大爷帮忙买一粒来试试,或许有用呢?”
这事儿根本不是一大妈说的,而是易中海告诉她的。
她相信何雨柱是不会去找一大妈求证的,肯定会不好意思。
至于易中海,只要何雨柱提及此事,相信他也会明了。
当然了,价钱陈雪英确实不知道,因为她用不着,也不打听。
她倒是听易中海说过,那药吃了后,浑身有劲儿,上班也不累。
连易中海一把老骨头用了都说好,相信何雨柱用了后,效果会更好。
何雨柱将信将疑,疑惑道:“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陈雪英抿嘴微笑道。
何雨柱起身点头道:“我这就去跟一大爷打听。”
来到易中海家。
两口子正在吃饭,何雨柱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
易中海两口相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柱子,有什么事儿还不方便跟我们说么?”易中海疑惑道。
果然,何雨柱脸红了戏,不好意思道:“不方便一大妈听见。”
“看来是个人私密。”易中海点点头,放下碗快,跟何雨柱来到里屋。
何雨柱往门口看了一眼后,回头凑到易中海耳旁窃窃私语。
易中海只听了几句,就顿时恍然,然后说:
“柱子,不是我不帮你,那药可贵了,一粒药的价钱要这个数。”
说着,他竖起两根指头。
“二十块?那确实上价了!”何雨柱闻言,轻呼道。
谁知易中海摇摇头,悠悠说道:“不,是二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