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这幅样子了?”
回到家,贾东旭看到贾张氏顶着个猪头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心里一紧,连忙询问道。
“呜呜,东旭你终于回来了!”
贾张氏在炕上哭泣道,半边脸肿得不成人样了,头发蓬乱,双眼都哭肿了。
“傻柱,他娶了个不要脸的媳妇儿,呜呜,不讲道理,把我打了,呜呜……”
贾东旭眉头一皱,转身问边上发呆的秦淮茹:
“淮茹,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详细跟我说说。”
秦淮茹点点头,开口道:“今儿下午……”
“事情就是这样,妈今儿确实不该主动去招惹别人。”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媳妇儿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她也太泼辣了吧?”
贾东旭怒气横生,咬牙切齿,回头对贾张氏道:
“妈,我去找傻柱评理去,我还不信,就这么平白让他媳妇儿打了?”
秦淮茹迟疑道:“要不这事儿先跟院儿里三个大爷反应一下?”
“咱们不能横冲直撞,得多拉拢一些人助威,单打独斗要不得。”
她在院儿里,平时只是很少惹事,并不代表心中没成算。
要不然为何贾家的人在院儿里人人厌恶,偏偏她的风评一直很好?
贾东旭意外的看了秦淮茹一眼,沉吟片刻,点头道:
“也罢,今儿这事毕竟是妈主动招惹起来的,也要占一小部分责任。”
“淮茹,你先热点水,帮妈洗个脸,我去跟几个大爷商量一下。”
秦淮茹提醒道:“最好把江平安也带上。”
“真要说起来,在院儿里他的威信才是最高的。”
贾东旭皱了皱眉,迟疑道:“你的提议是好。”
“可我跟他不对付,他会不会公报私仇?”
“到时候他别没帮上忙,反倒火上浇油,那就适得其反了。”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
“要不我去找江平安说说?”
“虽不见得他会给我面子,但总不会平白给我使脸色吧?”
贾东旭微微一笑,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那好,咱们分头行动,今儿无论如何,也要帮妈讨回公道。”
前院儿。
江平安把手从何雨水衣服里拿出来,在她耳旁轻语道:
“你先回去,这会儿院儿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
“等明儿到了那边,咱们不管怎么折腾都没事儿。”
实际上,他是听到贾家那边有人提起他。
知道了秦淮茹要过来,于是就把何雨水支走。
“嗯,刚才就不该来找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
何雨水整理了一下衣服,小脸儿红晕,噘着嘴幽怨道。
“我先走了,你自己倒水洗手,谁让你欺负我的!”
说着,她提了提裤子,夹着腿走了。
江平安嘿嘿直笑,去厨房倒了水把手好好洗了一下。
闻了闻,手上没有异味儿后,才转身出了厨房,来到客厅。
刚好,秦淮茹走到门边,正往里打量,江平安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秦淮茹抿嘴一笑,迈步来到屋里。
江平安拉着她的手,来到卧室炕上坐下,微笑道:
“这大白天的,你跑我这儿来,不怕你婆婆和贾东旭有意见?”
秦淮茹躺在他怀里,轻声回道:“是东旭让我来的。”
“哦?为了先前你婆婆挨打的事儿?”江平安笑问道。
秦淮茹缓缓点头,说:“就知道瞒不过你。”
“东旭回来后,打算找几个大爷说理,你能不能也帮帮忙?”
江平安摇摇头,沉吟道:
“今儿发生的事,要在院儿里处理,肯定不会有结果。”
“为什么?先前是我婆婆不对,可傻柱媳妇儿打人,有理也变无理了吧?”
江平安笑了笑,说:“如果放在平时,确实是这样。”
“但今儿是傻柱的大喜日子,你婆婆去找茬,性质是十分恶劣的。”
“你想,假如你跟贾东旭结婚那天,别人给你们找不愉快,你是什么感受?”
秦淮茹琢磨片刻,点头道:“是啊,结婚是一辈子的头等大事。”
“如果谁要在我婚礼上添堵,我估计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呵呵,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江平安微笑道。
“所以你婆婆今天只是挨顿打,还是轻的。”
“不信你看,贾东旭去找三个大爷,三个大爷也会和稀泥。”
……
江平安预估的不错。
贾东旭先是找到易中海评理。
易中海听了来龙去脉后,反倒把贾张氏臭骂了一顿。
他现在不但对贾张氏厌恶,对贾东旭也极为不喜。
再说了,傻柱今后是要给他养老的,于情于理,他都会偏向何家。
贾东旭装了一肚子气,从易中海家出来。
闻到傻柱家饭菜飘香,不时能听到几声女人的嬉笑。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贾东旭心疑道。
“哎,有些天没去找陈寡妇了,听谁的声音都像她。”
念头闪过,他收起心思,又前往中院儿找刘海中,希望他能帮忙做主。
阎埠贵家。
“爸,真的,不骗你,陈寡妇可不是什么好人。”阎解成小声道。
“这女人别看装的清纯可人,却是个给钱就能上,人尽可夫的货色。”
“嘿嘿,这下傻柱绿毛龟是要被坐实了,嘎嘎……”
阎埠贵嘿嘿直笑,点头道:“这事儿你别乱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傻柱知道陈寡妇的真正面目后,估计要被气死!”
“不!如果傻柱被陈寡妇迷住了,他会以为别人是在造谣。”阎解成琢磨道。
阎埠贵怔了下,忍不住哈哈大笑,点头道:
“还真有这种可能,啧啧,好家伙,以后院儿里就热闹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陈寡妇的手段还真不容小觑。”
“今儿她刚到院儿里,就拿贾张氏立威。”
“看那模样,轻车熟路的,估计早有准备。”
“爸,你的意思是……”阎解成怔了下,疑惑道。
阎埠贵颔首分析道:“嗯,我不信陈寡妇这么莽撞。”
“她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逮着人就一通乱揍,太冲动了,不正常。”
“我猜她来咱们院儿里之前,肯定有所调查。”
“何雨柱眼馋秦淮茹,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所以今儿她对贾张氏动手,是一举多得的算计。”
“这样既和贾家撕破了脸,断了傻柱今后和贾家勾搭的念想。”
“又能当着院儿里这么多人的面立威,让人知道她不好惹,啧啧,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