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恒的猜测是对的。
翌日,当他书信一封较为哀怨和祈求的信函时,穆清婉竟然有了回应。
而且这封回信并不是婉转拒绝,只是将两人的家世、性格、交际场等因素综合考虑,认为他们走在一起不会有什么结果。
但不管怎么随后,穆清婉既然肯回复自己,那就说明他还是有机会,于是,萧恒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和真诚,承诺自己会战胜所有的障碍。
再之后,他又继续写道:若是穆清婉最终不答应,那么他自己的一生便索然无味,没有任何的意义,他h会慢无天日的等待,就算没有结局,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本来穆清婉是可以无情无义,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可由于萧恒的疯狂,让她很不舒服。
萧恒的表现实在是过于热情,也过于活跃,让她有些心慌。
尽管在现代时她是有男友的,而且对于男女之情又不是不熟悉,但毕竟自己现在是处于封建社会,而且对方又是萧恒这种身份高地位高的傲然家伙,对于她而言确实有些麻烦!
因此,无论萧恒说的多么动听,说出多么严肃的郑重承诺,她都要坚决拒绝,绝不能让他有丁点儿的希望。
“穆小姐,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事儿?怎么感觉你这几日有些不对劲?”萧怒不动声色地靠近,随后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考虑,怎么才能扩大自己的收入来源,让更多的百姓能找到工作,让他们能衣食无忧吃穿不愁。”穆清婉一本正经胡诌道。
“哦,真的?穆小姐果然是个救苦救难的大菩萨,也难怪我们主子会如此看重你。”萧恒意意味深长地说道。
“打住,不要当着我的面说你们的主子,感谢!”穆清婉如今只要听见有关于萧恒的事,心里就有些发毛。
“穆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因为我们主子惹恼了你,让你这般动怒?又或者,他做了些什么让你感到畏惧?”萧恒问道。
如今的他可是戴着陌生的面孔,是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穆清婉谈话,压根就不需在担忧什么。
“阿九,日后莫要再拿我和你们主子说事了,我可不愿意和他有什么牵连。”穆清婉严肃的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们家主子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让你不满意,才导致你对他没有好感?”萧恒问道。
“这不是有没有好感的问题,而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二本就是天生不合,更本不该有任何的瓜葛。”穆清婉心思清明,也懒得将时间花在这种荒唐的事情上。
萧恒似笑着问道:“不过,你也没有尝试,那又何必这么肯定你们不合呢?你识不信任他还是不信任你自个?”
“哎呀,好了,有的事儿吧说了你也听不明白的,总之,我和他是没有任何的可能,再见,我先走了。”穆清婉说着,转身就走。
尽管穆清婉这番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见她的神情却完全没有放开,心不在焉,想必还在为此事而苦恼呢。
于是,萧恒悄无声息地返回居所出,再次给她写信。
有些不好开口的话,他不方便当面说,但这信函中,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顾忌。
想写什么便直接写上去,尽管整个内容的措辞略显生硬,但字里行间充满了他的真情。
写完信函后,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太多的话要说,索性拿起毛笔,再次开始书写。
且不说穆清婉对他有没有好感,但目前穆清婉的心思是混乱的,这也说明他之前的那封书信函到了作用,所以自己应该继续努力。
等到纸面上的墨渍完全干涸后,他才将自己随身佩带数年之久的玉佩放进了信函里。
心诚志坚,持之以恒,他打算用这样的手段,纠缠穆清碗,直至让她对自己产生好感。
穆清婉从海边的工厂内出来后,刚要上马车回到家中,又有渔妇将两封信函送到她的手上。
“是何人交给你的信件?”看着信纸上只有穆清婉的名字后,站在身侧的穆清风是不解的问道。
“是刑麒辉与刑兰倩所寄的信件。”穆清婉平静地说道。
果不其然,在听闻这番话之后,穆清风顿时没了兴致,显然,刑家给了他很大的心理阴影,让他不愿意再听见有关他们的一起。
将信纸揣在怀中,回到自己的屋内后,穆清婉也只好拆开了这封信。
和原先的如出一辙,内容皆是甜言蜜语,让人心动,怕是尼姑奄内的尼姑在看见后,都能为此动心。
而另外一封信函,是萧恒无尽的思念,以及附上萧恒自幼佩戴的玉佩,不仅如此萧恒还嘱咐她无论如何也要回信,否则,他必然会寝食难安。
没有丝毫的迟疑,将那封信和玉佩放在的柜子里,穆清婉不可耐克的叹了口气,而回复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她想要知道,于萧恒的纠缠,她不给予萧恒回信,那会不会让他彻底放弃,不再死缠烂打呢。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虽然穆清婉一直没有回复,但萧恒依然每日两封信,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对感情的理解。
“我的天哪,难不成那家伙是因为找不到人说话,才将我当做了树洞口,一五一十跟我交心吧?”穆清婉一脸的无奈。
如果不是信函上有他的印章,穆清婉都不会认为这是萧恒亲自给她写的。
而萧恒每日都能见到穆清婉忧心忡忡的模样,可偏偏就是不愿意回复他,也不清楚,穆清碗是在自虐,还是在虐萧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