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求助般地望向了夏家俩姐妹,低声地说道:“二位妹妹,待会出去了,你们只说你们两人醉酒,其余的什么都不知晓,懂了吗?”
“你给我滚,萧仕,你这个卑鄙之人,日后我再也不愿看见你!”夏晴儿掀开被褥,拿起衣服,换乱的穿在身上。
她们的贞洁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让萧仕给出一个解释。
夏诺儿同样如此,急匆匆的穿好衣物,便从床榻下来,当她看见了床榻之上那点点梅花后,面上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的本能让她意识到,她们姐妹俩必然是中了萧仕的圈套。
萧仕原本是打算借着醉酒的借口,讲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洗白,自己随后又可以迎娶她们俩姐妹。
可谁曾想,此刻的夏诺儿和夏晴儿已是气得七窍生烟,根本不肯听命于他。
姐妹俩人哭泣着从榻上下来,随后冲出屋子,在誉王与誉王妃的面前跪下,恳请他们为她们姐妹俩讨回公道。
她们心中虽有小心机,但到底没有胆量和过深心思,同时也担心誉王与誉王妃因此对他们二人产生嫌隙,于是,两人便头头是道的出卖了萧仕和萧永兴。
“这么说,是你们几人有意灌醉阿恒,在与你们行好事,末了,还让阿恒来承担责任?”誉王妃颦眉问道。
“没错,表姨,刚开始我们俩人并不知晓此事,一直到恒哥哥被灌醉,仕堂哥和永兴堂哥等人忽然唆使我们,说我们只要趁着恒哥哥醉酒神志不清之时,与他成好事,那日后他便能娶我们。”
“从开始与我们一同进来的便是恒哥哥,可没想到,到最后竟成了仕堂哥,表姨表叔,你们可要为我们姐妹俩做主啊。”
哭的我见犹怜的夏晴儿,此刻也说道:“对,是仕堂哥居心叵测,设计我们进入他的圈套,他明知我们心悦恒哥哥,才会用这等卑鄙手段,到最后来个偷天换日,故将恒哥哥弄走,再玷污我们的清白。”
萧永兴等人闻言,纷纷下跪,其用意已经十分明显。
原本他们以为,若是夏家姐妹俩机灵点,说这只是酒后胡闹的荒唐之事,日后哪怕传出去也不会感到羞耻,并且夏家那也能给个勉强的交代。
可如今夏家俩姐妹这般说,分明就是在质控他们等人,相助萧仕设此计策夺取她们的清白,所有,就算萧仕再怎么百口莫辩,也解释不清楚。
而之前那名言之凿凿的丫鬟,在听到两位主子的对话后,立刻改变了说法。
“王妃,奴婢方才所说皆是仕少爷的主意,他对奴婢承诺,只要奴婢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便能满足小姐的愿望,王妃,奴婢知错,求求您原谅奴婢方才的谎言。”
誉王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立在那儿,而眼角的余光却是瞥了一眼一直为感开口的安姨娘。
原本趾高气扬的安姨娘,此时却萎靡不振,宛若霜打的秧苗般毫无精神。
此时萧仕穿好衣物,灰头土脸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因为昨儿晚上消耗精力过大,再加上剧烈的运动过多,现在的他走起路来有些奇怪,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如今夏家俩姐妹都已说清,他也不好在为自己开脱罪行,免得弄巧成拙,索性便老老实实地将实情说了出来。
“父王,母妃,我招认,当初我是为了能让两位堂妹和大哥在一起,是以才会趁着大哥神志不清之际将他送入堂妹的屋内。”
“不过,我敢保证,我对两位堂妹并无半点亵渎之意,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我醒来之后会在此处。”
“若是我对二位堂妹有心思,我必然会采取堂堂正正地的方法,而不是用此等下作卑鄙的方法。”
不过,这话落在夏家俩姐妹的耳中,就是在遮遮掩掩。
“哼,萧仕,你少废话了,明明是你想得到我们俩,才打着假意成全我们喝恒哥哥的幌子,玷污我们的清白,好再之后你迎娶我们。”
“没想到你竟如此的卑劣,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欺骗我们姐妹俩,若是我们早知你如此卑鄙无耻,绝不会相信你的言语,估计给恒哥哥灌酒。”
夏晴儿未吭声,只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让人心疼!
“王爷,既然府上出了这样的事,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誉王妃向誉王问道。
至于萧仕和夏家俩姐妹之间的恩怨,她才不会插手,于是便将此等烂摊子推到了誉王的身上。
誉王见此十分的头疼,因为他舅舅最疼爱的便是夏诺儿和夏晴儿,她们俩人自幼便开始修习琴棋书画,更是接受了极好的教育。
而萧仕只是庶子,若是她们姐妹俩嫁给了萧仕,那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她们的清白却是被萧仕夺走,尽管这件事情除了他们府上之人知晓,外人还不知道。
可在世间又有哪个秘密能瞒得住,就算他有心想隐瞒也不大可能,况且,他也不可能不给夏家说法,否则,他非得被裕太妃和夏家人唾弃不可。
“这个暂且不提,我立马写信送往母妃那,让她立马回府,想办法处理此事。”誉王无可奈何的说道。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认为醉酒后的欢愉罢了,并没有意识到还牵涉如此多弯绕,是以他必须谨慎对待,不能敷衍了事。
“表姨表叔,我不愿意嫁给仕堂哥,我母亲从小教培养我,让我修习各种本领,希望我日后能有好归宿,可仕堂哥为人卑劣,我不愿与他相处。”
夏晴儿猜测,誉王和誉王妃是打算平息纠纷,让萧仕娶她,于是自己立刻开口,表明自己的态度。
而夏诺儿也同样如此,一想起昨儿夜晚,自己欣喜不已地与萧仕欢好,她就一阵厌恶。
也难怪萧仕会让她们主动熄灭烛火,让她们尽快跟萧恒成事,原来这就是他的计划。
于是,她果断地说:“表叔,我认为仕堂哥没有资格娶我,而我更不愿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