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皆是如此,也不愿再花费时间与夏家姐妹二人周旋,齐齐随着萧仕离去。
而萧仕的心腹却意味深长地说道:“二位堂小姐,咱们现在是将殿下送到他的住处,还是送到你们的住处?”
夏诺儿轻轻地叹口气,做出了让她终生后悔的选择。
“送到我们的住处吧,谢谢你们!小心些,免得惊扰了殿下。”
而夏诺儿的丫鬟很识趣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钱,交给了萧仕身边的心腹。
接过银钱之后,下人动作麻利地将萧恒扶到了她们的住处。
也可能是萧仕他们早有做好了准备,一路上居然连个下人都未曾看到。
昏睡不醒的萧恒被扶到了夏诺儿的屋内,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未接犯难之色。
“姐姐,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夏晴儿此刻即是忐忑,又是期盼,心跳不断的加速。
“恒哥哥虽然醉酒,昏睡不醒,可我们也不知道他何时会醒来,我们先吹灭烛火,再将恒哥哥的衣物褪去吧。”
这是夏诺儿头回做这种事而,莫得任何阅历可言,自然害羞不已。
但,只是未来能与萧恒在一起,面子什么的,她并不在乎,更何况这里是她的屋内,是萧恒最醉酒,神志不清,‘侵犯’了她们。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两人立刻将烛火吹灭,随后既是忐忑即是兴奋地解开萧恒的衣物。
殊不知,原本昏睡不醒的萧恒此时睁开了双眼,眸子里是一片的清澈,丝毫没有喝醉酒的迹象。
下一秒,姐妹俩人不动声色地一头栽倒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翻身下了床,萧恒推开了窗户,轻手轻脚地跃下去,进入了院子中。
由于誉王府戒备严密,压根就没有任何小人敢胆大包天做些什么,因此,后院内的防卫相当的松懈,除了一个守更的老人除外。
黑耀在隐秘的角落已等候多时,他的肩上还扛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此人除了有呼吸之外便没有任何的动静,若是凑近看去,便能看出此人就是萧恒的二弟萧仕。
“前面有个看门的,你从后面走,不要打草惊蛇。”萧恒面色阴沉,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萧仕不是想要搞事吗?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也就跟他一起乐呵乐呵,明天早上再来看看府里的其他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黑耀果然是最体贴的护卫,片刻之后,他如同鬼魅般又回到了萧恒身前。
“主子,我已将萧仕放在床榻之上,并且贴心地为他褪去身上的衣物,不到片刻之久,我下的迷幻药就会发作。”
“嗯,很好。”萧恒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背着手,很是洒脱地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我父王回府了吗?”萧恒再次问道。
黑耀老老实实地回答:“王爷回府了,在王妃的院子内,方才似乎是在练习书法,也不知道如今是否歇息了。”
“恩,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与他们唠唠嗑。”萧恒狡猾的一下,随后从小院的边门进入誉王妃的院落。
萧恒的院落原本紧靠着誉王妃的院落,是以特地开了个偏僻的边门,以便于进出。
还未抵达正厅,萧恒便听见誉王夫妇欢快的笑声,从对话的内容来看,似乎是在对弈。
萧恒想了想,立刻吩咐黑耀安排人手,将这座院落完全封锁,禁止外人出入。
“黑耀,你吩咐十来个信得过的手下看管好这座院落,不准有人出入,知道么?”
虽说他的生母是誉王的正妃,地位稳坐如山,可谁也不敢保证,是否有不怀好意之人会在她身边安插奸细。
以免此事出现意外,萧恒不可大意,也不可让任何人去通报讯息。
“是,主人,属下这就去办。”黑耀也有些期待明天早上萧仕与夏家两女的表现。
“父王,母妃,你们二位倒是好兴致啊,在院外我便听见了你们的嬉笑声,也不知道你们谁赢了?”萧恒进了正厅后,很自然地在誉王妃身边坐了下来。
看着萧恒那张笑脸盈盈的面容,誉王妃便知道他今晚有所得益,于是,她故意在眼前挥动手中折扇。
“阿恒,你是不是贪杯了,为何全身上下皆是酒气?”
萧恒笑了起来:“母妃,此事你可真错怪我了,之前你也看见了,我才回到府中,二弟和三弟便急不可耐的邀请我去饮酒,”
“我若婉拒拂了他们面子又显得不好,是以便贪了几杯,本打算回去歇息,却没想到诸位弟弟热情高涨,我也不好推辞,最后也只能勉强小酌几杯。”
誉王妃此刻也不枉再添把火:“王爷,平日里仕而和永兴很少在傍晚饮酒,可今夜却是大醉一场,难不成是有什么高兴事?”
誉王每天十分忙碌,哪有时间去关心自己的儿子们的事,于是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并且嘱咐他们日后少喝,免得伤了身体。
见誉王打算离开,誉王妃立刻建议道:“阿恒,昨儿个你不是说想与你父王比试棋艺么?也正好你父王今晚得空,要不你们切磋切磋?”
“可以啊,但是耀儿,我事先说好,待会你可不许让我棋,若是被我发现你有意留手,我会责罚你。”誉王对于下棋十分上心,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了。
“父王,那我也说好了,若是我胜了,你绝对不可耍无赖,而且,落棋之后不可反悔,你若是敢反悔,那你也应当受到责罚。”萧恒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一阵阵令人脸红脖子粗的娇喘声,从夏诺儿的屋内响起。
而这个不可形容的靡靡之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分外清晰,让人难以忽略。
又由于夏诺儿的院子距离裕太妃的院落很近,而且对于这个位置来说十分的偏僻清净,是以也没有人知道。
至于院子中的护卫和丫鬟,早就被夏诺儿打发走了,所以,院子内显得格外的寂静。
而萧永兴和另外一名庶弟,却是堂而皇之地坐在偏厅内,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喘息声、**声、床板摩擦声以及娇媚的音符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三哥,没想到萧恒那家伙醉酒了还如此生龙活虎,直到现在都未曾停歇。”那名庶弟低声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嫡系子弟,吃喝玩乐皆是我们不可比拟的,所以我们哪会有那么好的身体素质。”萧永兴说到这,眼神之中一丝妒意之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