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刀!”
身为二流武将的成律曳这一刀是又急又狠,他知道温言的盔甲品级不低,所以他这一刀劈来是使出了全身力气的。
温言也感受到了这一刀的迅猛,连忙用枪插在地上斜挡在前面,企图挡住这一击。
可是温言实在太小看这一击,也高估了自己。
“锵!”
金戈相撞的声音响彻云霄,长枪被劈弯进去,一股巨力从虎口传到手臂,手臂传到身体,被这股巨力给推行了三四米远,地上留下一深两浅的沟出来。
温言闷哼一声,感觉喉咙发甜,一股鲜血就从温言的嘴角里流出。
这还是温言没有站实的结果,若是站实不动了,这一刀劈开伤害就更重了。
“痛打落水狗”这一道理所有人都知道的,还没等温言站稳,十几个鲜卑就从温言的侧方、后方给围了上去,想要将他乱刀砍死。
温言体内的内劲疯狂的运转,并没有勉强自己站定,而是借着这劲顺势而为。
以自身为轴心,以枪身为半径,枪头在地上画出一道圆出来。
草屑纷飞,同时也溅起不少鲜血。
那些想捡便宜的都倒下了。
可是那成律曳他的攻击也接踵而至,他劈来的这刀里出现了一道黑狼的虚影。
成律曳的这刀法名为【饿狼扑食】,讲究快狠准三字,而且这其中刀发出的破空声竟像是狼嗷声。
“咔嚓”
在生死边缘之际,温言丹田处似乎有一声轻微的破裂声。
这是突破了?
不过现在突破了也无济于事,温言刚刚受到的那记攻击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而那成律曳的【饿狼扑食】就在眼前了。
就在温言以为自己的处女挂就此诞生的时候。
远处一支箭矢呼啸而来,直扑温言的面前。
他和成律曳的黑狼虚影撞在一起了,本以为会被劈开的,毕竟带有虚影的攻势都是十分强劲的。
但结果很令温言震惊,是有东西被弹开了,但不是箭矢,反而是成律曳手中的弯刀被弹开了。
温言还看见了他那握刀的手已经是呈现出不正常状态,这是被弄成骨折了呀。
虽然知道自己并不会真正的死亡,但这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成律曳现在已经是没有还手之力了,虽然温言还并不知道这一箭是怎么回事,但一点都不妨碍他痛打落水狗。
提枪就上去,不过还没有迈开两步,前面就已经是前来支援的鲜卑士卒。
他们见到自家的将领摔倒在地上,马上就去拦截温言他了。
可温言却又是这么容易拦住的吗?
只见他长枪一扫,枪尖划破他们柔软的腹部、胸膛,一些体内的零件都掉落下来。
又从旁边看准一匹无主战马,凭借着自身的称号对它有着一定的威慑,一把将它降服住。
在人群里左突右蹿,那些鲜卑人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呵呵,以上都是温言幻想出来的而已。
虽然突破为三流武将了,但周围全都是鲜卑人,他骑上马后根本就没有腾挪的余地。
所以又很快的逼迫下马。
不过这上马也不是一点收货都没有的。
因为他看见援军了,靓丽的红色出现在战场上。
让我们将时间回到半小时前,就在朱炎一直咬牙坚持的时候,前方扬起一股尘烟,朱炎一时也分辨不出是敌是友,强撑着拿起兵刃准备战斗。
等待发现是红衣盔甲,朱炎终于是放下心来。
众所周知,一个人的意志可以是很顽强的,也可以是很脆弱的。
当朱炎看到援军来临时,他心中一直紧绷的线断了,精气神轰的一声消散不见了。
而现实中的表现就是朱炎再也无法坐在马背上了,身体软塌塌地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可吓坏了后面的人了,他们原本看见援军的到来是一件高兴的事。
但没成想司马他倒了,没有征兆的倒了。
后方引起了一阵骚乱,好不容易才将队伍停下来,众人都纷纷围住朱炎。
现在的他已经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而那援军也在他们的前方停住了。
一名两米大汉走了过来,生得是一个器宇轩昂啊。
头顶一个金色兜鍪,身上披着百花战袍,那战袍还随风飘扬显得十分地威风凛凛。
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
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一匹黑色骏马。
神情、姿态,都彰显着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鲜卑人呢?”
厚重的男低音从他口中发出。
一开口就来找鲜卑的,再看看那些援军的数量,一万出头。
这是有多自信?
不过还是有人将鲜卑的去向告诉了给他听,那名穿着十分骚气的大汉听完后瞳孔也不由一缩,这五百人也敢断后。
而且看这情况居然还成功了,这令他颇有些佩服起这些勇士来。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正准备去围剿这些鲜卑。
“将军,请你救一救朱司马吧!”
有人跪下来祈求道,他也不知道朱炎究竟还有没有救,但万一呢?
有了一个人开头后,其余人都纷纷下跪起来。
现在在场的大都是朱炎一路南下解救下来的汉人奴隶,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士卒是带领他们逃脱鲜卑残暴的控制的。
如今这些士卒的将领生死不知,他们也是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
那人盯着他们,心中不知想着什么,面无表情。
“伤及肺腑,药石无灵!”
说完后头也不回就率领着万余人马离去。
“将军,他真的没有救了吗?”
一位皮肤黝黑的汉子突然问道。
说了这么多,大家也应该能猜测到眼前的是谁了吧。
他就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吕布,而那黑脸汉子就是高顺。
高顺的脾气就是这么耿直,本就桀骜不驯的吕布被他这么一问,心情十分地不好受。
但多年的交情,他知道高顺并没有什么恶意。
“嗯,确实是没有办法救了。本就重伤的他经历如此奔波,生命已经透支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