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
陈勇亲切说道:“子喻,这两次大战着实辛苦了。”
温言心中一叹,幸亏他之前早有准备,要不然陈勇他可能就真的不会同意自己去支援了。
“校尉,我和我的部下都不辛苦。上次的先锋任务,也是有斩司马才能顺利完成的。
而能歼灭大部分黄巾,这也是因为校尉的领导有功。”
嗯?果然是便宜不好占啊。
一旁的斩司马充满了苦涩,心中也清楚了这时候温言提起自己,就知道需要自己出力了。
本来还想着说什么的陈勇也是郁闷,温言在最后提到自己,不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要知恩图报吗?
斩司马他上前一步,说:“校尉,温司马他……”
内容不用写也知道了,就是一个意思,就是温言是最适合去支援的。
而陈勇也知道,这里的人或多或少承了温言的情。
现在温言主动站出来争取这个机会,大家都不好意思来争夺。
而陈勇自己更不可能强硬拒绝温言,所以最后温言得愿以偿地拿到了这次的任务。
既然决定了温言驰援中原,那么陈勇就不能让温言顶着一个司马的名头却少兵缺将的。
所以他很大气地说:“子喻,你这一部还缺多少人,从营里补充,你大可随便挑,到时切不可坠了渔阳营的名头。”
听到和刘基猜想的一样,陈勇他确实替自己补充了人员。
而且听他这口气,自己还可以任意挑选人员,那温言也不客气了。
不管是陈勇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反正大庭广众下温言就当做是真的来听了。
虽然渔阳营这次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马,但实力上并没有什么降低。
因为余下的人大概有四分之一的人都晋升到了五阶或者即将五阶的地步。
这些人马足以补充到自己别部里,毕竟自己只要那么一千零几十人而已。
补充完后,这些五阶或者即将五阶的士兵还有剩的,陈勇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温言和陈勇他们匆匆告别后,就急忙忙地去挑选人手去了。
陈勇看见后,还指着温言离去的方向笑道:“哈哈,你们看子喻。好歹也是司马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其他人也笑了,不过这里面并没有嘲笑的意思。
但等到温言将人员报上去时,陈勇脸上瞬间变色了,抓着那份人员调动名单的手指都发白了。
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内心是有多大的起伏。
但陈勇在大庭广众下对温言许诺下来,对于古人来说脸面有时候比生命更为重要。
所以在陈勇杀人的眼光中,温言带着那份签署了同意的名单离去了,离开时温言还感觉到天空是如此的晴朗。
即使天上不时有阴云飘过。
温言来到刘基的身旁,刘基看见温言的神情就知道事情成了。
他对温言恭贺着,同时也问了一个问题。
“主公,你与徐州糜家有交情?”
虽然温言并不知道刘基问这些干嘛,但出于之前的几件事,所以温言对于刘基还是很信任的。
于是温言就跟刘基说了自己是怎么跟糜竺相识的。
听完后,刘基心中大为惊讶:怪不得糜家能成为大汉四大商贾之一,就单凭这一份毒辣的眼光,足以。
刘基对温言说道:“既然现今豫州已经使用不了传送阵了,那我们不如借道徐州?”
温言听明白了刘基的话,说是借道徐州,其实是想看看糜家有没有危难而已。
但有些事情不需要摆在台面上的,温言对于糜竺,也是有些许好感的。
虽然古代看不起商贾,但身为玩家的他却不一样。
而且现在通过传送阵,能去的地方也不多了。
其他与豫州相邻的几州黄巾都比较严重,到时候赶路去往颍川比较麻烦。
紧接着,温言叫一叶青荷带领寿宁镇的兵马前来,让她假装是异人加入到支援中原的队伍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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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东海朐县
“兄长,黄巾又来攻城了。”
糜芳急冲冲地跑到糜竺身前吼道。
糜竺皱了皱眉,呵斥道:“子方,都已经是娶妻生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急躁?成何体统!”
糜芳用手帕抹去了额前的汗水,说:“我的兄长哟,这些黄巾贼可是连那些世家都不放过的,我们这些商贾只怕是一破城就会被灭族的。
这全族上百人口可要被人给屠戮殆尽的啊!”
糜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无不说明了他内心的焦急。
糜竺从腰间拿出一快血玉递给糜芳,说:“去城内招募勇士,许以重利,将这些勇士连同家仆一同去抵抗城外的黄巾贼吧。”
接着,未免糜芳不舍,他又特意提醒道:“不要吝啬于钱财。尤其是对异人,只要有足够的钱财,足以打动这些不死不灭的异人。”
糜芳接过那块象征着家族的玉佩就急忙去调动了,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浪费。
等到糜芳走远后,糜竺长长叹了口气。
虽然他在他人面前保持着镇静,但他自己心中也有些慌乱的。
虽然徐州的那些黄巾军导都前去豫州、青州那里了,但架不住他们体量大啊。
再加上有玩家不停地加入,所以现在全徐州有将近三十万人。
而这里,却有足足八万人之多。
之所以在这里聚集了徐州将近三分之一的黄巾,是因为他们糜家。
身为东汉四大商贾之一的糜家,糜竺可以毫不客气地说他们家族的财富加起来可能足够汉朝出兵征服草原各族了。
如此庞大的财富,不要说黄巾贼眼红了,就是朝廷的那血衮衮诸公,也是十分的眼热啊。
之所以到目前为止糜家还没有被抄家灭族,也多亏了糜竺的“金钱开路”。
每年都将接近一半的利润都供奉到某人手里,而且他还经常广善好施,赢得好名声。
在某人的庇护和自身名声这两重保护下,整个家族才得以保全。
但眼下,这些都通通没有用处了。
因为城外的那些黄巾可不管这些,他们只会认为糜家是为富不仁才能有如此家业。
尽管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接受过糜家的救济。
但,他们只想看到他们想看见的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