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天真了!
县丞对县令说:“县尊,他们肯定还有后手的。”
县令一听人都傻了,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这还是县丞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县令,这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城外
那两千骑兵北上绕了圈往东而去,目的地正是前锋要塞。
果然和那县丞猜想的一样,这些人是温言他们假扮的,不可谓不胆大包天。
这过程若是被人当场揭穿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些对于温言来说都不是事,因为他们成功了。
“踏踏踏”
还未见其人,马蹄声就已传来。
“开营!”
温言大喝一声,那些辅兵纷纷将营门给打开,等待他们进入。
刚打开没多久,就看见了一群人马从地上冒出头来。
眼尖的温言已经看见了他们马背上有驮着东西,知道是成功了。
这可是一千万铜钱啊,换算成金子也有一千金了。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果然是无本买卖做得最开心。
温言脸上的笑容从看见他们后就没有停过,一直保持着。
等到他们全都回来后温言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两员骑士摘下面具下马来到温言的跟前。
“司马,幸不辱命!”
这两人就是韩当和阎柔,这一次温言并没有亲自带队,而是由这韩当在明、阎柔在暗,两人带队,就是为了不被当场揭破。
因为温言和阎柔已经是进入过县城里了,那些人多多少少会有印象的。
所以韩当带队,阎柔则是隐匿在队伍里,防止有突发事件的发生。
不过幸运的是一切都很完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哈哈,好!你们干得漂亮!……”
温言对于他们的夸奖毫不吝啬。
阎柔:“司马,明天我们还有一场戏要上演呢!”
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城外的兴奋得睡不着,城内的惊慌得也睡不着。
第二天上午
温言这一次率兵2500人来到了巫溪县。
由于县令下达了紧闭城门的决定,所以既然他们看见下面的兵马打着汉家的旗帜也不开门。
“司马,很快有人会来开门的。”
阎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温言暗想道:那甲一似乎还在里面吧。应该就是他了。
“嘎吱~嘎吱”
老旧的城门在众人面前缓慢的打开了。
城墙上响起了杂乱的声音:脚步声、叫骂声、兵器碰撞声,以显示出他们的慌张来。
“放箭啊!你们干甚!”
县令向他们发出命令,声音犹如狼嚎鬼叫。
可是他们并不敢啊,下面的那一群兵马很明显就是汉家兵马,他们一个个都没有着面甲,就是为了让城墙上的他们看见他们的容貌,根本就不是鲜卑人。
而且有人已经认出了领头的就是温言,之前去领粮饷时已经知道他就是前锋要塞的军官了,所以更加不敢放箭下去。
“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从城墙楼梯那边传来,县令的心跳也跟着那些脚步声同步跳着。
不一会儿,一群红甲士卒就出现在城头边了,将那些守城的士卒给驱散到一旁,只剩下县令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一开始就奔两名红甲给架在原地了,根本就不放他走。
而旁边的县丞呢,早就跟着那些士卒一齐退到两旁了。
“别来无恙?”
温言露出自认为很和蔼的表情,和县令打招呼。
可是在县令眼里,这简直比鬼怪还恐怖。
“将……将军,如此……大……动……干戈干……甚?”
好嘛,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温言在心中给了县令一个差评,同时心中的计划也能大概率实现了。
“县令,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就是一个司马而已,还请不要弄错身份,要不然会死人的。”
“死人”这两个字温言特意加重语气,而县令听到这两字后更加后怕了,要不是两个人架着他,那他铁定瘫倒在地。
“司马,昨晚你们不是已经拿到……”
县令本想说昨天晚上的事的,但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人给打断了,打断他的人自然是温言。
“县令,水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昨晚我们可都是在营地里没有出入过。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问身后的人。”
温言的带来的人纷纷齐声应道。
县令还能怎么办?真如昨晚县丞所说的一样,后手来了,还来得如此迅速。
人为刀狙,我为鱼肉。
于是温言就将县令和县丞给“请”挥了县衙,巫溪县的士卒则继续看守城门,不得擅自行动。
来到县衙,温言并没有坐上位,而是让县令坐,县丞坐次位。
县令感觉自己坐的不是座位,而是一座刀山,真·如坐针毡,芒刺在背。
还是县丞有点胆识,首先是跟温言道歉。
“温司马,之前是吾等不对,敬请原谅。”
而温言则笑咪咪道:“县丞有何不对之处?某不懂。”
县丞听到后也心中有些苦涩,这温言可是真狠啊,一副装傻充愣的。
想到这儿,县丞也狠下心来,跟县令说:“县尊,现在处境已到这地步,就不要再有所隐瞒了,将事件告诉温司马。”
温言看到后也有些纳闷,这县丞这么果断?他还没使上一些手段呢,这就招了?
而县令早已是六神无主,眼前尽数都是温言的人,于是就一股脑的将扣押粮饷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哼!”
温言冷哼一声,果然是砺剑天下的人在幕后指使的。
虽然县令说并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但他到有一人称呼一人为“赤霄”,那身份昭之若然了,除了他们,谁还会用剑名为名字的?
说完后县令感觉心中的恐惧减少了很多,想着既然已经说完了,那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温司马,那事情和粮饷你们都已得到了,是不是无事发生呢?”
县丞真的想一巴掌给拍死他,这就想没事了?
真不知道他是这么坐上这县令的。
温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看得他是有些毛骨悚然。
刚想开口的,但身后的阎柔向温言示意,咳嗽了几声。
刚想说的话就给咽了下去,点了点头,示意阎柔来说。
“县令,若想无事发生,那你得有诚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