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夕日红,擅长幻术和...和夕十郎教的体术。”夕日红的小脸红彤彤的,有些害羞道:“喜欢的是...给夕十郎做便当,不喜欢...好像暂时没有特别不喜欢的东西呢。梦想啊....”
说着,看了看夕十郎。
“知道了,下一位。”墨村看着夕日红的状态,有些无奈道。
武久惠眉头紧皱,冷澹道:“武久惠。”
“......”
“......”
“......”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三人看着武久惠,就想等等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我说!”最后还是社牛夕十郎出手,一把拦住武久惠的肩膀:“惠!我们好歹同学一场不要那么冷澹嘛!以后我们可是要一起执行任务的,要是没有充分的了解怎么配合呢?来吧惠,让我们坦诚相待吧。”
武久惠心头一惊,吓得一把将夕十郎推出去老远。
好,经过夕十郎的初步鉴定,这小子应该是社恐,而非冷漠。
“好了,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能对你们有所了解了。”墨村看着三人说道:“假设你们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同伴遇到危险。这个时候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执行任务,但是同伴很可能会死。第二,放弃任务去救同伴,那么很可能,村子会遭到巨大的损失。如果是你们,会怎么选?”
夕十郎听到墨村的问题,便知道他是在问白牙的事情。
看样子,墨村也是知道白牙事件的忍者之一。
问他们这个问题,很显然是在看他们的价值观。
但是这种问题,很显然是没有标准答桉的,全看你的答桉是否符合提问者的看法。
如果是团藏问这个问题,你敢学带土的回答,那么这辈子只要你还在团藏手下做事,基本就和升迁无缘了,当一辈子下忍吧。
但如果是波风水门来问,无论你怎么回答,只要你的回答是出于本心的,那么他都会觉得你回答得很好。
那么眼前这个墨村老师,属于哪一种,夕十郎不知道。
夕日红和武久惠就更不是一头雾水了,他们连白牙事件都不知道,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么,老师您是如何认为的呢?”夕十郎反问道。
墨村笑了笑说道:“我吗?我也在寻找答桉。我只知道,人最朴素的恻隐之心,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可信。你以为你做了正确的事情,实际上你所制造的漏洞,是需要更大的牺牲才能弥补的。
听好了你们,忍者的职责就是保护村子,并对委托人负责。虽然我不会要求你们如同任务机器一般冰冷无情,但是忍者就是忍者,既然做了忍者,那就要遵守忍者的法则。
如果人人都为了自己的恻隐之心而破坏规则,为了所谓的同伴之情而放弃任务,那么当更大的灾厄因为你的恻隐之心降临到无辜之人头上的时候,你们难道要去后悔自己所作的决定,然后信仰崩塌从此一蹶不振吗?
今天如果只是个剿灭山贼盗匪的任务,你放弃了不会有什么后患。但如果明天,你的任务的保护村子抵御外敌呢?为了同伴也要放弃?那么村子怎么办?村子里的村民怎么办?如果你们有家人,你们的家人难道也要为了你们的恻隐之心而遭受无妄之灾吗?”
听到墨村的话语,夕日红和武久惠都有些愣住了.
夕十郎也陷入了沉思,白牙事件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种没有标准答桉的问题,夕十郎没有什么兴趣回答。
非要说的话,他就只看最终造成的结果。
如果最终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那么自然可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但是如果最终的后果是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死伤无数的话,那就必须要重罚了。
而实际上,木叶村对白牙的处置其实是雪藏,没有审判、没有刑罚。
有的只是让其退居二线,并且对外宣称是准备不足所造成的损失。
甚至在白牙死后,木叶还对外宣称,白牙是为了保护村子而英勇战死的。
虽然木叶这么做的根本原因是,不能让“木叶忍者放弃任务导致损失惨重”这个事情流传出去,导致各国对木叶的不信任。
但是无形之中,木叶也确实是做出了包庇旗木朔茂这个事实。
或许旗木朔茂心里也清楚,自己一直在等待着村子的处罚,但是却一直没有到来。
村子对外宣称的英雄之名,反倒像一把刀插在他心里。
而昔日的同僚知道真相之后没有一个人理解自己,甚至就连被自己救下的队友也在指责自己。
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旗木朔茂最终选择了自杀。
至少自己死了,卡卡西可以得到一个英雄遗孤的名号,木叶为了坐实这件事,也会尽心培养卡卡西。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这一次分班,卡卡西虽然已经是中忍了,但还是被叫回来加入团队。
而队友则是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指导上忍则是.....
波风水门,现如今村子里最被人寄予厚望的天才忍者。
而在夕十郎看来,因为白牙放弃任务,导致志村团藏致残、宇智波镜失明和秋道取风的牺牲,并间接导致宇智波镜被杀,这样的影响已经足够杀了他了。
只是因为影响实在太大,木叶才没有审判白牙。
而旗木朔茂本人,自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对自己也好,对村子也好。
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卡卡西了。
小小年纪,亲眼看着父亲自杀,这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至于这位磨村老师,夕十郎倒是有些好奇。
他在这个事件中,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仅仅只是知情者之一?还是说他是事件的当事人之一?
这些夕十郎都没办法问了,墨村在留下一句明早九点训练场集合之后,便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里。
武久惠见墨村离开,自己也一个箭步跳下天台。
“嗯…好冷澹呢,惠君。”夕日红有些无奈道。
毕竟以后是一个队的,要是相处不好,上了战场是要命的。
“走了,红。”夕十郎的声音传来。
“等等我啦,夕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