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这是说杨柳儿是司靖炎派去的?”
“当然不是,所以,大皇子和五皇子大闹了一场,把皇家的脸都丢尽了。你是不知道,皇上今日在早朝上为此事大发雷霆,将大皇子和五皇子都给罚了。”
青泠萦歪着头,思索片刻道:
“杨柳儿虽说和司靖炎没有明媒正娶,但是,这司靖炎都将人接回了府中,那也是他司靖玄的女人了啊,这可都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按照司靖炎那种性格来说,就算是现在再不待见杨柳儿,也不可能傻到派杨柳儿出来替他办什么事儿啊,这不是明摆着是自己指使的吗?”
“再者,也有可能是杨柳儿私自去找五皇子,却没想到刚好遇到了此事。”
清泠烈点了点头道:
“萦儿你猜得不错,这杨柳儿正是私自去找的五皇子,当五皇子的人找上门的时候,你不知道,那惨的,亲眼目睹到人说,那张小脸当时就被大皇子打肿了。”
“啧啧啧,可惜了,我当时没在场,这得多精彩啊。”
青泠萦一脸的遗憾,引来司靖玄的轻笑声:
“咱们成亲第一天,你就想去前夫家,你觉得这样好吗?”
“呃...好像是不太好,嘻嘻。”
青泠萦口气一转,又问道:
“哥哥,那另外的公事了?是北上的事情,皇上那边说什么了吗?”
青泠烈点了点头:
“是的,皇上那边已经确定了太子殿下为此次北上的护北元帅,另外,决定了左右两位将军,而我为左将军,至于右将军和具体点兵多少,只有等圣旨下来了才知道。”
司靖玄和青泠萦都心知肚明,此次北上的重要性,原本以为这将军之位就是清泠烈了,却没想到,这突然冒出来一个右将军的位置。
这个右将军,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小玄,你觉得,这右将军之位,会是谁?”
司靖玄想了想道:
“很大的可能性是丁蒙那边的人,毕竟,烈将军是我们的人,他一定会想要塞一个自己的人进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而且,我们自己这边,也没有合适的右将军的人选。”
青泠萦却脱口而出:
“怎么会没有?司靖骁不就可以吗?”
青泠烈却摇了摇头道:
“傻丫头,这一次北上,本来就是为了验证太子殿下的实力,若是这其中加入了另外一位皇子,之后这功绩该算给谁呢?”
“我明白了,那这样的话,我们这边还真的没有哪个信得过的人,又能担此重任的话,岂不是真的要任由对方将眼前放在我们的身边吗?”
司靖玄揉了揉青泠萦的手,柔声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就一个右将军吗?要是惹我的萦儿不高兴了,我一枪子弹就崩了他。”
“噗!”
青泠萦被他逗笑了:
“看来最近你在我身边学到的不少嘛!”
“嘿嘿,夫唱妇随嘛!”
相比司靖玄和青泠萦这边的蜜里调油的甜蜜,司靖炎那边却并不好过。
太子和太子妃新婚当夜,司靖炎回到府中之后,就看到了空中高悬的几个大字。
那热烈的表白,本该属于他,却不是他的!
一杯杯的烈酒下肚,司靖炎醉倒在院里,无人来管,等到第二日一觉醒来,竟然就被戴了绿帽子......
他将杨柳儿打了一顿之后,扔出了府,这样的肮脏玩意儿,他实在不想再见到。
然而,被司靖寒的人抓去审问了一遍之后,杨柳儿又带着满身的伤,再次回到了司靖炎的宅子。
被罚禁足的司靖炎正在借酒浇愁,这个让他厌恶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却还敢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谁让这万人骑的贱货进来的,还不给我轰出去。”
“是,殿下!”
一旁的下人就要上来赶人,杨柳儿吓得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扑到司靖炎的身边就将他的腿紧紧地抱住。
司靖炎丝毫没有留情,抬腿一脚就将杨柳儿踢到了一边。
杨柳儿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又吸膝行到大皇子的身边,再度抱紧了对方的腿。
“大皇子,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勾引五皇子,我那夜去找他,全是因为您啊,却没想到,五皇子突然兽性大发,我才会.....呜呜呜呜......”
“大皇子,我白白受了侮辱,五皇子还要冤枉我,都如此这般了,若是连大皇子您都相信我的话,那我真的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呜呜呜......”
杨柳儿哭得声泪俱下,司靖炎却是满脸的不耐烦:
“好啊!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杨柳儿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微愣了一下,又再次哭了出来:
“大皇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您不能这么对我呀。”
“我去找五皇子真的是为了您呀。您有所不知,五皇子前两日就找了人来给我送信,问我想不想完全地得到你的心,但是……但是我再怎么蠢也知道这件事情,他肯定是不能控制的。所以当时我就拒绝了他。”
“然而,没想到他又托人来给我送信,说是我如果不主动去找他的话,他就要对你下手了。”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我怕你对你下毒手,所以那晚趁你出去之后。我才去找他……”
“可是,在那里等到五皇子从太子府回来之后,他竟然就对我……呜呜呜……”
“大皇子,我真的是因为怕他伤害您才会去找他的,大皇子,您一定要相信我呀……呜呜呜呜……”
司靖炎听了只觉得好笑:
“他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浪荡皇子,他能拿我如何?我也不知道这谎话究竟是他编编出来骗你的,还是你编出来骗我的?”
然而,这话刚刚说完,司靖炎就愣住了,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等等,你方才说他是从太子府回来?”
杨柳儿司靖炎终于肯和自己好好说话了,这还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嗯!是的,当时扶他回来的奴才是这么说的,说他在太子府吃着饭突然就要回来。然后,他看到我以后,二话不说就将我……呜呜呜……”
司靖炎看着眼前的人,思索道:
“太医已经确定,司靖寒之所以不能人事是因为药物所致,那晚司靖寒的荒唐反而倒像是想要掩盖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