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变作了欢乐的海洋,都被刘建国这个傻柱的称呼给逗乐了。
主要是何雨水和尤凤霞两人在乐。
傻柱却一脸的抑郁。
刘建国称呼他傻柱的行为,让傻柱觉得自己在尤凤霞面前无法抬头,算是被刘建国给区别对待了。
回来之前,傻柱可朝着尤凤霞吹了不少的牛皮,说自己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牛叉,怎么怎么厉害。
得瑟不成反被得瑟了。
傻柱觉得有点丢脸,张了张嘴巴,想要说教一番刘建国,我妹妹当面,你当妹夫的还翻了天了。
架势拉开,还没有出击,就上演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大戏。
尤凤霞凤目一瞪。
傻柱瞬间没有了脾气。
神一般的转折。
又让屋内的气氛陷入了诡异。
刘建国万没有想到,绰号四合院战神,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峰幼儿园,闯入殡仪馆大喝一声且无人敢起身应答的傻柱,跟他同命相连,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
这样也好。
傻柱怕尤凤霞,等于让傻柱脑袋上多了一顶帽子。
有尤凤霞这个老婆在,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想要继续吸血傻柱,便有点难度了。
尤凤霞的身段和相貌,甩秦淮茹多少条街,区别就是尤凤霞是一个人,秦淮茹是一拖四的寡妇超级豪华套餐。
“你们啥时候走?”
心里本就憋着火气的傻柱。
瞅了瞅尤凤霞。
获得尤凤霞的首肯。
才朝着刘建国道:“建国,没意思了啊,什么叫我们啥时候走,我们刚来,屁股刚挨着凳子,你就问我们啥时候走,是不是嫌我们碍事,想要赶我们走呀。”
“我是准备给你们买票,回去的票。”
“不走了。”
刘建国一顿,刚开始他没想过傻柱不走,错以为傻柱结婚了,娶得媳妇还是较秦淮茹强好多的尤凤霞,便想着回四合院显摆一下。
人之常情。
理解。
但是没想到傻柱不走了。
四合院的戏越来越有看头,谜团也越来越大,聋老太太曝光了他的伪装身份,易中海家来了远房客人,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钻仓库被抓,棒梗被灭口,小铛被爆头等等,这些事情莫名的纠缠在了一块,傻柱这个时候选择回归,委实不是最佳的回归时间。
“建国,我们两口子不走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嘴脸,合着我们两口子不能回京城?”
“你刚回来,有许多事情不了解,你走的这两个月内,四合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明白的。”
傻柱和尤凤霞齐齐把目光落在了刘建国的身上。
“棒梗失踪了。”刘建国想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棒梗被灭口这件事,而是用了一个失踪的形容词汇,“当初棒梗偷许大茂的老母鸡,你帮着扛雷,棒梗偷隔壁邻居家大鹅,你又帮着扛雷。这棒梗失踪了,你回来了,秦淮茹要是找到你,对着你哭哭啼啼,你是不是又要把棒梗失踪的帽子给戴在头上呀。”
尤凤霞炸了,这些事情傻柱可没跟他交代,就说了一些接济寡妇的话,还是打着帮扶邻居的名头跟她吐露的事情,合着还有这样的隐蔽事实。
帮寡妇的儿子抗这个偷鸡、偷大鹅的罪名,脑子里面多有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扭身气呼呼的朝着门外走去,说傻柱既然喜欢寡妇,那就跟寡妇过,她尤凤霞现在就回保城,跟傻柱离婚。
吃了两个月山珍海味,已经享受惯了尤凤霞红利的傻柱,在回头吃秦淮茹一拖四的寡妇套餐。
真有点下不去嘴。
在豪华,它也是寡妇套餐,后面跟着三小一大。
其次是傻柱跟秦淮茹两人,并没有这个实质性的突破,也就借着接济饭盒的空档,摸摸秦淮茹的小手。
傻柱急了,朝着刘建国无语的指了指,撒丫子的追了出去,不长时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呀,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说那些过去的事情干嘛?傻哥娶个媳妇容易吗?两人离婚了,我跟你没完。”
刘建国的手,竖在嘴边,朝着何雨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何雨水似乎明白了刘建国的想法。
拉着刘建国就要直奔卧房。
“现在12点15分,我12点17分下来做饭,赶紧麻熘点。”
刘建国没动。
何雨水回头看着刘建国,“咋的?我说错话了。”
刘建国看了看何雨水,扭身直奔了门口,从侉子里面取出了一个步包裹,将其丢给了何雨水。
打开布包裹的何雨水,发现里面装着一件龙袍和一件凤服,犹如抓到了这个烫手的山芋,直接把两件衣服丢在了地上,脸上紧跟着泛起了恐慌的表情。
“你要死啊,这种东西你都敢往家带,要是被那些小鬼们知道了,咱们家可就毁了呀,你赶紧给我丢掉。”
真不是何雨水在小题大做。
而是当下它就是这么特殊的环境。
上上下下全都陷入了一种病态的疯狂,眼神中只有野兽般的狰狞。
“我用两件唱戏的衣服把它们给替换了下来。”刘建国也是一身的冷汗,何雨水想到的事情,他同样可以想到,“戏服又被我在派出所当众烧了,现在就我跟你知道这件事,把它们藏好。”
何雨水咬了咬牙,抓起地上的两件衣服直奔了卧房。
刘建国说的也对。
在李代桃僵的计策下。
有可能保住这两件东西。
也是冒着一定的风险。
当刘建国得知红星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家里找到了这个凤服龙袍,就晓得这两件衣服会有什么下场,派出所里面有这个前段时间没收来得戏服,趁着机会找了两件,继而上演了这个李代桃僵。
当着四合院的那些人狠踩两脚。
有这个演戏的成分在其中。
是有武器。
有武器又能如何?
那些疯狂的小鬼们,他们压根不会将手持武器的刘建国放在眼中,算是为了保住这两件衣服,刘建国来了一出灯下黑。
何雨水很快把东XZ好。
看着刘建国。
问了一句来不来。
刘建国摇了摇头,随即被何雨水这个女魔头揪到了房间里面。
两分钟后。
刘建国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的坐在了客厅的凳子上,何雨水在忙碌做饭的事情,赌气离开的尤凤霞也被傻柱给劝了回来。
“何雨柱,雨水和建国面前,我给你留着面子,你要是在这么执迷不悟,咱们两人就一拍两散。”
傻柱化身成了狗奴才,把尤凤霞请到了椅子上,又给尤凤霞端来了茶水,还唯恐尤凤霞热,用蒲扇给尤凤霞扇起了风,嘴里也没有少这个保证的话。
“媳妇,我对天发誓,我心里真没有秦淮茹的位置。”
“你工资被秦淮茹领着,秦淮茹的儿子还住在了雨水那间屋子里面,你还出钱给秦淮茹的儿子交学费。”
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建国又在戳着傻柱的肺管子。
闹的傻柱委实无奈。
都是男人。
你别这么欺负我行不行。
“建国,过去的事情,咱不提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提,正好建国也在,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照顾秦淮茹那个寡妇的,照顾的亲妹妹都跟你翻脸了。”
“媳妇。”傻柱委屈巴巴的朝着尤凤霞说了一句,后扭脸用眼神朝着刘建国发出了那种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的哀求。
刘建国就是故意的。
傻柱这个混蛋,难得的有了能够制服他的人,干嘛不说呀。
要大说特说。
狠狠的说。
没有理会傻柱的乞求,把傻柱昔日做的那些辉煌的事件一一说给了尤凤霞听。什么为了接济寡妇,把自己口粮给了寡妇,没吃的找何雨水借。什么纵容棒梗去何雨水屋内偷东西,害的何雨水因为食物被偷,饿了一天,找后院聋老太太要吃的,聋老太太把面条碗藏起来不让何雨水见到,最终何雨水因为身体出现了问题,记忆力下降,最终没有考上大学,等等之类的事情,全都阐述了一遍。
“傻柱,我发现我小瞧了你,你可真是一个全才。”
“媳妇,我那会是不懂事,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你打我。”傻柱忽的想到了后院的聋老太太,认为聋老太太有可能替他作证,“建国说的不对,他又不是我们院里的人,我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一会儿跟我回去,去后院找找聋老太太,看看聋老太太是怎么评价我的。”
“傻柱,我警告你一句,离聋老太太远点。”
不知内情的傻柱,以为刘建国在疏远他跟聋老太太的关系,脸上闪过了一丝莫名的诡异。
在傻柱心中。
聋老太太是唯一的好人,说过要把许大茂媳妇娄晓娥撮合给傻柱当老婆的话,这比算计傻柱绝户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强好多。
“我在救你,聋老太太的身份,可不是无儿无女的城市平民的身份,他是大清的格格。”
傻柱傻了。
聋老太太成了大清的格格。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聋老太太怎么可能成为大清的格格呀。
傻柱一脸的不相信。
“别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我们不信,聋老太太家里被人搜出了大清的龙袍凤服,有人已经在传,说聋老太太要搞复什么辟,四合院好多人都看到了,分区的同志们也都看到了,就是他们从聋老太太家里搜出了这些东西,我这是看在嫂子和雨水的面子上,才会跟你说这些话,换成别人,冲你刚才那句话,就会把你打成聋老太太一派。”
傻柱再没了刚才的坦然。
有些事情就算刘建国不说,他也会想到具体的后果。
有点刹不住车的那种意思,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在疯狂的进行着撕逼。
“老太太她。”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它就是真的,老太太当着四合院的那些人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做鞋这件事,事实证明这就是聋老太太自己瞎编出来的假话,下午街道上班,聋老太太就会去街道说明情况,四合院多事之秋,所以我说你回来的时机不对,吃过饭,我给你们买票,你们回保城。”
傻柱琢磨了片刻,朝着刘建国道:“保城那头没法待了,这才回的京城。”
这仅仅就是傻柱的借口。
真相是冲着藏宝图来得。
被何大清连续好几天暴击教训的傻柱,终于想起来了,他好像把何大清遗留给他的那幅画别在了这个相框的后面。
相框一直挂在家里的墙壁上面。
因为是老人家的头像。
不存在被破坏的可能性!
易中海家里也有一副老人家的画像,只不过不是镶嵌在相框里面的那种画像,而是画在了墙壁上面。
为了宝藏。
说啥也得回四合院!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冲动的性格,遇到事情的时候稍微考虑一下后果,别动不动就动拳头。”
“也是我的原因,有个家伙一直纠缠我,就算我跟柱子结婚了,他还纠缠我,柱子不忿,打了他了,结果那个家伙有个在委会当副主任的叔叔,闹的保城待不下去了,这才回到了的四合院。”
“回来就回来吧,就凭傻哥的手艺,在那不能做饭。”
“媳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傻柱也不知道。”刘建国口风一转,“话那说那了,你们左耳进,右耳出,心里知道就行,不能外传。”
傻柱和尤凤霞都变得凝重起来。
“还是刚才那句话,四合院多事之秋,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钻仓库被抓了,就在保卫科十几个科员的面前,两人做那个羞羞的事情,被抓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
尤凤霞同意看了看傻柱,发现傻柱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点苦涩。
释然了。
傻柱跟许大茂两人一辈子的对头,傻柱接济好多年的寡妇却跟着傻柱的对头钻仓库,这就是骑在傻柱脖子上拉屎撒尿。
也好。
让傻柱彻底看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
“建国,这个秦淮茹就是傻柱接济多年的那个寡妇?”尤凤霞故意提及了这么一嘴,“许大茂就是那个大驴脸电影放映员?”
“一点没错,还真是他们两个人,而且这几年他们多次钻仓库。”
“傻柱,心里是不是挺委屈的。”
“媳妇,没有,真没有。”
“死鸭子嘴硬。”尤凤霞道:“别人说话你不相信,建国身为你妹夫,他说话你总的相信吧。”
“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