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尊哥哥有危险。”
徐媚焦急道。
苏红衣剑意更加汹涌,杀气腾腾。
一剑逼退为首之人,向人群冲去。
“放下他。”
一人将宁缺抗在肩上,拍了拍宁缺的屁股。
“别乱动,给老娘老实点,别以为长得帅就不杀你。”
宁缺一脸憋屈地吼道。
“你们这群女流氓!”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我的徒弟。”
没人理会他。
实在是宁缺造不成任何威胁。
这事说出去都会被人取笑。
堂堂元婴大能,竟然被一群小筑基融合修士给制服。
还毫无反抗之力。
那小队为首之人轻声道。
“我们先走,你们两个留下来殿后,拖延时间。”
“是。”
九人之中冲出来两个人,将苏红衣拦住。
三人混战在一起。
其余六人抗着宁缺迅速跑下山。
徐媚实在是有心无力。
苏红衣焦急道:“快去通知掌教。”
“那你……”
徐媚犹豫。
“我没事。”
苏红衣大喝一声,一剑逼退一人,飞身大力一剑将另一人佩剑斩断。
见状,徐媚毫不犹豫往另一个下山方向跑去。
“她要去通风报信,快拦住她。”
两人见状,便要上去拦截徐媚。
可苏红衣一个飞身上前,横剑横臂,斩出一道剑气。
剑气途中化作三道剑气,带起一层薄薄寒霜。
“砰砰。”
两人瞬间倒飞出去。
另一人佩剑碎裂。
第二人腹部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苏红衣以筑基圆满修为力压两名融合初境修士。
这就是拥有大剑仙天赋的苏红衣!
当她一剑在手,战斗力就不能以直观修为去认知。
苏红衣黑发微微飘起,红衣轻微摆动,脚下草地覆上一层寒霜。
照霜剑横起,倒映天上圆月,吸月阴之力加持己身。
苏红衣周身变得阴冷,剑意变得更加阴寒,面带寒霜。
“你们……该死!”
那两人瞳孔一缩。
……
宁缺被抗在肩上跌跌撞撞。
他的穴位被封住,动弹不得。
最可恶的是,抗着他的这个女人手不老实!
大姐。
你是没见过男人嘛!
为首女人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宁缺,语气严厉道。
“我们已经暴露了,全速下山。”
宁缺倒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人是谁?
抓他干嘛?
宁缺暗暗道:“难道我无意之中又得罪了什么人?”
宁缺其他部位不能动,但他还可以说话。
于是他就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没见过你们啊。”
“闭嘴。”
那女人二话不说,便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黄瓜,塞进了宁缺嘴里。
卧槽。
海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
“呕。”
你妹的,随身带着黄瓜是什么奇怪的习惯!
七人下山后,便与留在山脚下的其中一人汇合。
她们一路狂奔到后山,马不停蹄。
峭壁上还留有她们来时的钩锁。
“青莲剑宗,我们来去自如。”
“不过如此。”
为首女人满脸轻蔑。
说完,七人手握绳索,跳了下去。
寝殿之中。
大门忽然被撞开。
一名身形较小的可爱萝莉跑了进来。
婴儿肥的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泪水。
李洛妃躺在床上,慌忙将手中的黄瓜丢到一边。
她认出了徐媚。
这不是宁缺的徒弟么?
她怎么来了?
她哭了?
李洛妃心里察觉到不对劲,坐直身来。
“出什么事了?”
徐媚呼吸紊乱,神色匆匆道:“今天晚上,开阳峰突然冒出来一伙人,她们把师尊哥哥抓走了。”
“什么?!”
‘腾’地一下。
李洛妃瞬间下了床。
“宁缺被人抓走了?”
徐媚带着哭腔道:“估计现在已经逃出青莲剑宗了,你快救救师尊哥哥。”
李洛妃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杀意。
瞬间。
她从原地消失不见。
随后,她的声音传遍整个青莲剑宗。
“所有弟子听令。”
“开阳峰首座宁缺被恶人挟持,现已逃出青莲剑宗。”
“我以掌教身份命令你们,下山救出宁缺!”
瞬间。
一道道飞剑从各个角落飞出。
飞往山下。
青莲剑宗门人倾巢而出!
漆黑的树林之中。
宁缺被轻轻放在地上。
他的面前站着八名如狼似虎的女人。
宁缺咽了口口水,忐忑不安道。
“你们想干嘛?”
为首女子蹲**来,捏了一把宁缺的脸蛋,调笑道。
“小相公最好别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否则我这七个姐妹就忍不住要摧残你这朵娇嫩的小花。”
“那你这小身板可遭不住。”
其余七人嘿嘿直笑。
看着宁缺的脸蛋,双眼满是**裸的兴奋。
其中一人甚至流下了口水。
宁缺感觉自己这是掉入了狼堆。
宁缺小心翼翼道。
“不是,你们绑我干嘛?”
“我好像没有得罪你们吧?”
看着宁缺这副低声下气的姿态,这些女人更加兴奋了。
“师姐,我忍不住了,我好想欺负他!”
“是啊,师姐,要不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便迎来了为首女子的严厉眼神。
“住口。”
“这样的绝色岂是我们能享用的?”
“这样的千年绝色,只有我们的掌教能拥有。”
七人被训斥地低下脑袋。
肉已经摆在了嘴边,结果却被告知不能吃不能碰。
她们心里当然不好受。
为首女子俯视宁缺,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她的眼底那抹渴望一闪而逝。
“你想知道为什么是么?”
“正好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宁缺狐疑道:“什么问题?”
宁缺并不害怕她们。
区区七个女人。
我修为若还在,金刚体魄一动,你们再加一倍又有何妨?
到时候哭的必定是这些人!
“东西呢?”
女人问道。
宁缺一头雾水,云里雾里。
“什么东西?”
女人的手轻轻落在宁缺的手上,轻抚他的脸庞,低声笑道。
“看来小相公不老实啊。”
“是不是要姐姐我使出点手段你才肯说啊。”
这群女人嘿嘿直笑,一个个如狼的目光盯着宁缺。
宁缺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扒光的小羔羊。
无处安放,只能将头埋下。
“你说的什么东西我实在不知道啊。”
“要不你们给点提示?”
宁缺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