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臭味从口里发出来的是最勐最浓烈的,这哈桑花拎着店小二的衣领,那质问的口气正对着店小二的面门直喷了过来,这店小二白眼一翻,竞把头一歪,被哈桑花嘴里的浓烈臭气给熏晕了。
乖乖我的儿,这气味竞能将人熏晕,要知道这气味该是多么的浓烈和汹勐啊!拿到现在来说,就是妥妥的一个毒气炸弹了,而且是一个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了。
要是这样话,以后西域国只要遇到了劲敌,只需派谴哈桑花和韦香蕾二人,张口吐气的应对敌人的进功,管保那敌方抱头鼠窜,逃之夭夭的不敢再战,个个都会伏首称臣的,那不是战无不胜的存在哪,哈哈哈,呵呵,嘿嘿?
见对方店小二耸头搭脑的昏厥过去了,在桌的人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像针刺在哈桑花心头一样,这是在笑她竞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熏晕了,看似在赞扬她的威力无穷,实际是在鄙视她臭气熏天。
她怒气冲冲的把这个店小二向楼下扔了下去。
咣咣当当的,店小二从三搂一路砸下,一下子扑在了一楼大厅的一张桌子上,扑呲一声,这店小二一口鲜血喷出,抽搐了几下就蹬了腿。
“死人啦。”整个酒楼里一片混乱,所有的食客都向外逃去,惊魂未定的站在大街上看着酒楼内。
掌拒的连忙招集的酒楼里卷养的打手,一窝蜂的冲上三楼雅座,围住了雅座的二桌客人,要他们给一个说法。
一个身穿短身劲装的络腮胡子对着刚才出手的哈桑花说道:“乖乖的和我去官府衙门,你这狠心的臭婆娘。”
“官府?衙门?我看你是找死。”作为哈桑花虽然是以修练媚功为主,但兼修的其它武功肯定是这些坊间的武者远远不能比拟的,只见哈桑花借着酒劲,陡然的双拳平推,一掌向络腮胡子拍了过去。
络腮胡子淬不及防,翻身便倒,撞断了几根栏杆,向楼下疾坠而来,啪的一声,己位平扑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狂喷鲜血。
络腮胡子一起的几个打手和掌柜的及几个跑堂的店小二被一阵骚风臭气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纷纷站着就把胃里的液体往外飙了出来,一个个狂吐不止,屁滚尿流的向楼下疾跑而下,边跑边吐。
太有杀伤力,这臭气熏天的臭娘们嘴里的臭气真是钢钢的,太牛逼了。
整个酒楼里的人四处逃散,那些没来及跑的人全都在弯腰而吐,这情形真是太他妈的辣眼睛的,不知这位“聚臭”教的教主有何感概。
这还真是臭名远扬,臭过了国界了,为西域国传播了臭名,使人们一想起西域国就作呕吐状,真是把西域国的臭名发扬光大了,哈桑花是倨功致伟的西域国的第一臭女,呵呵?
西域国的一群人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酒楼,酒楼门前除了吐得不能走路的几个人外,一个人都没有,人们都躲在远远的地方对这边指指点点的。
而且这些人站的是上风方向,下风方向的一整条街看不见一个人影,估计是人们闻臭而躲避三舍了。
西域国的一帮人上了马车,旁若无人的扬鞭催马,向着前方而去。
二个凝香教的女弟子抓了三个被臭气晕昏了的男子准备和他们进行男女双修的,可马车上没有多余的位子,二个女弟子意犹未尽的把这三个男子丢在路边,一付婉惜的神情坐上马车,朝着下一个城镇而去了。
等酒楼的掌柜连夜的告到当地县府衙门时,县府衙门的捕快和兵丁都派出去剿山匪去了,县府衙门里只有二个公差,根本就不敢去追捕这近二十人的大队伍,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西域国的太师早就料到这一点,大邱国的衙门根本无能力对付他们,他们大明大放的在离小镇不远的一个客栈住下了,因为所有的人都已是酒醉不醒的状态了。
那二个女弟子见此情景,心中又春心荡漾了起来。
一大帮人都各自的一进客房就倒床睡去了。
客栈老板是一个跛腿男子,手下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计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在客栈里烧水送茶的。
二个女弟子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进行双修练功。想找那四个西域国武者擂台赛的胜者和她们一起进行……
可这西域国来的男人们对凝香教的女子们有一种戒备心理,认为她们教中的女子和她们教主一样的都是臭气熏天,都是对她们避之不及的,连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
这二个女弟子都嚷着一张大嘴,心想都是这韦香蕾害成这样的,平时这韦香蕾在教里有教主撑腰,总是一付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把自己凌驾于除了教主以外所有的弟子的头上。
现在可好,一切围绕她进行的所有部署毁于一旦不说,还把骚臭之气传给了教主大人,让她们所有的弟子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所有人都认为凝香教成了聚臭教了,连一同来的这些男人们对她们都是不屑一顾的。
记得同来的路上,这些武者全部像苍蝇一样的在她们身边飞舞,逮着一个机会就叮她们一口,对她们伸手动脚的,极尽献殷勤的把她们供了起来。
可如今就算公然去找这些男人,明确的告之他们要和他们嘿休,可这些男人们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她们,好像她们教的人都是臭人一样。
一个女弟子闻了闻自己的腋下,对另一个女弟子说道:“我们俩一点气味都没有,为何那帮臭男人避之不及的。”
这个女弟子说道:“我知道原因了。”
“什么原因?”
“刚才你是不是对着那个武者挨得很近的说话。”
这个女弟子想了一下,她刚才的确的用手扒在那那武者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说的话,她认为这样对着男人的耳朵说话,那气息吹拂在男人的耳垂上容易撩拨男人的兴趣的。
“问题就在这里,因为你有口臭。”那一个女弟子说完就跑开了。
“是吗?”这个女弟子用手扇了扇,呵了一口气闻了一闻,一股酸馊味道向她的鼻孔扑来。
完了,完了,都和教主和韦香蕾一样了。